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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她现在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她生活得很好，丝毫没有因为那件事而发生改变。
昏暗的吧台角落里，坐着三四个青年，打扮入时，目光时不时瞟向阮荨荨那桌。
她一愣，似是没想到江颖这么容易就放过她，顿了会儿，随后迈着大步离开，站在酒吧门口思考去处，去找周时亦呢还是回家呢？
外公把他抱进怀里，捂住他的眼睛。
有人先叫了起来，“真是你啊！”
其中一名染着红头发的女生，拨开另外几人，走上前去，盯着她，“你日子倒是过得清闲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只说没有。
时间一到，阮荨荨起身要走，被江颖拦住，“急什么？大家伙儿都还没好好跟你喝一杯呢。”
心跳的声音。
“……在看电视。”
备注在郿坞的时候已经改掉了。
没有挂断，关了静音放进口袋里，抬头看向他们，“还有事么？”
阮荨荨：“你恨你父亲？”
就好像今晚上。
还有人向他们扔纸团，推搡。
阮荨荨浑身都在抖，用力最后的力气大喊：“滚。”
死亡是胆小鬼选择逃避最愚蠢的方式。
一见面，开场永远都是客套的寒暄，拥抱，微笑。
他哦了声，有一瞬的安静，他又问：
周时亦抱着她的手又收了收，“七八岁吧。”
“你个人渣！”
她冷声，“放手。”
“越来越漂亮了。”
“如果是我，我不会跳楼，自杀是一个男人最愚蠢的选择。”
一句话，他就听出她有点不对劲。
画面一闪而过。
凭什么？
周时亦双手环住她，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问，“有事？”
明明不那么熟。
阮荨荨没什么表情，“没打算进娱乐圈。”
命运总是有他的安排，无论你做得多么天衣无缝，只要你踩过，必定会留下痕迹。
月亮高悬在空中，淡白，没什么亮光，照不进心里，拯救不了这些人的想法。
阮荨荨被他们扯到巷弄里，
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时候周时亦才七岁多，他对周身的一切置若罔闻，他只看着方国安，他看着他跳下来。
她对那个初中没什么好感，也不想过去寒暄，有时候，她真的厌烦极了人与人之间的那股子虚假客套。
“……在洗澡。”
“我已经不喝酒了。”
吻上去。
“操，居然是一中的。”
方国安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尖叫，没有害怕，只是看着他。
门一打开。
一愣，时隔多年的四张面孔。
电话里，他又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声，“嗯？”
只有他愣愣地盯着地上那一滩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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