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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队呢？"韩旭东搓着手，"我手底下可以匀出来三十多个退伍兵，都是架线的好手。"
宋廷夜笑了："电力配套这边交给我，我可以请陈局长帮忙。"
毕竟他老爹和陈局是十几年的交情了。
宋廷夜想了一下，跟陈凡说道："我能让电业局特批专线，但有个条件——"
他抬眼看向陈凡，"基站要优先覆盖市委大院，这方便我和人家谈合作。"
陈凡点头：“没问题。”
“还得是你啊陈凡，几句话之间就把事情敲定了，这要是我指不定要被这几位灌醉了！”许琛一看合作这么快就敲定下来了，高兴的赞赏陈凡。
众人哄笑起来。
酒过三巡，许琛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压低声音询问陈凡："周志明那事"
"痴呆症，医生确诊了。"陈凡面不改色地夹菜，"听说连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了。"
许琛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凡一眼："谢了。"
陈凡面不改色，只是笑了笑。
他知道许琛说的“谢”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没给周志明指认许诺的机会。
"来，签合同。"陈凡适时转移话题，取出早已拟好的文件。
七份合同在红丝绒桌布上摊开，钢笔在众人手中传递。
当最后一个签名落下时，窗外突然适时的传来爆竹声。
改变京都市通讯史的"烽火计划"正式启动。
……
京都市郊，基站建设工地。
自从陈凡他们展开合作之后，便迅速的投入到建设当中。
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中旬，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
这天。
夜色深沉，寒风呼啸。
工棚里，几个工人围坐在煤油灯下，脸色发白。
"又来了"一个年轻工人哆嗦着指向窗外，"你们看！"
远处的荒地上，几簇幽绿色的火焰无声飘荡，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
"操！这都第几回了？"工头老张猛灌了一口白酒壮胆，"前天老李说看见个白影飘过去，我还骂他封建迷信"
就在这时，工地外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像是铁架倒塌的声音。
"谁？！"老张抄起铁锹冲出去，却只看见散落一地的钢材，和远处迅速消失的几道黑影。
东珠公司办公室。
陈凡盯着桌上的调查报告，眉头紧锁。
"三天内，四个工地出现"鬼火"，两处建材被盗，六个工人辞职。"许琛脸色阴沉，"再这么下去，工程要延期。"
"查清楚了吗？"陈凡看向刚进门的许妄。
许妄脱下沾满泥泞的军大衣，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昨晚抓到一个。"
照片上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右脸有道刀疤。
"城南黑市的混混，外号"刀疤刘"。"许妄冷笑，"他交代有人出五十块钱一晚，让他在工地装神弄鬼。"
"谁指使的？"陈凡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