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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当然能!”程风一下子蹦起来。“唉？你在哪睡的？”
蔚然看了他一眼。“椅子上，不然你指望我和一个刚吃完火锅又不洗澡的人睡一张床上吗？”
程风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我去洗把脸。”
两人说是要吃饭，但其实都不太饿。
“要不去旁边那条街逛逛吧，都是小吃，边吃边玩。”程风说。
“行。”蔚然转头看他，“你对这儿很熟？”
程风打了个哈欠，“算是吧，我也刚来几个月，也不认识什么人，就随便逛逛。”
“哦。”蔚然想起了上午去咖啡店里闹事的人。
虽然知道擅自打听别人隐私是很不礼貌的，但蔚然还是忍不住好奇。
他一上午其实都在想成风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从只言片语中蔚然知道那男人是成风他爸，蹲过牢，欠了债，还是他妈卖了房子才还上的。
那现在他又过来干什么？
可能是要钱或找事的吧。
那条街就在隔壁，不一会儿就到了。
“我前几天过来逛了逛，不过自己来的，没什么意思，但小吃看上去还不错。”程风拉着蔚然四处看着。“今儿有你陪着，我得好好逛一逛，尝一尝。”
“外面的小吃我还没吃过。”蔚然看着一排排的小吃摊。
各种各样的，油炸，烧烤，冷饮……
“这么惨啊……”程风随口感叹了一句，“你家里看你看的挺严啊。”
“嗯……算是吧……”蔚然苦涩的笑了笑。
他家里对他说严也算不上严，说宽松也不宽松。
家里也就对他的学习和礼仪有很严的要求，但这两方面他一向做的很好。
学习是习惯，他妈从很小的时候就给他讲故事，大了点就挑书给他看，上初中之后就自己按照自己喜欢来看了。
偶尔老妈也会给他推荐一些书，但看不看老妈从来不过问，不过蔚然觉得那些书都还挺有意思的。
看书的习惯从小就有，再加上蔚然从小自律，学习也就不用担心。
礼仪方面是耳濡墨染，他妈是书香门第，看的多了，也就自然懂了。
其他方面家里从来没做要求，都顺着蔚然喜欢来。
但家里那种……控制感，嗯……应该算是控制，让蔚然觉得压抑，而这种感觉正是去年老爸开始和他商量上商业高中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