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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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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的眼神忽然闪过挣扎,利刃在触到阿桃胸口时骤然碎裂,他忽然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间:“阿桃,对不起……我好像又让你受伤了。”他忽然浑身一颤,指尖在她后背写下熟悉的“忍”字——那是重生前面对危险时的暗号,“暗卫营的陷阱还没结束,你听我说,去沈府旧祠堂,那里有个……”

话未说完,地牢方向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蝶主的怒吼混着契约核心的共鸣涌来,沈砚之的身体忽然变得透明——他的魂灵碎片正在被强行召回。“阿桃,记住,灵核里藏着母亲们的最后一道咒文……”他忽然吻了吻她眉心的蝴蝶纹,在消失前的瞬间,将槐木簪塞进她手里,“等我,这次……我一定带着真相回来。”

槐花瓣落在阿桃肩头,她望着沈砚之消失的方向,忽然发现簪头的碎影里多了道新的纹路——那是母亲心脏的形状,与槐树年轮里的“共生”二字遥相呼应。远处的暗卫营传来无数蝶影的轰鸣,却盖不住槐树深处传来的低语,像沈砚之的声音,又像母亲们的叮嘱:“别害怕,心意相契的人,永远不会走散。”

而阿桃掌心的蝴蝶纹,此刻正与槐树核心的光同频跳动——她知道,这场关于魂灵、契约与喜欢的冒险,才刚刚揭开最关键的一页,而沈砚之留下的暗号,还有暗卫营深处的蝶影陷阱,正等着她带着真心,一步步走下去。

第六十一章:镜渊城的镜湖灵蝶

镜渊城的薄雾漫过青石板时,阿桃攥着槐木簪站在镜湖旁,湖面倒映着悬浮的琉璃建筑,每片瓦当都刻着会流转的蝴蝶纹——那是暗卫营之外的灵蝶族栖息地,传说镜湖能映出魂灵深处的执念。沈砚之的虚影在湖面浮现,却比往日更淡,指尖划过水面时,竟在涟漪中映出前世片段:暴雨夜的巷口,他替阿桃挡住刺向心口的匕首,血珠滴在她腕间的红绳上,凝成永不褪色的蝴蝶斑。

“砚之,这是……我重生前的记忆?”阿桃指尖触到腕间的淡斑,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看见沈砚之,心口莫名的钝痛——那是魂灵对前世伤口的共鸣。湖底忽然涌出无数灵蝶,翅膀泛着珍珠光泽,却在靠近阿桃时,翅尖染上暗红,“灵蝶变色……难道是因为你?”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皱眉,指尖按在阿桃掌心的蝴蝶纹上:“灵蝶族以魂灵为食,它们在你的记忆里,看见的是我前世的死亡。”他忽然指向湖底的水晶棺,棺中躺着具与阿桃相似的躯体,腕间红绳上缀着半枚碎玉,“那是真正的阿桃,前世替我挡下致命一击后,魂灵附在槐木簪上,直到引你重生。”

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后总以为自己是“借尸还魂”,此刻却在镜湖倒影中看见,真正的阿桃临终前的执念:“砚之哥哥,要活着”。她忽然想起槐木簪里的虚影,原来不是沈砚之的碎片,而是阿桃的魂灵在守护,直到自己带着沈砚之的魂灵归来。“所以我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为她的魂灵与槐树、与你,早就绑在一起了?”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被湖底蓝光拽动,表情骤然痛苦:“阿桃,镜湖在抽取我的魂灵碎片……暗卫营的人,在湖底设了‘魂灵捕网’。”话音未落,灵蝶忽然化作利刃,刺向虚影的心脏位置——正是前世受伤的地方,“别管我,去湖中心的琉璃阁,那里藏着灵蝶族的‘魂灵契约书’,能证明你重生的真相。”

阿桃攥紧簪子跳进湖水中,灵蝶利刃在触到簪头时忽然变软,化作光点缠上她手腕——那是阿桃的魂灵在护她。湖中心的琉璃阁门扉自动打开,墙上刻着灵蝶族的族规:“魂灵共生者,必携双生执念,一为‘生’,一为‘护’。”她忽然想起残卷里的“逆时光”咒文,原来所谓重生,是两个魂灵为了彼此的执念,在槐树灵力中逆溯时光的重逢。

第六十二章:星陨阁的星砂密室

星陨阁的星砂在夜空中流淌,阿桃跟着灵蝶来到密室门前,门楣上的星纹在她靠近时亮起——每颗星子都对应着双宿主的魂灵轨迹。沈砚之的虚影此刻已凝出半透明的指尖,能勉强勾住她的袖口:“星砂是魂灵的‘时光印记’,这里藏着母亲们当年留下的灵脉核心。”

密室中央的星砂池里,悬浮着无数光粒,每粒都映着母亲们的片段:阿桃的母亲在星砂中刻下“桃之魂,砚之契”,沈砚之的母亲将魂灵化作星砂链,缠住两人的襁褓。“原来从出生起,我们的魂灵就被母亲们用星砂绑定。”阿桃指尖划过星砂链,忽然看见前世死亡的另一段记忆:沈砚之抱着濒死的阿桃冲进星陨阁,星砂自动聚成护阵,却因暗卫营的破坏,最终没能留住两人的实体,“砚之,你前世是不是来过这里?”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颤抖,星砂链缠上他的手腕,竟显露出前世的咒文伤痕:“星陨阁的灵脉能稳固魂灵,可当年暗卫营毁掉了核心,我的魂灵碎片才会散落槐树。”他忽然指向星砂池底的断剑,剑柄刻着“护桃”二字——那是前世他为阿桃铸的剑,却在暴雨夜断成两截,“阿桃,你看,连星砂都记得,我想护你的心,从来没变过。”

密室顶部忽然落下星砂雨,每粒星砂都带着刺骨的寒——暗卫营的“魂灵剥离术”正在侵蚀星陨阁。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推进星砂护阵,自己却被寒砂击中,虚影上的光点开始剥落:“星砂护阵只能护一人,你带着母亲们的星砂链走,我……”

“我不走!”阿桃忽然想起灵蝶族的契约书,掏出藏在袖口的星砂碎片贴在沈砚之眉心,“灵蝶说,魂灵共生的关键是‘不愿分离’——当年你护着我死,现在换我护着你活。”星砂碎片忽然发出强光,竟将两人的虚影凝成半实体,指尖相触时,星砂链自动缠上他们的手腕,映出“共生共死”的古字。

第六十三章:灵脉之地的时光裂缝

灵脉之地的风卷着星砂呼啸,阿桃跟着沈砚之来到时光裂缝前,裂缝中闪烁着不同时空的碎片:这边是童年的沈砚之在巷口替阿桃捡糖糕,那边是重生后的阿桃在药铺替他熬药。沈砚之忽然停在一道暗红的裂缝前,裂缝里映着前世最后一战——暗卫营首领的匕首刺向阿桃,他转身替她挡住,却看见她腕间的红绳飘落,缠住了断裂的槐木簪。

“原来前世我们的死亡,是因为暗卫营想夺走你的魂灵,用来激活契约。”阿桃指尖触到裂缝边缘,忽然被吸入时空漩涡,竟看见沈砚之的母亲临终前的场景:“砚之,带着阿桃去星陨阁,灵脉能护她的魂灵……记住,双宿主的血,是打破契约的钥匙。”

时空碎片忽然紊乱,裂缝中涌出暗卫营的咒文黑雾,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下,自己的半实体被黑雾灼伤:“阿桃,灵脉之地的时光裂缝在排斥我们,因为我们的魂灵不属于这个时空。”他忽然看见裂缝深处的光门,门上刻着与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纹,“那是‘魂灵归位’之门,母亲们说过,穿过它,能回到契约最初的起点。”

阿桃忽然想起镜湖倒影里的水晶棺,想起星砂密室的断剑,忽然懂了重生的意义——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让两个带着执念的魂灵,在时光裂缝中补全彼此的遗憾。“砚之,我们一起穿过光门,不管起点是什么,我只要现在的你。”她忽然握紧他的手,将星砂链的力量注入光门,“你看,光门在发光,是母亲们在指引我们。”

光门忽然打开,却在两人即将踏入时,裂缝中的黑雾凝成蝶主的虚影:“想回到契约起点?那就让我看看,双宿主在最初的相遇里,究竟藏着多少谎言。”黑雾忽然缠住沈砚之的腿,将他拽向裂缝深处,“沈砚之,你敢告诉阿桃,当年你父亲与绣娘之死的真相吗?”

第六十四章:血月祭坛的血脉诅咒

血月祭坛的红光映着阿桃的脸,她攥着星砂链冲进祭坛,看见沈砚之被绑在祭坛中央的石柱上,心口的蝴蝶纹泛着妖异的红——那是暗卫营用血脉诅咒激活的“蝶主容器”。蝶主的身影在血月中浮现,指尖划过沈砚之的眉心:“双宿主的血脉本就同源,当年沈明修娶绣娘,不过是为了让她诞下‘引路人’,好破除暗卫营的封印。”

记忆如利刃划过——重生后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族谱,此刻在血月红光中显形:沈明修与绣娘竟是青梅竹马,而自己的生母,不过是暗卫营安排的棋子。“你说谎!”阿桃忽然想起沈明修消失前的眼神,“沈叔叔说过,他娶母亲是为了护她,不是利用!”

蝶主冷笑,血月之光映出前世的婚书:“婚书里写得清楚,‘以绣娘血脉为引,解暗卫营千年封印’——沈砚之,你以为自己是沈家嫡子?不过是暗卫营觊觎了二十年的‘血脉钥匙’。”他忽然指向沈砚之的胸口,“看啊,血脉诅咒正在唤醒你的暗卫营之力,很快,你就会变成杀死阿桃的凶手。”

沈砚之的眼神忽然变得陌生,指尖凝出蝶影利刃,却在刺向阿桃时,手腕猛地一抖——那是魂灵在抗拒契约。“阿桃,别信他……”他喉间溢出黑血,却仍在努力靠近她,“父亲当年娶母亲,是为了带她逃离暗卫营,我……”

话未说完,血月祭坛忽然震动,星砂链的力量与血月之光相撞,竟在沈砚之胸口映出两个重叠的灵魂——一个是带着暗卫营咒文的实体,一个是缠着槐花香的魂灵。阿桃忽然想起灵蝶族的契约书:“魂灵共生,需以真心破妄”,忽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沈砚之眉心,“砚之,不管你的血脉是什么,你的心,我认得。”

血珠渗入沈砚之的眉心,竟让妖异的红光渐渐褪成柔光,蝶主发出怒吼,血月之光化作无数血剑坠落。沈砚之忽然挣断锁链,将阿桃护在怀里,用半实体的身体挡住血剑:“阿桃,还记得我们在镜湖说过的吗?就算魂灵破碎,也要护你周全——这次,换我用血脉之力,送你离开。”

第六十五章:镜灵空间的虚假记忆

镜灵空间的镜面世界里,阿桃睁开眼,看见的不是血月祭坛,而是沈府的槐树下——沈砚之穿着初见时的月白衫,正笑着向她招手,腕间没有暗卫营的咒文,眼底只有熟悉的清冽。“阿桃,过来,我给你留了新摘的槐花。”他的声音带着记忆里的温柔,却让阿桃指尖发颤——镜湖的灵蝶曾告诉她,镜灵会用最美好的记忆困住魂灵。

“砚之,你的腕间……”阿桃靠近时,忽然看见他袖口露出的暗纹,那是暗卫营的图腾,“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沈砚之忽然伸手替她别好碎发,指尖却在触到她耳垂时,轻轻掐了一下——那是前世两人约定的“暗号”,表示“眼前是幻境”。“阿桃,镜灵在读取我们的记忆,你看槐树后面。”他忽然指向树影,那里藏着无数破碎的镜面,每片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结局:有的是两人在药铺相守,有的是沈砚之被暗卫营吞噬,还有的,是阿桃独自站在镜渊城的废墟里。

“原来镜灵空间会放大内心的恐惧。”阿桃忽然想起蝶主的话,握紧沈砚之的手,“但我不怕,因为不管哪个结局,我们的心意都没变过。”她忽然看见镜灵本体在树顶浮现,那是个缠着无数魂灵碎片的透明人影,“砚之,镜灵的核心,是不是藏在镜面深处?”

沈砚之忽然皱眉,指尖的暗纹再次浮现——镜灵在利用他的血脉之力稳固空间。“阿桃,你顺着镜影的反光走,我来拖住镜灵。”他忽然推开她,自己却被镜灵的碎片缠住,“记住,不管看见什么,别回头……”

“我不回头,除非你跟我一起走!”阿桃忽然想起星砂链的力量,将链子甩向镜灵核心,星砂之光映出沈砚之的魂灵虚影,竟与镜灵碎片里的光点共鸣——那是母亲们留下的“魂灵印记”。镜面忽然裂开,露出真实的血月祭坛,沈砚之的实体正靠着石柱喘息,心口的咒文已几乎消散,却在看见她时,眼神再次骤变:“阿桃,快走!我的血脉……控制不住了。”

血月忽然落下,镜灵空间彻底崩塌,阿桃被气浪掀飞,却在坠落时,看见沈砚之的指尖向她伸来,唇间动了动,却听不清在说什么。直到落地时,才发现掌心多了枚星砂碎片,上面刻着两个小字——“等我”。而远处的血月祭坛,已被暗卫营的黑雾笼罩,沈砚之的身影,消失在黑雾深处,只留下镜灵最后的低语:“双宿主的血脉诅咒,从来不是开始,而是终点……”

镜渊城的灵蝶在夜空中悲鸣,阿桃攥着星砂碎片站起身,腕间的银环忽然发烫——那是母亲们的灵力在指引,前方的薄雾中,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城池轮廓,城墙上刻着与槐木簪相同的纹路,却比槐树更古老,更神秘。而她掌心的蝴蝶纹,此刻正与星砂碎片共鸣,仿佛在告诉她,下一段关于真相与执念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第六十六章:忘川镇的魂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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