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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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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求药人

云渊江湖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青石板路浸得发亮。阿桃握着药锄的手忽然顿住,指腹轻轻擦过药圃中那株开着五瓣白花的忘忧草——这是她重生至现世的第三年,零碎的记忆总在触及草木时悄然浮现。此刻,白花在雨中微微晃动,她眼前忽然闪过前世临终的画面:沈砚之紧握着她的手按在忘忧草上,血珠顺着指缝渗入泥土,晕开一片凄艳的红。

“阿桃姑娘,铸剑山庄的少庄主求见。”药童小禾的声音从木栅外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竹门被推开的刹那,雨幕中走进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腰间悬着半枚刻着剑纹的玉佩——正是沈砚之。只是这一世,他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而她是医谷避世的传人,两派因二十年前的“断剑之仇”早已不相往来。

“医谷规矩,不接江湖恩怨。”阿桃垂眸整理药篓,指尖却在触到他袖口时猛地一顿——那里有道浅褐色的疤痕,形如蝶翼,与她重生后反复梦见的“护心剑痕”分毫不差。

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佩剑轻磕地面,发出清越的声响:“在下所求非关恩怨,而是救命之药。家母中了‘蚀心散’,唯有医谷‘七叶忘忧露’可解。”他抬头时,眼尾泛起微红,“二十年前,家母曾救过贵谷前代谷主一命,不知……”

阿桃忽然忆起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手札,末页正画着半枚剑纹玉佩,旁注“欠铸剑山庄沈夫人一命”。她转身取过瓷瓶,倒药时却瞥见沈砚之领口滑落的红绳——绳上坠着一枚槐木刻的小桃,纹路竟与她随身佩戴的槐木簪底座完美契合。

“少庄主身上的桃坠……从何而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前世槐树下藏糖糕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那时沈砚之总笑着说:“阿桃喜欢桃花,便刻个小桃给你。”

沈砚之指尖摩挲着桃坠,眸色有些恍惚:“自小戴着,家母说……是故友所赠。”他忽然皱眉,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暗红——那是蚀心散发作的征兆,却被他强行压制下去,“劳烦阿桃姑娘随我回山庄施药,家母……想见恩人一面。”

暮色漫过铸剑山庄时,阿桃在偏殿撞见一名穿粉衫的女子——江湖上闻名的“妙手仙子”柳烟,正握着沈砚之的手腕低语:“砚之哥哥,柳家与贵庄联姻之事,伯父已应下了……”

“婚姻大事,在下自有主张。”沈砚之抽回手,抬眸望见门口的阿桃,眸色瞬间亮了几分,“阿桃姑娘,家母在主厅。”

主厅内,沈夫人靠在锦榻上,看见阿桃的瞬间,指尖猛地攥紧了锦被:“你……你长得竟这般像她……”她忽然咳出黑血,却趁阿桃近身时,将一张薄纸塞进她掌心,“去山庄后园的老槐树,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后园的槐树比记忆中矮些,阿桃在树洞深处摸到一个铁盒。打开时,泛黄的绢画上绘着两个孩童:穿红衫的小姑娘抱着药篓,穿青衫的男孩握着木剑,树下刻着“砚之、阿桃”四字,笔迹与她重生后常无意识写下的一模一样。

“原来这一世,我们也曾是幼时玩伴。”阿桃指尖划过画中男孩腰间的玉佩,忽然想起沈夫人塞来的纸页,上面歪扭写着:“她不是沈家血脉,是医谷收养的弃婴……”

雨声骤然加急,树影里猛地窜出一道黑影,袖中飞出淬毒的银针——目标并非她,而是匆匆赶来的沈砚之。阿桃下意识推开他,银针擦过她肩头,落地时发出“滋滋”声响——是江湖上失传的“噬心毒”,与前世暗卫营的毒药气息如出一辙。

“你为何……”沈砚之扶住她颤抖的肩,忽然看见她领口露出的胎记——锁骨下方,一枚淡粉色的蝶形印记,与他昨夜梦中出现在“重要之人”身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庄丁的呼喝:“有刺客!护好大公子!”

阿桃忽然想起手札里的最后一句话:“当忘忧草开五瓣,便是寻回真相之时。”她抬头望向沈砚之,却在他眼底看见与前世如出一辙的清冽——原来每一世,他都会带着相似的眼神,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而此刻,老槐树的枝桠间,一枚刻着“暗”字的青铜令牌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被暗处的人影悄然收回——那是属于“暗影阁”的标记,二十年前陷害医谷与铸剑山庄的幕后势力,正将视线投向这对被命运缠绕的男女。

第一百一十二章:血缘疑云

三日后,阿桃在铸剑山庄的药房熬药,铜炉的热气氤氲了窗纸,却遮不住门外柳烟的声音:“砚之哥哥,那医谷丫头整日缠着你,莫不是图咱们山庄的‘霜刃剑诀’?当年她师父……”

“住口。”沈砚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医谷与山庄的恩怨,不该算在她身上。”

药勺碰着药罐发出轻响,阿桃想起昨夜在老槐树洞发现的另一页残纸,上面写着:“阿桃非沈姓血脉,乃沈夫人义妹之女,义妹难产而亡,托孤于医谷。”——原来她与沈砚之并无血缘,所谓的“断剑之仇”,或许藏着更深的隐情。

“阿桃姑娘,该给家母换药了。”沈砚之推门而入,指尖捏着一枚新折的忘忧花,花瓣上还凝着晨露,“见你药圃里种了许多,猜想你喜欢。”

他递花的姿势自然得仿佛刻入骨髓,像极了前世在槐树下给她递糖糕的模样。阿桃接过花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剑磨出的痕迹,却在掌心内侧,有一块圆形的浅疤,与她前世替他包扎过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少庄主……幼时可曾来过医谷?”她忽然问,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桃坠上,“这枚桃坠,是否与一个穿红衫的小姑娘有关?”

沈砚之眸色微怔,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幅碎成几片的绢画——正是她在后园发现的那幅,只是多了些新的裂痕,“昨夜在老槐树洞捡到的,画里的小姑娘……与你很像。我总觉得,幼时曾见过你,只是……”

他话音未落,药房的屋顶忽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弯刀泛着幽蓝——是暗影阁的“蓝焰刀”,专破内家真气。沈砚之旋身将阿桃护在身后,佩剑出鞘的刹那,刀光却在触到他眉心时猛地转向,直取阿桃肩头的胎记!

“小心!”沈砚之的手臂横在她面前,刀风刮过,衣袖裂开一道大口子,却露出他小臂内侧的刺青——一朵半开的槐花,花蕊处刻着“桃”字,与她重生后常无意识画在药笺上的图案别无二致。

黑影退走前,抛下一枚青铜令牌,正面刻着“暗影”,背面却刻着一行小字:“双生非血缘,宿命终相杀。”

阿桃的指尖陡然发冷,想起沈夫人临终前的话:“去查‘断剑之仇’的真相,当年的剑谱……是被人调包的。”她忽然望向沈砚之,发现他也在盯着那行小字,眸色里翻涌着与她相同的疑惑——原来这一世的江湖恩怨,早在他们出生前,就已被卷入前世的因果轮回。

深夜,阿桃独自来到山庄的“剑冢”,想寻找当年断剑的线索。月光下,无数断剑插在石土里,其中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剑柄处缠着一截红绳——是她重生后常戴在腕间的那种红绳。

“你果然来了。”沈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灯穗上系着一枚银铃,“家母说,这柄‘桃夭剑’是二十年前医谷谷主所赠,专为襁褓中的……”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剑柄的刻字上——“赠吾女阿桃,愿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阿桃的呼吸骤然凝滞。原来这一世,她本是医谷谷主之女,却在襁褓中被送到铸剑山庄寄养,后因“断剑事件”被带回医谷,而沈砚之……自小以为她是“义妹”,却不知两人并无血缘,有的只是跨越前世今生的羁绊。

剑冢深处,忽然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黑暗中亮起一双猩红的眼——那是山庄豢养的守剑兽“雪狼”,却在看见阿桃腕间的红绳时,忽然伏地呜咽,像极了前世忘川河畔那只守护他们的灵犬。

“阿桃,你有没有觉得……”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这一世的许多事,都像极了‘重复’——比如我总觉得,该在槐树下给你藏糖糕,该用剑护着你,该……”

他的话被远处的警钟打断,山庄方向腾起火光,柳烟的惊呼声遥遥传来:“霜刃剑诀被盗了!是医谷的人!”

阿桃望着沈砚之瞬间绷紧的脊背,忽然想起前世暗卫营嫁祸的场景——原来每一世,他们都要面对相似的阴谋,却又在真相的碎片里,一次次确认彼此的心意。而此刻,她腕间的红绳忽然发烫,与沈砚之小臂的槐花刺青遥相呼应,在沉沉夜色里划出一道微弱的光——那是跨越世世的羁绊,在云渊江湖的雨夜,悄然绽放。

第一百一十三章:雾隐谷

火场的浓烟呛入鼻腔时,阿桃忽然忆起前世死亡的第一个碎片——也是这样的浓烟,沈砚之背着她在火海里狂奔,剑上的星砂之力渐渐微弱,身后传来暗卫营的冷笑:“双宿主想逃?共生契约,本就是场骗局。”

“阿桃!”沈砚之的声音将她拉回现世,他握着她的手在山庄密道里穿梭,壁上的火把映着他额角的血——方才为护她,被柳烟的暗器划伤,“他们栽赃你盗剑诀,父亲信了柳家的话,现在整个山庄都在追我们。”

密道尽头是一片雾隐谷,谷中长满忘忧草,中央坐落着一座废弃的石屋,门上刻着“桃砚居”三字,笔画间积着薄灰,却看得出是新刻的痕迹。

“昨夜查剑谱时,发现密道图纸上标着这里。”沈砚之推开石屋,屋里摆着一张旧木床,床头挂着一串桃核雕成的风铃,“看字迹,像是我近日无意识刻的,可我明明……从未到过此处。”

阿桃指尖划过风铃,忽然听见木床底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俯身掏出一本泛黄的手札,扉页画着一个穿红衫的小姑娘在采药,旁边是穿青衫的男孩握剑而立,角落写着:“阿桃不是妹妹,是我想护一辈子的人——沈砚之,十三岁记。”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抬头望向他,却发现他正盯着她肩头的胎记,眸色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沈夫人给我的纸页上写着,我是医谷收养的弃婴,与你……并无血缘。”

沈砚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如释重负的释然,指尖轻轻擦过她眉梢:“怪不得总觉得,不该叫你‘妹妹’,怪不得看见柳烟靠近你时,会觉得心慌——原来从幼时起,我的心就知道,你是特别的。”

话音未落,石屋外忽然传来柳烟的声音:“砚之哥哥,快出来吧,伯父说了,只要你交出那丫头,霜刃剑诀的事便既往不咎……”

“她是无辜的。”沈砚之握紧佩剑,忽然看见石屋墙壁上有一道细缝,透过缝隙,能看见谷外的悬崖——那里站着一个戴斗笠的人,手中握着一枚与前世相同的“因果核心”碎片,正将咒文注入浓雾。

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常做的噩梦:她跪在槐树下,沈砚之躺在她怀里,胸口插着一柄染血的剑,而眼前的斗笠人,竟与现世柳烟的父亲、铸剑山庄的盟友柳堂主背影重合。

“是柳家偷了剑诀,嫁祸医谷。”她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将重生后记得的“暗影阁手法”告诉他,“前世……不,上一世,也有这样的栽赃,他们想破坏我们的信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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