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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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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南疆巫女的槐灵密室

南疆的晨雾裹着潮湿的槐花香,阿桃攥着槐木簪站在巫女的竹屋前,簪头的碎影在雾中映出沈砚之消失前的眼神——幽蓝中带着未说完的牵挂。竹屋门扉自动裂开条缝,南疆巫女的银铃响从暗处传来:“阿桃,带着魂灵碎片来找我,可是沈公子的实体又失控了?”

屋内陈设简陋,四壁却刻满会呼吸的槐树纹路,中央石台上悬浮着颗透明的魂灵珠,正是沈砚之的核心碎片。阿桃指尖触到石台上的刻痕,忽然想起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相似的咒文——那是母亲们用来稳固魂灵的“槐灵锁”。

“巫女大人,沈砚白说……沈砚之的魂灵是槐树捏出的幻影。”喉间发紧,阿桃将残卷摊开,“可残卷里写着‘魂灵相契可逆时光’,究竟什么意思?”

巫女指尖划过魂灵珠,蓝光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场景:暴雨夜的槐树下,沈砚之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阿桃,沈明修护着遍体鳞伤的沈砚之,雷光劈落时,两位母亲将魂灵注入槐树,用灵力编织出“共生契约”——“你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为她的魂灵与槐树根系相连,而沈公子的魂灵碎片,早在二十年前就藏进了槐木簪。”

记忆如利刃划过——重生后每次摸到槐木簪,浮现的零碎画面不是阿桃的执念,而是沈砚之残留的魂灵记忆。“所以前世我们死在槐树下,母亲们用魂灵换来了重生的契机?”阿桃忽然想起沈砚之消失前的低语,“他说前世死亡与我母亲的心脏有关,那心脏……是不是藏在槐树核心?”

巫女忽然指向窗外的槐树,根系深处泛着暗红——那是母亲心脏的灵力波动。“绣娘的心脏是契约的‘灵核’,当年沈明修将它封入槐树根,只为等双宿主魂灵相契时,用真心之力唤醒。”她忽然掏出枚银钥匙,刻着与阿桃掌心相同的蝴蝶纹,“去槐树根系深处,那里有扇魂灵之门,能带你看见前世未竟的真相。”

话音未落,竹屋忽然震动,无数蝶镖破窗而来,蝶翼上染着暗卫营的毒雾。阿桃护着魂灵珠后退,却看见沈砚白的身影在雾中浮现,指尖捏着枚咒文符纸:“阿桃,跟我走,暗卫营的‘蝶主’亲自来了,凭你和巫女,挡不住。”

第六十二章:蝶主现世与魂灵博弈

南疆的石林在暴雨中若隐若现,阿桃被沈砚白拽进岩缝,指尖仍攥着巫女给的银钥匙。远处传来蝶翼震动的轰鸣,抬头时,只见个身着黑绸的身影踏蝶而来,面具上的蝴蝶纹与沈砚之胸口的残念一模一样——那是暗卫营传说中的“蝶主”,掌控所有蝶影的终极宿主。

“双宿主的魂灵共生体,果然是最好的养料。”蝶主摘下面具,露出张与沈明修相似的脸,却透着刺骨的冷,“二十年前,沈明修藏起绣娘的心脏,以为用槐树就能挡住暗卫营?如今魂灵相契,正是取回灵核的时机。”

记忆轰然炸开——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神秘画像,此刻与蝶主的面容重叠。“你是……沈明修的孪生哥哥,沈明岳?”阿桃忽然想起沈砚白说过的庶出秘辛,“当年你为了掌控暗卫营,设计陷害绣娘,对不对?”

蝶主冷笑,指尖操控蝶影缠住阿桃的手腕:“绣娘的血是激活契约的钥匙,而你——阿桃,作为她的女儿,体内流着最纯的‘引路人’血脉。”他忽然指向沈砚白,“还有你,当年用庶子身份替换嫡子,如今该帮叔父完成当年未竟的事了。”

沈砚白忽然握紧阿桃的手,将她推向槐树根系方向,指尖却在她掌心画下保护咒文:“阿桃,快走!我来拖住他!”他的袖口忽然绽开暗卫营图腾,却在触到阿桃腕间的银环时,图腾猛地褪色——那是母亲留下的“护桃咒”,在血脉共鸣下自动激活。

“你竟敢背叛暗卫营?”蝶主暴怒,蝶影化作利刃刺向沈砚白,却被忽然涌来的槐花香震开。阿桃回头时,看见沈砚之的虚影在槐树根须间凝聚,指尖缠绕着母亲的灵力:“阿桃,用银钥匙打开魂灵之门,那里有能克制蝶主的力量!”

槐树根系忽然裂开,银钥匙自动嵌入石门,门内涌出的不是黑暗,而是无数闪烁的魂灵碎片——每片碎片里,都映着沈砚之与阿桃前世今生的相遇:七岁的槐树下初见、十五岁的糖糕私藏、重生后的误会与和解,还有前世死亡时彼此护着对方的眼神。

“原来魂灵相契,是把所有的‘喜欢’都藏进了槐树。”阿桃指尖触到最亮的碎片,那是沈砚之临终前的执念,“砚之,这次换我接住你的心意。”

第六十三章:槐灵之门的前世残像

魂灵之门内的空间悬浮着无数光片,阿桃踩着细碎的记忆片段前行,每一步都踏过前世今生的重叠——这边是重生后阿桃蹲在药铺捣槐花,那边是前世沈砚之在槐树下偷偷看她的侧脸。沈砚之的虚影始终护在她身侧,指尖划过光片时,竟能触到当年的温度:“阿桃,你看,这是你替我缝的补丁,针脚虽歪,却比任何绣品都珍贵。”

忽然,光片剧烈震动,画面切换成暴雨夜的槐树——沈明修抱着重伤的沈砚之,阿桃的母亲护着襁褓中的她,雷光劈落瞬间,两位母亲将魂灵注入槐树,同时在阿桃掌心印下蝴蝶纹:“此纹为引,若双宿主魂灵相契,槐树自会护你们重生。”

“原来母亲们早就知道,我们的魂灵需要在重生中相认。”阿桃忽然想起巫女的话,“引路人的使命,不是激活契约,而是让双宿主看懂彼此的心意。”她忽然停在一片模糊的光片前,那里映着前世死亡的最后瞬间——沈砚之的血滴在槐木簪上,与阿桃的血交融,竟在槐树年轮里刻下“共生”二字。

“砚之,你的血……为什么能和我的血共鸣?”阿桃指尖划过光片,忽然发现沈砚之的血里竟带着槐树的灵力,“难道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血脉从出生起,就被母亲们连在一起?”

沈砚之的虚影忽然低头,指尖抚过她眉心的蝴蝶纹:“前世我以为是契约绑定了我们,重生后才懂,是‘喜欢’让契约有了温度——你蹲在门槛上递来的每块糖糕,我藏在书箱里的每片槐花,都是比契约更牢的羁绊。”

石门忽然震动,蝶主的咒文穿透进来:“魂灵相契又如何?没有实体,你们永远逃不出暗卫营的掌心!”沈砚白的身影忽然撞进魂灵空间,身上染着血迹:“阿桃,蝶主在破坏槐树根系,再不走,沈哥哥的魂灵碎片会彻底消散!”

阿桃忽然看见光片深处有枚发光的核心——那是母亲的心脏,也是契约的灵核。她忽然想起残卷里的“真心之血可破万幻”,指尖咬破掌心,鲜血滴在灵核上,竟让整个魂灵空间泛起柔光:“砚之,我们的真心,该让槐树开花了。”

第六十四章:槐树开花与实体觉醒

南疆的槐树在暴雨中绽放出雪白的花,每片花瓣都带着魂灵的微光,阿桃握着灵核冲出魂灵之门,看见蝶主的蝶影被槐花香震得粉碎,沈砚白正用身体挡住最后一波攻击,袖口的护桃咒几乎消散。

“把灵核放进槐树核心!”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凝出半透明的实体,指尖接住阿桃递来的灵核,“母亲们的灵力,需要双宿主的血来唤醒!”他忽然咬破指尖,与阿桃的血滴在槐树根上,千年槐树竟发出清越的鸣响,根系深处的暗红渐渐褪成纯白。

蝶主忽然发出不甘的怒吼,蝶影化作黑雾缠上沈砚之的虚影:“就算唤醒槐树又如何?沈砚之的实体还在暗卫营的吞噬之阵里,他的身体早已被契约侵蚀!”

阿桃忽然想起巫女的话,望向槐树顶端的光茧——那里悬浮着沈砚之的实体,心口的幽蓝正被槐花香一点点驱散。“砚之,还记得我们在槐树下的誓言吗?”她忽然跃上光茧,握住沈砚之的手,将掌心的蝴蝶纹贴在他心口,“‘若有来生,必不相负’——现在,该让来生的我们,真正在一起了。”

沈砚之的睫毛忽然颤动,眼底的幽蓝闪过一丝清冽,指尖缓缓扣住阿桃的手:“阿桃,你的手……还是这么暖。”他忽然抬头,看向蝶主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暗卫营的契约,困得住身体,困不住魂灵——我沈砚之,这辈子只认阿桃一个人。”

槐树忽然掀起巨大的光浪,将蝶影全部震散,沈砚白趁机拽着阿桃后退,却在看见沈砚之睁眼时,眼底闪过复杂的光——那是孪生兄弟间独有的血脉共鸣,却因立场不同,终究隔着暗卫营的阴影。

“沈砚白,你为何要帮我们?”阿桃扶着沈砚之站稳,却发现他的身体仍有些透明,“你不是暗卫营的人吗?”

沈砚白忽然掏出半枚玉佩,与沈砚之的玉佩拼合,竟在光浪中映出母亲的面容:“因为我母亲临终前说,沈家的孩子,不该被契约困住——阿桃,你和哥哥的魂灵相契,才是打破一切的关键。”

第六十五章:暗卫营深处的蝶影陷阱

暗卫营总部的地牢里,蝶主的残魂躲在契约核心旁,指尖捏着最后一枚蝶影咒文:“魂灵共生又如何?只要灵核还在槐树里,我就能用暗卫营的秘术,让沈砚之的身体再次失控。”他忽然望向核心深处的暗红,那是尚未消散的契约残念,“双宿主的血虽能唤醒槐树,却唤不回被契约侵蚀的记忆——沈砚之,你终究会想起,当年害死绣娘的,还有你的父亲。”

药铺的槐树下,沈砚之靠在阿桃肩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的银环——那是母亲留下的护符,此刻正随着槐树的灵力轻轻发烫。“阿桃,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他忽然皱眉,心口的蝴蝶纹闪过极淡的幽蓝,“前世父亲抱着我逃出沈府时,曾说过‘别恨阿桃的母亲,她是为了护你而死’。”

阿桃忽然想起沈明修消失前的话,指尖划过沈砚之的掌心:“不管前世发生过什么,现在的我们,只要彼此信任就好。”她忽然指向槐树新长出的枝桠,那里缀着两朵并蒂的槐花,“你看,槐树开花了,是我们喜欢的样子。”

然而,就在话音未落时,沈砚之忽然猛地推开阿桃,指尖的幽蓝瞬间加深——蝶主的咒文顺着契约残念涌入他的身体,竟让他的眼神再次变得陌生。“阿桃,快走……”他喉间溢出黑血,却在阿桃靠近时,指尖凝出蝶影利刃,“别过来,我控制不住……”

“我不怕。”阿桃忽然想起魂灵之门里的记忆,张开掌心接住利刃,鲜血滴在沈砚之的玉佩上,竟让幽蓝的咒文发出悲鸣,“砚之,你忘了吗?我们的血,连槐树都认得——它知道,我们不会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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