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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回去。”许诺想着要不要把人扛走直接埋了。
陈凡摇摇头：“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他记不得事……”
陈凡没明说，但许诺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底流露出来的寒芒。
果然。
在许诺从后门离开后，陈凡直接去了周志明的房间，看到对方昏迷在血泊之中，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拿出一根银针，缓缓的刺入了周志明的脑袋中。
次日清晨。
护士查房时，发现周志明的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病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周志明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目光更是呆滞。
更骇人的是，他右手石膏不知何时碎裂，裸露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伤口整齐得像是被专业手法挑断了手筋。
"来人啊！快来人！"护士尖叫着跑出去。
周志明呆滞地望着窗外，嘴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呆傻。
……
京都市北境饭店的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红木圆桌上。
陈凡端起酒杯，环视众人："今天请各位来，是有件大事要商量。"
萧怀瑾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多了些笑意，促狭的打趣陈凡："能让咱们陈总亲自摆这么大盘子的，想必不是小事。"
在场的其余人也听出来萧怀瑾在逗弄陈凡，一个个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毕竟他们这些人能聚在一起的机会不多，这也是头一次陈凡亲自攒局，颇有些兴致盎然。
陈凡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冲着萧怀瑾等人举了下酒杯一饮而尽。
也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
“今天叫大家过来了，是想要和大家谈一份合作。”
“这个合作就是，建设基站！”
陈凡放下酒杯，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图纸，"东珠要建覆盖全市的通讯网络，第一期工程需要铺设三十个基站。"
宋廷夜正夹着红烧肉的筷子一顿，肉块"啪嗒"掉回盘子里："三十个？这得多少预算？"
"两百万打底。"陈凡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天文数字。
包厢里顿时安静得能听见窗外雪落的声音。
1979年，普通工人月工资才三四十块，两百万相当于一个中型工厂的年产值。
许妄早就从许琛那里得知了计划的具体情况，所以并没有多惊讶。
韩旭东"咕咚"咽了口唾沫："凡哥，你这是要玩把大的啊！"
“感情这顿饭不好吃啊，早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提前吃点山楂健脾胃了。”陈绍华打趣道。
"前期是有点不好消化，但要是弄起来，咱们到时候可就一个个富得流油了。"陈凡敲了敲图纸，认真的和大家解释道。
"咱们都清楚如今国内的情况，交通不便，通讯不变。哪怕外商来投资，第一句话就问通讯条件。没有基站，电话都打不通，谁还敢来？"
宋廷夜若有所思地转着酒杯："技术问题怎么解决？进口设备要外汇指标。"
"设备我来搞定。"陈凡看向萧怀瑾，"老萧，你们机械厂能加工基座和铁塔吗？"
萧怀瑾仔细翻看图纸，突然笑了："用退役的输电线塔改造？妙啊！既省材料又合规。"
"建材交给妄哥。"陈凡转向许妄，"水泥、钢筋，按计划价走。"
许妄冷眸里多了些笑意："可以，物资局咱们那边有熟人，批条子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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