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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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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镜界璃宫的虚实迷局

现世药铺的槐花瓣落在神秘人肩头,他指尖的半枚玉佩泛着冷光,眼瞳里的陌生让阿桃想起万界核心的“因果之外”投影。沈砚之的星砂刃在掌心凝结,却在触及对方时被一层透明光膜弹开——那是与镜界灵纹相同的波动。

“镜界的‘观察者’,来收走你们打破规则的‘代价’。”神秘人斗笠下的嘴角扬起,身影化作千万片镜面碎片,将三人卷入银蓝漩涡。再睁眼时,眼前已是悬浮在云海中的璃宫,整座宫殿由千万块菱形镜面拼接,地面映出无数个重叠的自己,阿桃忽然看见镜中倒影的发间多了抹银纹——那是前世死亡时才会出现的魂灵裂痕。

“镜界的规则:所见非实,所念成影。”灰袍老者的声音从镜面深处传来,却带着割裂的回音,“你们的每道执念,都会凝结成独立的‘影子宿主’。”沈砚白忽然指着远处回廊,那里站着个与阿桃一模一样的女子,却穿着暗卫营的玄色劲装,指尖把玩着支刻满咒文的槐木簪——不是阿桃的那支,而是前世她亲眼看见沈砚之母亲折断的那支。

“我是你的‘遗憾之影’,阿桃。”影子勾起嘴角,腕间银环闪过暗红,“你总在想,如果前世更早看懂砚之的心意,他是不是就不会替你挡刀?”沈砚之的瞳孔骤缩——影子的语气、眼神,甚至指尖摩挲银环的习惯,都与阿桃重生初期的迷茫如出一辙。但他忽然注意到影子掌心光滑无茧,而真正的阿桃掌心,还留着在器界修复灵物时被星砂笔划破的细痕。

璃宫忽然震动,所有镜面同时映出不同的“过去”:七岁的阿桃在槐树下遇见的不是沈砚之,而是镜界的守护者镜渊;十五岁抄的诗集落款不是“砚之”,而是镜渊的笔名“璃生”;重生后在药铺窗外徘徊的剪影,竟同时有沈砚之和镜渊的轮廓。“镜界会放大‘未竟之念’,让你们看见‘如果没有遇见彼此’的人生。”镜渊从镜中走出,白衣上绣着与沈砚之截然不同的璃纹,“双宿主的羁绊,在镜界不过是‘可能性之一’。”

阿桃的指尖触到镜面,忽然被吸入冰凉的镜中世界——这里的沈府旧园,槐树下站着的是镜渊,他正将糖糕纸塞进树洞,而她的母亲绣娘笑着说:“阿桃,这是你镜渊哥哥特意留的。”记忆与眼前的场景重叠,她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摸树洞时,糖糕纸的边角有星砂磨损的痕迹,而镜渊手中的纸角平整如新——真正的糖糕纸,是沈砚之藏的,带着他偷偷用星砂笔在背面画的小蝴蝶。

“镜界的影子,模仿得了动作,模仿不了真心。”沈砚之忽然穿过镜面,握住阿桃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频率与她腕间银环的震颤完全同步,“你记得吗?在梦界镜湖,冰棺里的‘圆满假象’中,我没戴母亲给的玉佩,而现实里,我从未摘下过。”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蝴蝶胎记——与阿桃眉心的灵纹形状分毫不差,那是魂灵共生的印记,而非血缘的证明。

影子忽然发出尖锐的嘶鸣,镜渊的脸色微变,璃宫的镜面开始碎裂,露出夹层中封存的记忆光团:绣娘抱着襁褓中的阿桃跪在槐灵界门口,沈砚之的母亲捧着星砂笔流泪,“她不是你的血脉,却与砚之的魂灵天生相契,这是万界枢纽的‘共生选择’。”阿桃的脑海轰然作响——重生后无数次梦见的襁褓记忆,此刻终于补全:母亲们的对话里,“血缘”二字被刻意避开,她们守护的,从来是“魂灵羁绊”而非血脉联系。

镜渊忽然挥袖,碎裂的镜面化作千万支光箭,影子趁机扑向阿桃,却在触到她眉心蝴蝶纹时发出惨叫——那是沈砚之的魂灵之力,带着唯有真心才能催动的温热。“镜界的迷局,困不住刻进魂灵的印记。”沈砚之将阿桃护在身后,星砂刃与镜渊的璃光剑相撞,溅起的火花中,阿桃看见镜渊眼底闪过的怅惘,“你其实知道,我们的羁绊不是‘可能性’,是‘必然性’。”

璃宫顶端的主镜忽然亮起,映出现世药铺的槐树——神秘人正站在树下,指尖抚过刻着“桃砚”的木牌,斗笠下的面容渐渐与沈明修重合,却又在瞬间变成另一个陌生却熟悉的轮廓。“镜界的终章,是看见‘真相的缺口’。”灰袍老者的声音不再割裂,他从主镜中走出,摘下斗笠露出与绣娘相似的眉眼,“阿桃,你重生到自己身上,不是偶然——你的魂灵,本就是‘万界共生链’的‘锚点载体’。”

第一百零二章:影界墟城的记忆剥离

镜界崩塌的瞬间,阿桃被沈砚之护着坠入漆黑的漩涡,落地时脚下是布满裂痕的墟城,空中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记忆残片”:有前世沈砚之替她挡刀的血光,有重生后她在药铺熬药的晨光,还有更遥远的画面——一个穿着古蜀服饰的女子,在青铜神树下将魂灵碎片注入陶罐。

“这里是影界墟城,专门收纳万界生灵‘不愿面对的记忆’。”墟城中央的石台上,站着个身披灰雾的女子,她的面容与阿桃的影子相似,却多了份沧桑,“我是你前世的‘记忆守影人’,负责封存你每一世死亡时的‘因果碎片’。”她指尖轻挥,片血红色的残片飘来,阿桃刚触到,脑海中便炸开剧痛——前世死亡时,她看见沈砚之的母亲将星砂笔刺入自己心口,却不是为了伤害,而是为了将沈砚之的魂灵碎片封入她的识海。

“每一世,你们的魂灵都会在死亡时留下‘共生锚点’。”守影人指向墟城深处的锁链,那里锁着无数个发光的茧,每个茧上都刻着不同的名字:先秦的“桃夭”与“砚卿”,盛唐的“阿棠”与“明砚”,清末的“小桃”与“砚之”——原来在无数个时空里,他们早已以不同身份相爱,每一世都在槐树下埋下象征羁绊的信物,每一世都因“万界规则”被迫分离,却又因“真心”重生相遇。

沈砚之忽然握住阿桃颤抖的手,他的指尖也触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残片:南宋年间,他是书院的书生,阿桃是卖糖糕的姑娘,某天他在她的竹篮里藏了支狼毫笔,笔杆上刻着“桃砚”二字,却在暴雨夜为替她挡住山贼的刀,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在槐树下哭到晕厥。“原来我们的‘习惯’,是刻进魂灵的轮回印记。”他忽然想起现世药铺里,阿桃总爱把糖糕摆成蝴蝶形状,而他无意识地用星砂笔在账本画蝴蝶——那是千年前她教他的图案。

墟城忽然震动,灰雾中涌出无数“剥离影”,它们尖叫着扑向两人,试图扯断连接他们魂灵的光带。阿桃看见其中个剥离影化作前世的自己,指着她的眉心尖叫:“你以为重生是救赎?不过是万界规则的‘循环陷阱’!每一世你都会爱上他,每一世你都会看着他死在你面前!”但她忽然想起镜界中看见的母亲们的对话——“非血缘的共生,才能打破血脉诅咒”,原来从最初,她们的羁绊就与“血缘”无关,而是魂灵在万界漂流时彼此吸引的本能。

沈砚白忽然从墟城裂缝中冲出,他的守护蝶灵翼上染着灰雾,却仍护在两人身前,“影界的剥离,剥离的是‘恐惧’,不是‘真相’。”他指向守影人背后的光茧,那里有个茧正发出强烈的共鸣,茧面上映着现世阿桃的脸,却在裂痕中露出另个画面:婴儿时期的她被放在槐灵界门口,绣娘从结界中走出,眼中含着泪却带着欣慰,“阿桃,你和砚之,从来不是亲兄妹,而是母亲们为万界种下的‘真心种子’。”

剥离影的攻击忽然停滞,守影人眼中的灰雾渐渐散去,露出温和的笑意,“看来你们终于触到了‘记忆枷锁’的边缘。”她挥手解开墟城中央的锁链,无数光茧飞向两人,每个光茧里都藏着不同时代的“告白”:先秦的陶片上刻着“与卿同穴,不避阴阳”,盛唐的绢帕上绣着“棠开砚田,生死相牵”,清末的账本里夹着半块糖糕纸,边缘写着“待桃熟时,共赴黄泉”——原来每一世,他们都在死亡前留下了“不愿剥离”的执念,这些执念汇聚成现世的魂灵共鸣。

然而,就在光茧即将融入两人识海时,墟城顶端的“因果沙漏”忽然倒转,神秘人的身影从沙漏中浮现,他指尖捏碎块刻着“共生劫”的咒文石,“影界的记忆,不该成为你们打破规则的‘武器’。”随着他的动作,所有光茧开始碎裂,阿桃看见南宋书生的狼毫笔、盛唐的绢帕、清末的糖糕纸纷纷化作光点,唯有现世的槐木簪与星砂笔发出微光,抵挡住了咒文侵蚀。

“因为这一世,我们的真心,比任何时代都更接近‘规则漏洞’。”沈砚之忽然将星砂笔刺入自己掌心,鲜血混着星砂之力融入阿桃的眉心蝴蝶纹,墟城的灰雾竟开始凝结成洁白的槐花瓣,“你记得吗?七岁那年我藏糖糕,不是因为母亲让我照顾妹妹,是我看见你蹲在槐树下哭,想哄你笑。”这句话像把钥匙,打开了阿桃记忆深处的匣子——原来重生后觉得“理所当然”的兄妹相处,早在最初就藏着超越血缘的温柔。

第一百零三章:骨界冥河的魂契裂痕

影界墟城在槐花瓣中崩塌,三人坠入更幽深的黑暗,刺骨的寒意裹住全身,待睁眼时,脚下已是泛着荧光的冥河,河面上漂着无数刻着魂契咒文的骨船,远处的骨界主城悬浮在骷髅山脉顶端,城墙上嵌着千万颗发光的魂灵珠。

“欢迎来到骨界,双宿主。”迎接他们的是个身着骨纹长袍的女子,她的面容与阿桃前世见过的忘川蝶主相似,却戴着象征魂契师的颅骨冠,“我是骨界圣女骨离,也是这一世‘规则博弈’的‘裁判’。”她指尖划过冥河,河面映出三人的魂灵投影——沈砚之和阿桃的魂灵之间,竟缠着道若隐若现的裂痕,裂痕深处闪烁着咒文微光。

“骨界的魂契规则:魂灵共生必留裂痕,裂痕越深,记忆越乱。”骨离指向远处的骨船,每艘船上都坐着对“双宿主”,他们有的互相拥抱,有的持刀相向,“你们看,历代双宿主在骨界都会经历‘记忆剥离期’,要么接受裂痕成为陌路人,要么强行融合魂灵灰飞烟灭。”阿桃忽然感到心如刀割,脑海中闪过陌生的记忆:她穿着骨纹长袍,跪在魂契石前,而沈砚之穿着敌对势力的玄甲,剑尖抵在她咽喉——那是某一世骨界的他们,因阵营对立被迫成为敌人。

“这是骨界特有的‘前世干扰’,会放大你们魂灵裂痕中的‘负面执念’。”沈砚白忽然捂住心口,守护蝶的灵翼竟出现骨纹斑点,“阿桃,你记得吗?现世药铺的槐木匣里,除了糖糕纸,还有块刻着‘离’字的骨片——那是我在骨界找到的,属于你的前世信物。”阿桃颤抖着摸向袖中,果然摸到块带着体温的骨片,上面的“离”字与骨离的“离”一模一样,却在她触及时,浮现出小字:“骨离非离,心桃永砚。”

骨界主城忽然响起丧钟,千万颗魂灵珠同时亮起红光,冥河中的骨船开始失控,载着无数双宿主的魂灵碎片撞向三人。阿桃看见其中片碎片里,前世的自己正哭着对沈砚之说:“我们的魂契裂痕,是因为你父亲杀了我师父!”而现世的沈砚之忽然抱住她,指尖抚过她眉心的裂痕,“不管前世发生过什么,现世的我知道——你怕黑,所以我在药铺每个抽屉里都放了星砂灯;你爱吃桂花糖糕,所以我偷偷学了七种做法。这些细节,不是记忆剥离能抹去的。”

骨离的脸色微变,她忽然挥手召回失控的骨船,指向主城中央的魂契塔,“既然你们相信‘真心能抗裂痕’,那就去塔顶完成‘骨契试炼’——若能在裂痕中找到‘未被污染的初心’,或许能改写骨界的共生规则。”登上魂契塔的阶梯时,阿桃的记忆越来越混乱,她时而看见前世与沈砚之刀剑相向,时而看见现世他在槐树下替她别槐花,两种画面交织,让她险些踩空台阶,却被沈砚之稳稳抱住。

“还记得我们在器界说的吗?真心,是骗不了人的。”他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眉心的裂痕,星砂之力顺着接触点涌入,竟让混乱的记忆碎片浮现出共同的核心——每个时代的沈砚之,都会在她害怕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永远带着星砂的温热;每个时代的阿桃,都会在他受伤时撕下衣角替他包扎,动作永远带着颤抖的温柔。“原来不管身份如何,阵营如何,我们的‘本能’始终是‘护着彼此’。”她忽然想起影界的光茧,每个茧里最亮的部分,都是两人相护的瞬间。

魂契塔顶,骨离早已等候,她指尖凝出骨刃,指向两人的魂灵裂痕,“最后一次机会,双宿主——是选择剥离前世恩怨,做现世的陌路人,还是带着裂痕共生,赌上魂飞魄散的风险?”沈砚之忽然牵起阿桃的手,将骨片与星砂笔同时按在魂契石上,“我们选择第三种——接纳所有过去,不管是甜蜜还是痛苦,因为那些都是‘我们’的一部分。”

魂契石轰然震动,阿桃的记忆裂痕中忽然涌出纯白的槐花香——那是现世药铺的味道,是沈砚之藏糖糕的树洞气息,是比任何前世恩怨都更清晰的“现世初心”。骨离的骨刃应声碎裂,她看着魂契石上重新凝结的“共生纹路”,眼底闪过复杂的光,“原来‘现世的真心’,真的能覆盖前世的裂痕……但你们别忘了,因果之外的观察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漏洞。”

话音未落,冥河忽然掀起巨浪,神秘人的身影从河底浮现,他这次摘下了斗笠,露出与沈砚之一模一样的面容,却没有瞳孔,只有流动的咒文黑雾,“骨界的试炼,不过是规则给你们的‘甜头’——现在,该让你们看看,什么是‘跨越时空的必然性’。”他抬手一挥,沈砚之的魂灵忽然被黑雾包裹,竟与阿桃的魂灵裂痕产生剧烈排斥,她看见他眼中闪过痛苦,却仍在唇语:“别怕,我永远认得你。”

第一百零四章:魂界幽都的生死契阔

骨界冥河的黑雾将沈砚之卷走的瞬间,阿桃的魂灵本能地追了上去,再度睁眼时,已身处魂界幽都——这里的建筑由魂灵之光凝结,街道上行走的都是“未转世的魂灵”,他们的衣饰横跨各个时代,却都戴着遮住面容的斗笠,唯有眉心的微光显示着各自的羁绊。

“魂界幽都,收留所有因‘执念’滞留的魂灵。”前方的石阶上,坐着个身着汉服的女子,她转身时,阿桃赫然看见那是绣娘的模样,却比记忆中年轻许多,“阿桃,你终于追到了‘魂灵的归处’——这里藏着你重生的‘最初因果’。”绣娘抬手拂开阿桃额前的碎发,她眉心的蝴蝶纹忽然亮起,幽都的斗笠客们同时摘下斗笠,露出与她和沈砚之相似的面容——原来历代双宿主的魂灵,在死亡后都会汇聚于此,形成“共生魂灵池”。

“你重生到现世的阿桃身上,不是偶然。”绣娘指向魂灵池中央的光团,那里漂浮着无数魂灵碎片,其中两块格外明亮,刻着“桃”与“砚”的古字,“当年沈砚之的母亲用星砂笔划破万界枢纽,将你们的魂灵碎片注入现世婴儿体内——你是载体,他是沉睡的守护者,所以你会拥有‘重生记忆’,其实是他的魂灵在引导你觉醒。”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无数次梦见的槐花香,那不是她的记忆,是沈砚之沉睡在她识海深处,用魂灵之力编织的“安全网”。

幽都忽然震动,黑雾涌入魂灵池,神秘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双宿主以为魂界是避难所?别忘了,你们的‘共生魂灵’本就是规则的‘违规品’。”黑雾化作无数锁链,缠住池中的魂灵碎片,阿桃看见南宋书生、盛唐公子、清末少年的魂灵纷纷被拉扯,而现世沈砚之的魂灵碎片正在黑雾中挣扎,他的指尖始终向着她的方向,仿佛跨越千年的本能。

“每一世,我们的魂灵都会在死亡时留下‘执念烙印’。”绣娘忽然将自己的魂灵之力注入阿桃体内,幽都的斗笠客们也纷纷抬手,他们的眉心微光汇聚成槐灵树的形状,“现世的你们,是唯一同时拥有‘多世记忆觉醒’的双宿主,这意味着你们能打破‘魂灵轮回的惯性’——但代价是,成为因果之外的‘变数’。”

阿桃忽然想起影界的光茧,想起每一世藏在槐树下的信物——那些不是偶然,是历代的他们在死亡前,用最后的力量为彼此留下的“觉醒线索”。她望向魂灵池中沈砚之的碎片,忽然伸手触碰,无数记忆碎片在接触瞬间炸开:先秦时他为她挡住野兽的利爪,盛唐时他替她挨了权贵的鞭子,清末时他用身体替她挡住枪林弹雨——每一次死亡,他的最后动作都是“护着她”,而每一次重生,她的第一反应都是“寻找他”。

“原来‘重生’不是惩罚,是我们对彼此的‘不死执念’。”她忽然将自己的魂灵碎片与他的碎片相贴,幽都的槐灵树突然绽放光芒,黑雾锁链在光线下滋滋作响,“沈砚之,不管多少个轮回,我都会认出你——认出你掌心的茧,认出你看我时的眼神,认出你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神秘人的身影忽然显形,他的脸开始扭曲,竟在黑雾中露出多张面孔:沈明修、镜渊、骨离……最终定格为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他的眉心刻着“规则”二字的咒文,“双宿主的执念,确实能撼动规则,但你们别忘了——魂界幽都的‘生死契’,需要用‘最珍贵的记忆’来交换。”他抬手指向绣娘的魂灵,“比如,她当年收养你时,在槐灵界门口说的‘最后一句话’。”

绣娘的魂灵碎片开始闪烁,阿桃的脑海中浮现出从未记起的画面:襁褓中的她被放在槐灵界门口,绣娘流着泪按下她眉心的蝴蝶纹,“阿桃,你和砚之不是兄妹……但记住,真心比血缘更重要,就算有一天他忘了你,你也要记得——他的魂灵,永远会为你停留。”这句话像把钥匙,打开了重生记忆的最后一层枷锁——原来从出生起,她们的羁绊就与“血缘”无关,是母亲们用魂灵之力定下的“共生之约”。

黑雾忽然收紧,沈砚之的魂灵碎片被扯向幽都深处的“遗忘深渊”,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阿桃,唇语清晰:“等我。”阿桃拼命伸手,指尖却只能触到他碎片边缘的星砂光——下一刻,深渊闭合,幽都的魂灵池恢复平静,唯有槐灵树的光芒仍在闪烁,仿佛在证明,某个跨越时空的约定,从未被打破。

第一百零五章:灵界槐墟的宿命对决

魂界幽都的光芒将阿桃送回现世药铺,槐树下的阴影里,沈砚白正抱着支折断的星砂笔发呆,笔尖的星砂还在滴落,在地面画出未完成的蝴蝶。“哥哥,砚之呢?”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银环——那是沈砚之送的,现世的温度还在,却没了主人的灵力共鸣。

“因果之外的观察者,把他带去了灵界槐墟——那里是万界枢纽的‘旧核心’,也是母亲们当年封印规则漏洞的地方。”沈砚白抬头,眼中映着槐树的影子,“阿桃,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问母亲,为什么槐树上的蝴蝶总是成对出现,她笑着说:‘那是因为每只蝴蝶的翅膀,都藏着另一只的名字。’”

灵界槐墟,曾经的万界枢纽早已破败,枯死的槐灵树歪倒在地,树干上的灵纹裂痕里渗出咒文黑雾。沈砚之被锁链绑在树桩上,星砂之力被压制,却仍在抬头望着天空——那里有只纯白的忘川蝶在盘旋,是阿桃重生后常见的那只,此刻正用翅膀划出引路的光痕。

“双宿主的‘宿命对决’,该有个了断了。”神秘人站在枯树顶端,脚下踩着历代双宿主的“共生信物”:先秦的陶片、盛唐的绢帕、清末的糖糕纸……现世的槐木簪也在其中,簪头的蝴蝶纹被咒文侵蚀,泛着暗红。“我是‘规则的具象化’,存在的意义就是抹除所有漏洞——而你们的‘真心’,就是万界最大的漏洞。”

阿桃的指尖触到槐墟的土地,忽然想起绣娘的话:“真心比血缘更重要。”她蹲下身,捡起清末的糖糕纸——边缘的小蝴蝶还在,那是沈砚之每一世都会偷偷画的图案,就算规则试图抹去,执念仍在。“你说我们是漏洞,但漏洞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规则本就该被‘心意’填补。”她忽然将所有信物按在枯树桩上,现世的星砂笔残片、槐木簪、沈砚白的守护蝶护符,三色灵力交融,竟让枯死的槐灵树抽出新芽。

规则具象化的脸色骤变,他挥袖激起咒文风暴,枯树桩的锁链开始收紧,沈砚之的唇角渗出鲜血,却仍在笑:“阿桃,你记得吗?七岁那年你把糖糕分给我,说‘以后我们一起藏糖糕’——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有些约定,比规则更长久。”这句话像颗种子,在新芽中生根发芽,槐灵树的枝叶瞬间覆盖整个槐墟,每片叶子都映着两人在不同时代的相遇:先秦的草屋前,她递给他一块烤红薯;盛唐的市集里,他替她挡住掉落的灯笼;清末的战乱中,他背着她穿过废墟——所有画面的核心,都是“彼此守护”的本能。

“原来‘真心’的力量,是让规则看见‘被忽略的可能性’。”灰袍老者忽然出现在槐灵树下,他将母亲们的灵物共鸣之力注入新芽,“当年我们封印旧核心,不是怕规则崩塌,是怕规则不懂——羁绊的重量,从来不是数据能衡量的。”槐灵树的花蕊中,浮现出历代双宿主的魂灵虚影,他们同时抬手,将掌心的光汇入阿桃和沈砚之的识海。

规则具象化发出怒吼,咒文风暴化作无数利刃,却在触到槐灵树光芒的瞬间,变成了洁白的花瓣。阿桃趁机冲向沈砚之,用尽全力扯断锁链,两人的血同时滴在槐灵树的根部,新芽竟在瞬间长成参天大树,树冠笼罩整个灵界,将咒文黑雾逼出体外。“你看,规则不是毁灭,是进化。”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向天空——万界枢纽的新核心正在形成,核心的纹路不再是“共生必陨”,而是“心意共生”的螺旋。

然而,就在规则具象化的身影即将消散时,他忽然将最后一道咒文注入沈砚之的识海:“就算改写规则,你们仍逃不过‘因果闭环’——阿桃的重生,本就是用沈砚之的前世死亡做的交易,而他这一世的命,早已在万界核心标好了‘代价’。”话音未落,沈砚之忽然踉跄跪地,瞳孔中闪过前世死亡的画面:暗卫营的咒文刃刺穿他的胸口,而阿桃的魂灵碎片正被注入现世婴儿体内——原来她的重生,是他用“魂灵分裂”换来的机会。

“砚之,原来我早就该知道……”阿桃忽然想起魂界幽都的记忆,绣娘说过“他是沉睡的守护者”,此刻才明白,所谓“重生记忆”,是他用每一世的死亡碎片,为她铺就的觉醒之路。她忽然将自己的魂灵之力毫无保留地注入他体内,槐灵树的光芒随之涌入,“这次换我来守护你——就像你每一世做的那样。”

灵界槐墟的天空忽然裂开缝隙,现世药铺的槐花香飘来,与灵界的槐灵之力融合。沈砚之的睫毛颤动,指尖终于再度握住她的手,却在此时,缝隙中伸出一只戴着咒文手套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后拉扯——是因果之外的观察者,他的脸在光与影中变幻,最终定格为一个让阿桃瞳孔骤缩的面容:那是现世药铺隔壁的老郎中,她曾以为他是普通凡人,此刻却在他眼中看见千万年的沧桑。

“双宿主的故事,不该在这一世完结——但你们必须明白,‘新规则’的建立,需要经历无数次轮回的考验。”老郎中的声音不再是现世的沙哑,而是带着万界回响,“沈砚之,跟我走一趟,让阿桃看看,你每一世为她藏起的‘死亡真相’——而阿桃,你该去下一个世界了,那里的‘槐树’,正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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