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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找了个拐角处，比较隐蔽。
刚打开淋浴头，就发现隔壁木板上搁着个脑袋。
“嘿！”
“我靠!”蔚然吓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吓死我啊？!”
程风笑了笑，“哎，你们学校基础设施很好嘛，澡堂都这么高级。”
“毕竟来这上学的不是有钱人就是学习很好的。”蔚然把头发冲到淋雨下面。
“也是，我在这就认识你一个，”程风退了回去，拿了牙刷，“结果你就是个有钱人。”
“所以啊，我挺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蔚然问。
“我？”程风笑了笑，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开始刷牙。“体育好，特招。”
“哦。”
“哎？蔚然，你还有腹肌呢？!”程风趴在木板上，打量着蔚然。
蔚然感觉鸡皮疙瘩一下子都起来了。“滚滚滚，凭什么就准你有我不能有。”说着就把程风推了回去。
“哎，那天看你打架不错，练过吧？”
蔚然想起了咖啡店那次。“嗯，跆拳道。”
“你应该也练过吧，那天那么多人，你也没被伤着。”蔚然把洗发露随手涂在脑袋上，揉了揉。
“什么练过啊，就小时候打架打出来的。”
“哦……”蔚然说，“那天那个人是你爸吧？”
“是。”程风漱了漱口，在淋浴下冲着。
蔚然没听出来程风有什么不开心，就继续问:“他来找你是为了钱？”
程风笑了一声，露出了明晃晃的小虎牙。“家丑不可外扬哦。”
蔚然转头看他，浴室里的雾气很大，再加上蔚然头上还顶着洗发露的泡泡，感觉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唯独程风那明亮的眼睛个明晃晃的笑，让蔚然心下一动。
蔚然觉得，程风或许有某种魔力，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