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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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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百姓!”沈砚之将槐木符塞进她手里,袖剑划出弧线,每道剑光都带着淡金光芒,竟能净化被附身者体内的黑雾。苏桃握紧钢笔,笔尖蘸着自己的血,在戏台上写下“破”字——父亲曾说“墨血为刃,可斩心魔”,此刻笔尖划过之处,黑雾竟如遇明火般消散。

二当家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沈砚之拽住后领,袖剑抵住他咽喉:“说,言魔藏在哪?还有,苏明远的下落,你知道多少?”他语气冰冷,却在看见苏桃被黑雾呛得咳嗽时,指尖无意识地松了松,生怕吓到她。

二当家忽然诡异地笑了,嘴角涌出黑色花汁——竟是服了魔阴花毒自尽。他倒地前,指了指戏台中央的机关,便化作一滩黑水。沈砚之刚要去查,忽听苏桃惊呼一声,转头看见她被影魔的残魂缠住,幻象里,她父亲正哭着对她说“桃儿别信沈砚之,他全家都是骗子”。

“苏桃!看着我!”沈砚之立刻冲过去,抱住她时,忽然想起小时候哄她的法子——指尖刮过她掌心痒处,“小桃儿最怕痒,一痒就顾不上哭了。”果然,苏桃被他指尖逗得轻笑,幻象瞬间破碎,影魔残魂在笑声中化作星光消散。

戏台机关打开,露出底下密室,密室墙上贴着无数照片——有苏桃在报社写稿的样子,有沈砚之在侦探社擦刀的样子,还有父亲失踪前最后一次见她的场景。照片下方用红笔写着“桃砚共生,必除之”,落款是“言魔·陈默之”——原来主编陈默之,竟是言魔附身的本体。

“原来他一直在监视我们。”苏桃捏着父亲的照片,指尖发抖,忽然感到沈砚之的手覆在她肩上,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她转头望去,却见他眉心的淡金印记比任何时候都亮,映着密室里的烛火,竟像给她的世界镀了层光。

“别怕,言魔的爪牙已经断了,接下来——”沈砚之忽然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该轮到我们去会会言魔了,不过在此之前……苏记者能不能先告诉我,刚才被我挠掌心时笑出声,算不算‘美人计’?”

苏桃脸一热,猛地推开他,却不小心撞进他怀里,闻见他身上混着血味的槐花香——那是属于沈砚之的味道,让她心慌,却又忍不住想靠近。戏台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瓦缝照进来,在他发梢镀了层银边,而他眼中映着她的倒影,比任何星光都璀璨。

第一百六十五章:魔阴花海

苏州城西的义庄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苏桃攥着沈砚之给的地图,指尖被露水打湿。昨夜在城隍庙密室,他们发现言魔的老巢在苏州旧宅,而宅子里种满魔阴花——那种用人心执念浇灌的邪物,花开时会让人看见“最渴望的虚妄”。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槐木符,忽然想起沈砚之临走前说的话:“到了义庄,紧跟我,别碰任何花草,更别信看见的人——哪怕是你父亲。”

青石板路长满青苔,义庄门楣上的“奠”字掉了半边,露出底下的“言”字——竟与“言魔”的“言”同音。沈砚之穿着藏青长衫,腰间别着黄铜烟盒,却在看见她踩中青苔时,忽然伸手搀住她胳膊,指尖在她袖口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们新约定的暗号,“小心前方有诈”。

前院果然种满魔阴花,花瓣呈诡异的血红色,花蕊中央竟嵌着人眼状的纹路。苏桃刚要开口,忽听西厢房传来咳嗽声——那声音,竟像极了父亲。她猛地转身,却被沈砚之拽进怀里,男人掌心捂住她嘴,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是幻象,魔阴花靠‘思念’骗人,你父亲的气息,我比你熟。”

他指尖划过她后颈的桃印,淡金光芒化作光罩,将两人护在中央。西厢房的门“吱呀”打开,穿长衫的男人扶着门框走来,鬓角斑白,正是苏桃日思夜想的父亲苏明远。“桃儿……”父亲张开双臂,眼中带着愧疚,“爹对不起你,当年不该留你一个人……”

苏桃鼻尖发酸,指尖却被沈砚之悄悄捏住,他掌心的砚纹与她相触,让她瞬间清醒——父亲失踪时才四十岁,而眼前的男人鬓角全白,分明是魔阴花根据她“希望父亲活着”的执念变的。“你不是我爹。”她握紧钢笔,笔尖蘸着槐木火烤过的墨水,“我爹说过,魔阴花变的人,指尖没有半月牙——你没有。”

“不愧是苏明远的女儿,够聪明。”幻象褪去,露出言魔本体——竟是失踪的表姐沈砚秋,她穿着红色嫁衣,眉心朱砂痣红得滴血,腕间的沈家银镯刻着魔阴花纹路,“当年你父亲害死我娘,现在我用魔阴花让你们父女‘重逢’,也算‘仁至义尽’。”

沈砚之瞳孔骤缩,袖剑出鞘时,刃身竟在发抖——那是他从小敬重的表姐,当年还曾教他写毛笔字。“表姐,你被言魔附身了!”他强迫自己冷静,袖剑却始终对着地面,“当年舅妈去世,是因为中了影魔的毒,不是苏叔的错!”

“错?”沈砚秋忽然癫狂地笑,魔阴花在她身后疯狂生长,花瓣缠住她手臂,竟将她皮肤染成红色,“你爹为了救苏明远,被影魔抓瞎双眼;我娘为了替他找解药,误食魔阴花而死——这一切,都是苏家欠沈家的!”她指尖划过银镯,黑雾涌出,竟凝成当年舅妈临终的场景:“砚之,别恨你苏叔……是娘自己没看清,魔阴花的毒……无药可解……”

幻象太过真实,沈砚之握剑的手忽然发抖,苏桃看见他眼底的痛苦,忽然握住他手腕,将自己的掌心贴上去——她后颈的桃印与他掌心砚纹相触,淡金光芒化作纽带,竟将缠绕沈砚秋的魔阴花藤蔓烧出缺口。“沈砚之,你说过‘看见的未必是真’——”她盯着他,眼中映着他的倒影,“当年舅妈去世,父亲手札里写着‘沈夫人误食的魔阴花,是福寿堂故意放在解药旁的’,真正的凶手,是言魔!”

沈砚秋闻言,忽然愣住,魔阴花藤蔓在她指尖萎缩,露出底下的正常皮肤——原来她一直被言魔灌输“苏家欠沈家”的执念,却不知真相早已被篡改。“不可能……我明明看见……”她踉跄后退,撞在魔阴花树上,花瓣纷纷落下,竟在地面拼成“言魔操控”的字样。

言魔的怒吼声从花树深处传来,无数藤蔓卷起沈砚秋,朝后院的古井拖去。沈砚之立刻追上去,袖剑斩断藤蔓时,苏桃看见他指尖在流血——是故意用精血催动槐木剑,只为救表姐。“砚之,小心井里!”她想起城隍庙密室的图纸,井底下正是言魔的老巢,藏着能操控记忆的“忘川石”。

井底密室布满符文,中央石台上躺着具女尸,正是沈砚秋的生母。她眉心嵌着忘川石,周围摆着无数小瓶子,瓶里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正是言魔用来篡改记忆的“惑心液”。沈砚秋被藤蔓绑在石柱上,看见母亲尸体时,忽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娘……娘你怎么在这里……”

“她当然在这里——”言魔的声音从忘川石传来,化作陈默之的模样,“当年沈夫人发现我的秘密,我便用惑心液让她误食魔阴花,再让你看见‘苏明远害死她’的幻象——多简单,只要篡改记忆,就能让你们沈家与苏家反目。”他指尖划过忘川石,沈砚之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虚假记忆:父亲跪在言魔面前,接过鸦片账本……

“住口!”苏桃举起钢笔,笔尖对准忘川石,“你以为靠篡改记忆就能挑拨我们?沈砚之掌心的砚纹,我后颈的桃印,天生就是破除你幻术的钥匙!”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教她的“共生破邪法”,抓住他的手,将两人相触的掌心按在忘川石上——淡金光芒与血色交融,竟让石头浮现出真正的记忆:舅妈临终前,将沈家银镯塞给苏明远,说“替我护着砚之,他太小,不懂人心险恶……”

沈砚秋望着真实记忆,忽然泣不成声,魔阴花藤蔓在她身边彻底枯萎,露出被言魔操控的三年时光——原来她一直活在谎言里,错把仇人当亲人,把亲人当仇人。沈砚之走到她身边,解下自己的围巾替她披上——那是苏桃借给他的藏青围巾,边缘绣着“桃”字,“表姐,对不起,当年没保护好你……”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沈砚秋攥着围巾,忽然看见苏桃后颈的胎记,“原来‘桃砚共生’是真的……娘当年说,沈家与苏家,本就是彼此的‘心魂守护’……”她忽然掏出枚钥匙,塞给沈砚之,“井底暗格里,有言魔的‘罪证账本’,还有苏伯父的日记……他当年,把真相都记下来了……”

言魔见势不妙,竟操控忘川石自爆,沈砚之立刻将苏桃和表姐护在身下,井壁碎石落下,他后背被划开无数口子,却仍死死护住怀里的人。苏桃看见他嘴角流血,却仍对她笑,唇形在说“没事”——就像小时候,他替她挡住掉落的花盆,也是这样的笑,让她知道,只要有沈砚之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暗格里的账本和日记被槐木火照亮,苏桃翻开父亲的日记,终于看见最后一页:“桃儿,若你看见这本日记,说明沉渊沈氏已替我护着你——沈家与苏家的血,从来都是交融的,就像‘桃’与‘砚’,缺一不可。言魔的弱点,在忘川石的‘真心之血’,唯有‘共生契’者的血,能彻底消灭它……”

第一百六十六章:抉择

沈家老宅的青瓦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苏桃握着父亲的日记,指尖触到纸页间夹着的槐花干——那是沈砚之小时候送她的,说“槐花晒干了,能存一辈子”。沈砚秋带着伤回了苏州,临走前说“老宅地下室有沈家祖传的‘沉渊剑’,能斩言魔”,而沈砚之此刻正蹲在她面前,替她系好鞋带,指尖划过她脚踝时,忽然轻笑一声:“苏记者跑了一天,鞋带都松了,要是摔了,我可舍不得。”

他语气轻佻,眼底却凝着心疼——她后颈的胎记因接触魔阴花,泛起淡淡的红,像朵要开的小桃花。“别贫了,快找沉渊剑。”苏桃别过脸,却忍不住盯着他发顶的旋儿——小时候她总爱摸那里,觉得旋儿长得好看的人,心也一定好。

地下室弥漫着沉木香,墙上挂着沈家历代祖先的画像,其中一幅年轻男子画像,竟与沈砚之有七分相似,腰间别着的,正是沉渊剑。剑鞘上刻着“沉心守道,渊清玉絜”,剑柄处嵌着半枚玉佩——与苏桃手中的合为一体时,竟发出淡金光芒。

“这是沈家与苏家的‘共生剑’,需两人精血共祭才能出鞘。”沈砚之掏出袖剑,划破自己掌心,鲜血滴在剑柄上,“小时候我爹说,‘桃砚共生’的剑,只有真心相护的人才能用——苏桃,你敢把血给我吗?”他抬头望着她,眼中映着剑鞘上的光,像在等一个答案。

苏桃忽然想起这一世的种种:他在码头替她挡刀,在暗室替她烤账册,在义庄替她辨幻象——原来从十岁那年起,他就一直在护着她,而她却曾怀疑过他。“有什么不敢的。”她接过袖剑,指尖在掌心划开道小口,鲜血与他的交融,竟让沉渊剑发出清越鸣响,剑鞘自动脱落,露出寒光凛凛的剑身,刃身上刻着“桃砚”二字,正是两人的名字。

老宅外忽然传来异响,沈砚之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却见穿着月白旗袍的女子走进来——不是沈砚秋,而是言魔新附的傀儡,眉心朱砂痣红得滴血,手里攥着张泛黄照片:“沈砚之,你看看这是谁——”照片上,年轻的沈砚之抱着个穿粉裙的小女孩,正是苏桃十岁那年,“当年你说‘桃桃是我妹妹,我要护着她’,现在怎么忍心让她涉险?”

幻象再次袭来,苏桃看见沈砚之穿着福寿堂华服,亲手将沉渊剑刺向她心口,而他眼中带着愧疚:“桃桃,对不起,沈家欠言魔的债,只能用你的血来还。”她猛地摇头,却被沈砚之捧住脸,男人掌心的血渍蹭到她脸上,却让她看清他眼底的坚定:“别信她,我沈砚之这辈子,只欠你苏桃的——欠你十年的陪伴,欠你三年的寻找,欠你无数次没说出口的‘我护着你’。”

他忽然低头,额头抵住她的,沉木香混着血腥气涌来,却让她安心:“当年在巷口第一次见你,你攥着匿名信跑得气喘吁吁,围巾歪在脖子上,像只炸毛的小兽——我就知道,我的小桃儿,终于长成能和我并肩的人了。”他指尖划过她掌心的伤口,鲜血渗进沉渊剑的“桃”字,竟让剑身泛起红光,“现在,该让言魔知道,什么叫‘桃砚共生,百邪不侵’了。”

言魔傀儡发出尖锐笑声,指尖弹出魔阴花毒针,却被沉渊剑轻松斩断。沈砚之挥剑时,袖口露出她送的红绳——虽已被血染红,却仍牢牢系在他手腕上。苏桃忽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共生契的精髓,不是生死与共,是无论何时,都愿意把后背交给对方。”她握紧剑柄,与他同时挥剑,双剑合璧时,竟在老宅上空凝成“桃砚”二字的光印,将言魔的黑雾逼出傀儡体外。

黑雾化作陈默之的模样,却在看见沉渊剑时,露出恐惧之色:“不可能……共生剑百年未现,你们怎么可能催动?”他忽然指向苏桃,眼中闪过阴鸷,“沈砚之,你别忘了,她父亲当年害死你舅妈,她身上流着‘罪人的血’——你护着她,就是背叛沈家!”

“沈家祖训,从来不是记仇,是守心。”沈砚之剑尖抵住言魔眉心,指尖却握住苏桃的手,“苏桃的血,是能破邪的真心之血;我的血,是能守道的沉渊之血——我们的血交融,才是破解你阴谋的钥匙。”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苏伯父教他写字,说“砚之,桃儿性子倔,你以后多让着她,别让她哭”——此刻,他终于明白,所谓“让着”,不是迁就,是并肩而立,是把她的倔强,当作最珍贵的锋芒。

言魔发出不甘的嘶吼,黑雾渐渐消散,临走前留下诅咒:“就算你们破了我的幻术,还有‘噬心劫’等着你们——沈砚之,你体内的影魔残毒,若不用苏桃的血压制,不出三日,必成魔!”话音未落,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嘴角涌出黑血——正是影魔残毒发作,他却仍强撑着笑,抬头对她道:“苏桃,别怕……我撑得住……”

苏桃忽然想起父亲手札里的“共生血誓”——以彼此精血为引,可压制邪毒。她立刻划破掌心,将血喂进他嘴里,沉渊剑的光芒同时涌入他体内,竟让他眉心的淡金印记变得格外明亮。“不准死。”她盯着他,眼中泛起泪光,“你说过要陪我在荒渊界种满槐树,这一世,你说过要护着我写完所有真相——我不准你说话不算话!”

沈砚之望着她眼底的水光,忽然伸手替她擦去泪珠,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砚”字:“好,我不死……只要你在,我就死不了。”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写稿,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报社窗户,在她发梢镀了层光——那时他就想,这个拿笔当枪的姑娘,总有一天会照亮他的世界,而他,有幸成为她身边的持剑人。

老宅外的槐树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沈砚之靠着她坐下,闻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比任何解药都有效。他忽然从怀里掏出块桂花糖,塞进她手里:“甜吗?”苏桃咬了一口,甜味混着血腥气,却比任何时候都暖:“甜,比你说的情话还甜。”

他低笑一声,指尖划过她后颈的胎记:“那以后天天给你买——不过先说好,苏记者写稿时,得让我坐在旁边擦刀,不然总担心你闯祸。”暮色中,两人相握的手背上,“桃”与“砚”的淡金印记渐渐融合,化作朵盛开的槐花——那是共生契的真正显化,也是他们彼此交付真心的证明。

第一百六十七章:噬心

巡捕房地牢的潮气渗进骨头,苏桃攥着沉渊剑,盯着铁栏杆外的沈砚之——他被铁链锁在石柱上,眉心淡金印记微弱,嘴角仍有黑血渗出。言魔虽灭,可影魔残毒却因噬心劫发作,让他时而清醒,时而癫狂。“砚之,吃点这个——”她掏出槐木烤过的药丸,却被他别过脸,猩红的眼底闪过挣扎:“别过来……毒发时我控制不住……”

“我不怕。”苏桃强行掰开他的嘴,将药丸塞进去,指尖触到他滚烫的唇,“共生契的血誓说过,生死与共,你以为躲着我,就能让我安心?”她忽然想起昨夜他癫狂时,明明推开她,却又在她走远后,低声喊“阿桃别走”——那时她才明白,所谓“噬心劫”,不是身体的痛,是怕伤害她的恐惧。

地牢铁门忽然被推开,穿西装的洋商走过来,指尖转着怀表:“沈大侦探,听说你中了影魔毒?我有解药,只要你替我杀了苏桃——她曝光我的鸦片生意,害我损失惨重。”他身后跟着巡捕房总长,袖口绣着曼陀罗花残印——竟是言魔漏网之鱼。

沈砚之闻言,忽然冷笑一声,铁链被他挣得哗哗响,猩红眼底闪过狠厉:“想动她?先过我这关。”他忽然拽紧铁链,借势撞向洋商,却在触及对方咽喉时,因毒发而踉跄后退。苏桃趁机挥剑砍断铁链,却被沈砚之忽然抱住,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带着几分痴狂:“桃桃,离我远点……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你……”

“伤就伤了,我认了。”苏桃反手抱住他,指尖划过他后背的伤口,“你替我挡了无数次刀,我替你挨次伤算什么?”她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真心比任何解药都强”,于是咬破舌尖,将血渡进他嘴里——淡金光芒再次亮起,竟让他眼底的猩红退去几分。

洋商见状,忽然掏出枪对准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反正影魔毒发的沈砚之,本就是个怪物,杀了你们,正好给我的鸦片生意立威!”枪声响起的瞬间,沈砚之忽然转身替她挡住子弹,却在触到枪口时,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子弹竟被他体内的沉渊剑光芒弹开,化作火星坠落。

“忘了告诉你,共生契者,百邪不侵。”沈砚之袖剑出鞘,刃身映着洋商惊恐的脸,“而你——”他忽然拽过苏桃,让她躲在自己身后,“敢用枪指她,就该知道,沈砚之的逆鳞,碰不得。”袖剑划过洋商手腕,鸦片账本掉在地上,而巡捕房总长早已趁乱逃走,留下句“影魔不会放过你们”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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