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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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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外传来巡捕的脚步声,沈砚之忽然抱起苏桃,从通风口钻了出去——他虽毒发,却仍记得她怕黑,指尖始终护着她的头,不让她碰到石壁。“砚之,你的伤……”苏桃摸着他胸前的血迹,忽然想起他曾说“痛习惯了,别担心”,鼻尖忽然发酸,“以后别总替我挡伤,我也能保护你。”

“好,以后我们互相保护。”沈砚之低头望着她,月光透过通风口照进来,在她睫毛上镀了层银边,“比如现在——”他忽然在她耳边低语,“苏记者能不能别攥着我的衣角?我怕自己忍不住,想吻你。”

苏桃脸瞬间爆红,刚要松手,却被他握住指尖,男人掌心的老茧擦过她掌心细纹,带着让人发烫的温度。通风口外是片槐树林,他忽然停下脚步,借着月光,指尖划过她眉心:“桃桃,你知道吗?你写稿时咬笔尖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偷喝我茶的小兽——明明苦,却偏要装出喜欢的样子。”

“谁装了……”苏桃别过脸,却被他扳过下巴,鼻尖几乎相触,“沈砚之,你现在毒发,别乱……”话未说完,便被他堵住了嘴——带着血腥味的吻,却比桂花糖更甜,他指尖扣住她后颈的胎记,淡金光芒在两人相触处流转,竟让周围的槐树叶发出微光,像在见证这场迟来的告白。

“阿桃,我喜欢你——”沈砚之抵着她额头,喘息声混着槐花香,“从十岁那年看见你躲在衣柜里,攥着半枚玉佩发抖时就喜欢——喜欢你的倔强,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拿笔写真相时,眼里闪着的光。”他忽然想起无数个暗中观察她的日夜:她在报社熬夜写稿,她在案发现场蹲点,她在街头给流浪儿分桂花糖——每一个瞬间,都让他觉得,这个姑娘,是上天给他的“心魂归属”。

苏桃望着他眼中的认真,忽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桃儿,若遇沈砚之,便嫁了吧——他虽话少,却把心都藏在行动里。”她忽然笑了,指尖勾住他脖子,主动贴上他的唇——这次的吻,带着少女的青涩,却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像在说“我也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

槐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巡捕的喊声,沈砚之忽然抱起她,朝槐树深处跑去,怀里的人笑着搂住他脖子,发间的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沉木香,竟让周围的魔阴花幼苗纷纷枯萎——原来真心的力量,比任何邪物都强大,而他们的爱,本就是破除一切诅咒的“共生密钥”。

第一百六十八章:国仇家恨

黄浦江的汽笛声在清晨响起,苏桃攥着最新的调查账册,指尖被墨水染得发蓝。沈砚之靠在船头,望着她皱眉改稿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总说“改稿如改命”,却不知在他眼里,她认真的样子,比任何风景都好看。

“别看了,再看眼睛该疼了。”他递过温热的桂花糖,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茧子——那是握笔多年留下的,“等这次捣毁鸦片货船,带你去吃小笼包,上次看你盯着别人的包子咽口水,馋猫。”

苏桃脸一热,接过糖塞进他嘴里:“就你话多。”话音未落,货船突然剧烈震动,甲板下传来枪响——是福寿堂残党埋伏。沈砚之立刻将她护在身后,袖剑出鞘时,却见船舱里走出个穿军装的男人,腰间别着沈家旧佩,眉心有道与他相似的疤:“沉渊沈氏,果然在这。”

“你是……”沈砚之瞳孔骤缩,那玉佩,正是当年父亲送给救命恩人的,“当年救我爹的陈叔?”男人冷笑一声,指尖划过佩玉:“沈砚之,你爹当年欠我一条命,现在该你还了——替我杀了苏桃,我便告诉你,苏明远的下落。”

苏桃闻言,浑身一震,攥着账册的手忽然发抖——父亲的下落,是她三年来的执念。沈砚之回头望她,看见她眼底的期待与恐惧,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安”字:“别信他,当年陈叔已在码头事故中去世,你看他袖口——”她这才发现,男人袖口绣着曼陀罗花,正是福寿堂标志,“是言魔残党,用幻术变的。”

“聪明。”幻象褪去,露出个戴面具的男人,“不过苏明远确实没死——他被我们关在‘魔阴花窟’,每天用精血浇灌花树,现在嘛……怕是只剩半条命了。”他忽然抛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父亲的袖口碎片,染着新鲜血迹。

苏桃眼前一黑,险些摔倒,被沈砚之牢牢抱住,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桃,冷静——若父亲还活着,他一定不想看见你乱了分寸。”他忽然掏出沉渊剑,剑刃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光芒,“说,魔阴花窟在哪?”

面具男人忽然吹了声口哨,货船四周涌出无数黑衣人,手中拿着淬毒短刀,刀刃上刻着影魔纹路。沈砚之护着苏桃退到船边,忽然想起父亲曾说“沉渊剑遇魔阴花,刃身会发烫”——此刻剑刃果然热得烫手,说明附近有大量魔阴花。

“魔阴花窟就在黄浦江底的沉船里~”面具男人大笑着跳水,黑衣人却前赴后继地冲上来。沈砚之挥剑时,忽然感到体内影魔残毒翻涌——噬心劫第二次发作,指尖竟不受控制地发抖。苏桃见状,立刻握紧他的手,将自己的精血渡入他体内,淡金光芒亮起时,竟让沉渊剑发出清越鸣响,一刀斩断对方刀刃。

“砚之,我们一起找父亲——”苏桃望着他眼中的猩红渐渐退去,忽然想起他说过“互相保护”,于是握紧钢笔,笔尖蘸着自己的血,在黑衣人衣服上写下“破”字——墨血所到之处,黑雾消散,竟让对方恢复清醒,跪地痛哭:“我被言魔控制了……对不起,对不起……”

货船忽然倾斜,竟是面具男人炸了船舱。沈砚之立刻抱起苏桃跳入江中,沉渊剑在水下发出微光,替他们辟开暗流。苏桃攥着他的衣襟,透过水面看见他眉心的淡金印记——那是她此刻唯一的光,让她不怕黑暗,不怕死亡。

上岸时,两人浑身湿透,沈砚之立刻脱下长衫替她披上,指尖擦过她冰凉的脸颊:“冷吗?”苏桃摇头,望着他胸前的刀疤——新伤叠旧伤,却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的肩膀,比任何港湾都可靠。“砚之,不管父亲是生是死,我都要查清楚——”她握紧他的手,掌心的血渍与他的交融,“但我怕……怕你为了我,再受伤。”

“傻阿桃,受伤是男人的事——”沈砚之忽然低头,吻去她发梢的水珠,“你只要负责写真相,剩下的脏事累事,我来扛。”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砚之,苏家丫头性子烈,你若护不住,便别碰——但你若碰了,就用命护着,别让她像你娘一样,被世道欺负。”

远处传来巡捕的脚步声,沈砚之忽然看见街角有卖桂花糖的小摊,拽着她跑过去,买了两颗塞进她手里:“先吃颗糖,甜了就不怕哭了——不过苏记者要是敢哭,我就……”他忽然凑近,在她耳边低语,“就吻到你笑为止。”

苏桃脸爆红,捶了他一拳,却被他抓住手腕,指尖划过她掌心的“桃”字印记——那是他昨夜用精血画的,说“这样就算分开,也能感应到彼此”。桂花糖的甜混着江风的咸,却让她觉得,只要有沈砚之在,再苦的世道,也能尝出甜味。

第一百六十九章:真相

魔阴花窟的入口藏在废弃造船厂,铁锈味混着腐叶气,苏桃攥着沉渊剑,指尖因紧张而发颤。沈砚之走在她前面,袖剑划破蛛网时,忽然停住脚步——洞壁上刻着无数人名,其中一个熟悉的名字让她瞳孔骤缩:“苏明远……”

名字旁边画着魔阴花,花瓣上凝着暗红血珠——是父亲的血。苏桃忽然想起面具男人的话,指尖触到血珠时,竟感到一丝温暖——父亲还活着,至少不久前还活着。“砚之,父亲在里面……”她声音发颤,却被沈砚之按住肩膀,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让她安定的力量:“别怕,我跟着你,一步都不分开。”

洞窟深处传来滴水声,魔阴花的腥甜气味越来越浓,忽然,前方出现一片花海,每朵花的花蕊里都嵌着人眼,而花海中央的石柱上,绑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是苏桃日思夜想的父亲苏明远。“爹!”她立刻冲过去,却被沈砚之拽住手腕,男人指尖指着花海:“花下有机关,踩中就会被吸走精血。”

他掏出槐木火柴,点燃随身带的煤油灯,照亮地面——果然,每朵花下都画着诡秘符文,正是“噬心阵”。“我先探路,你跟着我的脚印走。”沈砚之松开她的手,却在迈出第一步时,被她紧紧抓住袖口:“一起走,同生共死。”她想起共生契的誓言,将自己的掌心贴住他的,淡金光芒亮起时,竟让脚下的符文发出微光,形成一条安全路径。

父女相见的瞬间,苏明远忽然剧烈咳嗽,嘴角涌出黑血——是魔阴花毒发作。“桃儿……你怎么来了……”他望着沈砚之,眼中闪过欣慰,“砚之,你果然护着她……”沈砚之立刻替他解开绳索,却发现他后颈也有淡金印记——正是沈家与苏家“共生契”的标志,原来当年父亲为了救沈夫人,早已悄悄种下了共生印记。

“爹,我们带你出去!”苏桃掏出槐木药丸,却被苏明远摇头拒绝:“来不及了……魔阴花毒入骨髓,我撑不了多久……”他忽然抓住沈砚之的手,将苏桃的手覆上去,“砚之,替我护着她……别让她像我一样,被世道磨掉锋芒……”

沈砚之红着眼眶点头,忽然感到地面震动——面具男人带着福寿堂残党闯进来,手中拿着“噬心铃”,铃声响起时,魔阴花竟长出藤蔓,缠住苏明远的腿。“苏明远,你以为共生契能救你?”面具男人扯下面具,竟是巡捕房总长,“当年你坏我鸦片生意,现在我要你亲眼看着女儿被魔阴花吞噬!”

藤蔓忽然缠住苏桃的腰,将她往花海中央拖去,沈砚之立刻挥剑斩断藤蔓,却在此时,影魔残毒第三次发作,嘴角涌出黑血,握剑的手开始发抖。“砚之!”苏桃看见他眼底的猩红,忽然想起父亲手札里的“血誓解法”——唯有以命换命,才能彻底清除毒素。

“阿桃,别过来……”沈砚之强撑着挥剑,却被总长趁机刺中腹部,鲜血滴在魔阴花上,竟让花树疯狂生长。苏桃忽然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挡住攻击,钢笔尖刺入总长咽喉——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指尖发抖,却仍盯着他的眼睛:“敢伤我的人,都得死。”

总长倒地前,忽然癫狂地笑了:“沈砚之,你知道吗?当年苏明远没告诉你爹,魔阴花毒有解药——他怕你爹为了救舅妈,去送死!”这话如惊雷般炸响,沈砚之望着苏明远,眼中闪过痛苦:“苏叔,真的吗?”

苏明远闭上眼,泪从眼角滑落:“是……我怕老沈去碰言魔,怕他死……所以没说……对不起,砚之,对不起……”沈砚之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原来多年的恩怨,不过是一场误会,而他竟差点因言魔的挑拨,失去最该信任的人。

“砚之,别听他的——”苏桃攥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后颈的胎记上,“父亲当年是怕沈家绝后,才隐瞒解药下落,他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父亲总说“砚之这孩子,比桃儿还让我操心”,原来那份操心,是藏在心底的愧疚与疼爱。

影魔残毒忽然爆发,沈砚之再也撑不住,单膝跪地,却仍用剑支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阿桃,带苏叔走……我……我断后……”苏桃忽然想起共生契的终极解法,咬破舌尖,将血渡进他嘴里,同时激活后颈的胎记——淡金光芒化作光剑,竟将魔阴花窟彻底摧毁,花树在光芒中枯萎,露出底下的地道,正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砚之,我们一起走——”苏桃拽着他的胳膊,父亲强撑着替他们挡住残党,“爹!”她回头望去,却见父亲笑着对她挥手,眉心的淡金印记与沉渊剑的光芒共鸣,竟将地道入口的符文震碎,为他们开辟出一条生路。

“桃儿,好好活着……替爹写完没写完的真相……”父亲的声音混着魔阴花窟的崩塌声,渐渐远去,苏桃攥着沈砚之的手,眼泪夺眶而出——这一次,她终于明白,所谓“国仇家恨”,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是无数个“沈砚之”“苏明远”用命守住的正义。

沈砚之忽然抱住她,指尖擦去她的眼泪:“别怕,你还有我——以后你的真相,我来守;你的眼泪,我来擦。”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阿桃,我爱你——比任何誓言都爱,比任何劫数都爱。”

第一百七十章:劫后余生

《大公报》顶楼的风带着晨光,苏桃望着报纸头版的“福寿堂覆灭”,指尖轻轻发抖。沈砚之靠在栏杆上,望着她穿旗袍的样子——藏青旗袍绣着槐花,是他特意让人做的,领口处露出后颈的桃印,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写好了?”他递过温热的桂花糖,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茧子,“这次的标题‘魔阴花败,真心不败’,比上次的‘影魔现形,正义永存’更妙。”苏桃笑着接过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指尖抚过报纸上的“苏明远”三个字——她终于替父亲写完了真相,也替沈家洗清了冤屈。

“砚之,你说我们以后……”她刚开口,忽然被他握住手,男人掌心的砚纹与她的桃印相触,淡金光芒化作小槐花,落在她发间。“以后?”他忽然低头,鼻尖碰到她的,“以后你继续写你的民生百态,我继续破我的奇案怪案——不过嘛……”他指尖划过她腰间,惹得她轻笑出声,“苏记者得让我当专属侦探,不然那些追求你的狂蜂浪蝶,我可应付不过来。”

她想起这几日,报社主编换人,新主编总给她送鲜花;侦探社也来了个女助手,总缠着沈砚之问东问西——但她知道,他掌心的砚纹,只会为她发热;他眼中的光,只会为她停留。“好,专属侦探——”她忽然踮脚,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就像你是我的专属护花使者一样。”

远处传来黄浦江的汽笛声,沈砚之忽然掏出那半枚玉佩,与她的合为一体——玉佩中央的“桃砚共生”四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苏伯父教他刻字,说“砚之,桃儿的‘桃’,是木兆桃,兆头好;你的‘砚’,是石见砚,见真心——木石相契,便是一辈子。”

“一辈子……”他低声重复,指尖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阿桃,等时局稳定了,我们去苏州买座院子,种满槐树,再养只猫——就叫‘砚桃’,好不好?”苏桃笑着点头,鼻尖嗅到他身上的沉木香——那是比任何香水都好闻的味道,是让她安心的味道。

忽然,报社楼下传来报童叫卖声:“号外!沉渊侦探社破获最后一桩鸦片案,幕后黑手伏法!”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光,忽然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对未来的期待,他指尖扣住她后颈的胎记,淡金光芒在两人周围流转,竟让楼顶的槐树叶发出微光,像在为他们喝彩。

“阿桃,记住了——”他抵着她额头,呼吸灼热,“不管世道多乱,不管劫数多少,我沈砚之,永远是你的‘砚’,你永远是我的‘桃’——共生契在,真心就在,我们就在。”苏桃望着他眼中的自己,忽然觉得,所谓“圆满”,不是没有磨难,是磨难过后,身边的人仍在,手仍相握,心仍相通。

晨光里,两人相视而笑,身后的“大公报”报头在风中猎猎作响,像在见证这场跨越生死的爱——从十岁的相遇,到二十岁的并肩,从影魔的诅咒,到言魔的阴谋,他们用真心破了所有劫数,也让“桃砚共生”的故事,成了上海滩最动人的传说。

而故事的最后,沈砚之总会在苏桃写稿时,坐在旁边擦刀,偶尔递上块桂花糖,看她咬笔尖的样子发笑;苏桃总会在沈砚之查案时,悄悄跟着去拍线索,偶尔替他挡住背后的暗箭,看他紧张的样子偷笑——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惊天动地,是细水长流里的“我护着你”,是风雨兼程中的“并肩而行”。

槐花落了又开,黄浦江的水涨了又落,唯有楼顶的那对身影,始终相偎相依,像两棵共生的槐树,根须相缠,枝叶相连,任凭世道变迁,初心不改——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彼此在,便是最圆满的劫后余生,便是比任何法则都强大的“真心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