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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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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镇的青石板路浸在薄雾里,阿桃攥着星砂碎片推开老字号“魂灯阁”的木门,门楣上的铜铃发出清越的响,却在触到她腕间的银环时,忽然变成呜咽般的颤音——那是魂灯对“共生魂灵”的感应。阁内悬着无数琉璃灯,每盏灯芯都飘着不同颜色的魂火,唯有角落的青瓷灯芯泛着淡白,灯身刻着与槐木簪同款的蝴蝶纹。

“姑娘可是来寻魂灵归处?”灰袍老者从灯影里走出,指尖抚过青瓷灯,“此灯名为‘双生引’,专引心意相通的魂灵碎片。”他忽然指向灯芯的淡白火焰,“看,这是你身上带着的魂灵碎片在共鸣——沈公子的魂灵,此刻就在忘川河对岸的魂归墟。”

记忆碎片闪过——重生后第一次路过忘川镇,曾在河畔看见模糊的白衣身影,此刻才懂,那是沈砚之的魂灵在寻找她。“魂灯能照见前世吗?”阿桃指尖触到灯身的刻痕,忽然在火焰中看见前世片段:七岁的自己蹲在巷口哭,沈砚之蹲下身替她擦泪,袖中掉出块偷藏的糖糕,“原来你早就记得,我爱吃玫瑰味的糖糕。”

老者忽然叹气,转动灯座露出暗格,里面躺着半本泛黄的《灵契志》:“双生引灯的灯芯,需以双宿主的血为引——二十年前,有位绣娘曾在此灯刻下‘桃之魂,砚之契’,说若灯芯复燃,便是双宿主魂灵相契之时。”他忽然指向窗外的忘川河,河面漂着无数河灯,每盏灯上都画着蝴蝶,“这些河灯是沈公子前世为你放的,每盏都写着‘阿桃平安’。”

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在药铺发现的河灯模具,原来沈砚之早在前世就习惯用这种方式守护她。魂灯火焰忽然暴涨,映出忘川河对岸的魂归墟——那里悬浮着无数魂灵光茧,其中最大的光茧里,沈砚之的身影被暗卫营的咒文锁链缠住,却仍在对着河灯方向伸手,掌心虚握着的,正是她前世掉落的红绳。

“砚之!”阿桃冲出魂灯阁,奔到忘川河畔,河灯忽然全部转向她,灯芯的光聚成桥梁,竟在河面铺出一条由“阿桃平安”四字组成的光路。老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魂归墟的灵契兽认主需过三关,第一关,便是直面魂灵深处的恐惧——姑娘,你敢走吗?”

第六十七章:魂归墟的灵契约

魂归墟的雾霭里,灵契兽“忘川蝶”振翅而来,翅膀泛着幽蓝的光,每片鳞粉都映着阿桃的记忆:重生后在槐树下捣槐花、沈砚之偷偷替她补药铺的漏瓦、前世死亡时彼此护着对方的眼神。蝶翼忽然收拢,将她卷入记忆漩涡,竟看见从未见过的画面:沈砚之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他,在忘川河畔与阿桃的母亲相遇,两人对着魂灯立下“双生灵契”——“若后世魂灵相契,必护彼此周全”。

“原来母亲们的约定,从我们出生前就开始了。”阿桃指尖触到蝶翼上的咒文,忽然想起《灵契志》里的记载:“双生灵契,以魂灵为引,以心意为牢,非死不散。”雾霭中忽然浮现沈砚之的虚影,却带着暗卫营的咒文裂痕,“砚之,灵契兽为什么让我看这些?”

“因为灵契的核心,是‘毫无保留的坦诚’。”沈砚之的虚影靠近她,指尖却在触到她掌心时猛地缩回——咒文裂痕处泛着黑灰,“阿桃,前世我父亲与你母亲的约定,其实藏着一个秘密……”

话未说完,灵契兽忽然发出尖啸,雾霭化作无数暗卫营刺客,手中的刀刃全是沈砚之失控时的蝶影利刃。阿桃本能后退,却看见沈砚之的虚影率先挡在她身前,哪怕虚影被刀刃穿过,仍在努力替她挡住攻击:“别怕,这些都是幻象——灵契兽在考验你,是否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我信。”阿桃忽然想起魂灯阁的河灯,想起沈砚之藏在糖糕纸里的喜欢,忽然握住他的指尖,任由蝶影利刃穿过自己的掌心,“你看,我的血没有避开你,就像我的魂灵,从来没有怕过你。”

灵契兽忽然收敛翅膀,咒文幻象消散,沈砚之的虚影忽然凝出实体,指尖擦过她掌心的伤口:“阿桃,灵契兽认可了——我们的灵契,从前世的‘守护’,变成了今生的‘相契’。”他忽然指向魂归墟中央的灵契台,台上悬浮着母亲们的灵契书,“只要签下名字,魂灵就能真正共生,再也不会被暗卫营分开。”

然而,就在他伸手触碰灵契书时,暗卫营的咒文忽然从他心口爆发,竟将灵契书染成暗红——蝶主的残魂附在咒文里,冷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双生灵契?当年沈明修就是用这招骗了绣娘,你以为阿桃知道真相后,还会签吗?”

第六十八章:往生镜中的碎影劫

往生镜的幽光映着魂归墟的灵契台,阿桃看着沈砚之胸口翻涌的暗卫营咒文,忽然想起蝶主的话,指尖在灵契书上方顿住——前世的记忆碎片里,确实有沈明修与绣娘在魂灯阁的对话,“以灵契护你周全,却也会让你卷入漩涡”。

“阿桃,别信他的挑拨。”沈砚之忽然抓住她的手,将掌心的蝴蝶纹与她贴紧,“父亲当年立灵契,是为了让暗卫营误以为我们的血脉是‘钥匙’,实则是用灵契之力护住你的魂灵——你看,灵契书的背面,是你母亲的血字。”

灵契书忽然翻转,背面果然有绣娘的血字:“阿桃切记,灵契非牢,是心之引——若砚之公子掌心蝴蝶纹温热,便是真心未改。”阿桃忽然想起每次牵沈砚之的手,他掌心的温度总能驱散咒文的寒意,此刻触到他掌心的茧,忽然懂了母亲的意思——灵契的真假,从来不在契约书,而在彼此的心意。

“我签。”阿桃接过灵契笔,却在笔尖触到纸面时,往生镜忽然爆发出强光,镜中映出前世死亡的完整片段:暴雨夜的槐树下,沈明修引开暗卫营,沈砚之替阿桃挡住首领的匕首,她的血滴在槐木簪上,他的血渗进槐树根系,两人的魂灵在雷光中交融,同时喊出“活下去”。

“原来我们前世的死亡,是因为灵契之力未完全觉醒。”阿桃忽然想起槐木簪里的虚影,那是阿桃的魂灵在等待沈砚之的魂灵,“砚之,灵契书不是开始,是我们魂灵相契的‘重逢’。”

话未说完,往生镜忽然碎裂,暗卫营余孽从镜中冲出,为首的正是沈砚白——此刻他的袖口染着暗卫营的图腾,却在看见两人相握的手时,眼底闪过挣扎:“阿桃,别签!灵契书里藏着暗卫营的‘魂灵锁’,当年绣娘就是被这契约困住的!”

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却因咒文反噬单膝跪地,指尖仍努力指着往生镜碎片:“碎片里的槐树根……有母亲们的灵力,快用它激活灵契!”阿桃忽然看见碎片中映着忘川河的魂灯,灯芯的光与槐树根共鸣,竟在灵契书上升起纯白的光盾,将暗卫营余孽震退。

第六十九章:灵墟核心的执念劫

灵墟核心的灵力风暴里,阿桃握着槐树根按在灵契书上,纯白的光盾化作蝴蝶群,每只蝴蝶都衔着母亲们的记忆碎片:绣娘在魂灯阁刻下“桃之魂”,沈砚之的母亲在星陨阁凝出“砚之契”,两人对着忘川河发誓“双生灵契,以心为引”。沈砚之的咒文裂痕在光盾中渐渐愈合,忽然站起身,指尖凝出槐木簪的光形——那是阿桃的魂灵与他的魂灵共同凝成的“心之契”。

“阿桃,你看,灵契的力量不是束缚,是让我们能直面彼此的过去。”他忽然指向灵墟核心的光茧,茧中躺着的正是前世的自己与阿桃,魂灵上缠着的不是锁链,而是母亲们的灵力丝带,“前世我们以为死亡是终点,却不知道,那是魂灵相契的起点。”

暗卫营首领忽然从风暴中冲出,指尖捏着蝶主的残魂:“就算激活灵契又如何?沈砚之的血脉里,永远流着暗卫营的诅咒——阿桃,你敢看着他变成杀你的凶手吗?”咒文忽然注入沈砚之的眉心,竟让他的眼神再次变得陌生,指尖的蝶影利刃抵住阿桃的咽喉,却在触及她颈间的银环时,利刃边缘泛起柔光。

“砚之,你还记得吗?”阿桃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将银环贴在他掌心,“这个银环是你母亲给我的,她说‘砚之的掌心有蝴蝶纹,摸到就知道是他’——现在你的掌心很暖,不是吗?”

沈砚之的眼神闪过挣扎,利刃“当啷”落地,忽然抱住她,将脸埋进她发间:“阿桃,对不起……暗卫营的诅咒在灼烧我的魂灵,但我能感觉到,你的温度,比诅咒更烫。”他忽然指向灵墟核心的出口,那里的雾霭中浮现出忘川镇的魂灯阁,“带着灵契书走,我来挡住他们……”

“我不走!”阿桃忽然想起灵契兽的话,“灵契共生,生死与共——当年你护着我死,现在我要护着你活。”她忽然将槐树根插入灵墟核心,母亲们的灵力与灵契之力共鸣,竟在风暴中开出一朵巨大的蝴蝶光花,将暗卫营余孽全部震散。

第七十章:忘川河的抉择劫

忘川河的河水忽然逆流,魂灯阁的双生引灯爆发出强光,将阿桃与沈砚之护在光茧里。沈砚之的咒文裂痕彻底消散,却在看见忘川河底的景象时,身体忽然僵硬——河底沉着无数暗卫营的咒文石,其中最大的一块刻着“双宿主血脉诅咒:心意相契时,魂灵必噬其一”。

“原来灵契的代价,是必须有一个魂灵消散。”阿桃忽然想起蝶主的话,指尖划过沈砚之的眉心,“砚之,你早就知道这个代价,对不对?所以前世你才会替我挡刀,今生才会一次次推开我。”

沈砚之忽然低头,唇落在她掌心的蝴蝶纹上:“阿桃,比起魂灵消散,我更怕你带着遗憾活着——前世我没护住你,今生就算魂灵破碎,也要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契约,是因为你是阿桃,是那个让我想活着的人。”

忘川河的风暴忽然加剧,咒文石的力量反噬灵契光茧,沈砚之的身体开始透明,却仍在笑:“阿桃,还记得我们在镜渊城说过的吗?心意相契的人,永远不会走散——你看,魂灯的光,还在引着我们。”

“我不要你散!”阿桃忽然想起灵契书的最后一页,“以真心破妄,以共生逆命”,忽然将自己的魂灵之力注入沈砚之的眉心,“砚之,我们的心意,连槐树和魂灯都认了,凭什么被诅咒打败?”

灵契光茧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响,忘川河的河水竟被染成纯白,母亲们的虚影在光中浮现,将灵契书的力量融入两人的魂灵:“双生灵契,本就该以心意逆命——阿桃,砚之,活下去,替我们看看这世间的光。”

然而,就在诅咒即将消散时,暗卫营首领忽然将咒文石刺入沈砚之的胸口,他的身体瞬间被黑雾笼罩,却在消失前,将阿桃推向魂灯阁方向:“阿桃,去魂灯阁找老者,他有办法……”

话未说完,黑雾卷着他的身影沉入忘川河底,唯有魂灯阁的双生引灯忽然炸裂,灯芯的光化作无数“阿桃平安”的河灯,漂向四面八方。阿桃跪在河畔,指尖攥着灵契书,忽然发现书角多了行新的血字——“忘川河底,魂灵未散”,而腕间的银环,此刻正对着河底方向发烫,仿佛在告诉她,沈砚之的魂灵,还在等她。

忘川镇的薄雾里,灰袍老者望着河灯轻叹:“双生灵契终究逆了天命,可暗卫营的诅咒,从来不是止于魂灵——阿桃姑娘,河灯引向的灵墟深处,藏着能复活沈公子的‘还魂砂’,只是……”

他的话被风暴吹散,阿桃望着漂向远方的河灯,忽然站起身——不管前方是灵墟深处还是暗卫营陷阱,只要沈砚之的魂灵还在,她就不会停下。而忘川河底的黑雾中,沈砚之的指尖忽然动了动,掌心凝着半颗星砂,上面刻着她的名字——“阿桃”,仿佛在无声诉说:“别怕,我在等你,带着真相,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