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云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二十一章:玉佩上的血色印记
暮春的槐花落满药铺后院,我蹲在槐树下清洗玉佩,忽然发现内侧刻着道细如发丝的纹路——不是“桃”字,而是朵残缺的蝴蝶。沈砚之端着药碗走来,指尖忽然顿在碗沿:“阿桃,这玉佩……”
“夫君发现了?”指尖划过纹路,想起昨夜神秘人塞来的字条:“蝴蝶破茧之日,便是真相败露之时。”喉间发紧,忽然听见沈砚之的声音发哑:“这是沈府禁纹,当年母亲说,刻着蝴蝶的玉佩,属于……属于我从未谋面的姐姐。”
心猛地一沉。阿桃的记忆里,陈婶曾说过“你娘走时,怀里抱着蝴蝶玉佩”,此刻看着沈砚之眼里的震惊,忽然想起神秘人昨夜的话:“你以为自己是嫡女?不过是替人顶了十年的身份。”
“夫君,我……”话未说完,沈砚之忽然转身,药碗摔在青石板上,碎瓷片割破他指尖:“原来你早就知道,知道自己不是沈府血脉,知道当年被抛弃的,另有其人。”
第二十二章:神秘人的血色信笺
端午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我在药铺抽屉里发现封血色信笺——字迹与阿桃日记里被撕掉的残页一模一样:“阿桃,你戴的玉佩,是我娘的嫁妆,而你的身世,不过是沈府精心编造的谎言。”
指尖发颤,忽然听见沈砚之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怀里抱着件染血的衣裳——是昨夜神秘人留下的,布料上绣着与玉佩同款的蝴蝶纹。“阿桃,”他忽然攥住我手腕,玉佩在暴雨声中相撞,“这个蝴蝶纹,属于二十年前被沈府害死的绣娘,而她,是你真正的母亲。”
记忆如潮水涌来:五岁那年,陈婶在沈府后巷捡到我,旁边躺着具女尸,衣角绣着蝴蝶。沈砚之忽然掏出本泛黄的账册:“沈府账本记载,二十年前绣娘难产而亡,可她的孩子,明明被沈夫人抱走了——不是你,是那个一直被当成嫡女的表妹。”
第二十三章:表妹的血色秘密
中秋的月光映着沈府的祠堂,我躲在门后,听见表妹的哭声:“表哥,我承认,当年是娘抱走了绣娘的孩子,把她丢在后巷,而我……我才是那个冒牌嫡女。”
沈砚之的声音冷得像冰:“所以你故意接近阿桃,想夺回玉佩,甚至……”话未说完,表妹忽然掏出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表哥,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喜欢你啊!只要阿桃消失,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匕首划破表妹的指尖,血珠滴在地上,像极了阿桃日记里被撕掉的那页血迹。我忽然想起神秘人最后一句话:“去沈府祠堂,那里藏着你身世的最后一块拼图。”推开祠堂门时,沈砚之忽然挡在我身前,匕首划破他的肩,血浸透了月白衫:“阿桃,别过来,她疯了。”
第二十四章:槐木簪里的血色记忆
深冬的雪落在药铺屋顶,我握着断成两半的槐木簪,发现簪头藏着枚银片——刻着“绣娘之女”四个字,是阿桃的母亲临死前藏进去的。沈砚之躺在床上,指尖捏着从表妹那里夺来的密信:“阿桃,当年沈夫人抱走的孩子,是表妹,而你……是绣娘用命护住的、真正的沈府血脉。”
泪砸在银片上,忽然想起神秘人其实是绣娘的徒弟,他说“蝴蝶纹玉佩,是绣娘留给女儿的认亲信物”,而表妹,不过是沈夫人为了稳固地位抱养的孩子。沈砚之忽然坐起身,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玉佩:“阿桃,我们去沈府,把一切真相揭开,好不好?”
第二十五章:血色婚典与消失的新娘
元宵的灯笼映着沈府的红绸,我穿着婚衣站在礼堂中央,沈砚之忽然握紧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蝴蝶纹。表妹忽然冲进来,手里攥着份旧契约:“沈砚之,你以为揭开身世就完了?当年绣娘之死,是你爹亲自下的令,而阿桃,不过是个罪人之女!”
契约摔在地上,字迹刺得人眼疼。沈砚之忽然把我护在身后,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狠厉:“就算她是罪人之女,我也认了。”忽然听见窗外传来马蹄声,神秘人翻墙而入,扔来个血袋:“阿桃,这是你娘临终前的遗书,上面写着……”
话未说完,礼堂的灯忽然熄灭,再亮时,我发现手里攥着张字条:“阿桃,别信任何人,包括沈砚之。”指尖发颤,忽然感觉腰间一痛,眼前渐渐模糊,最后看见沈砚之惊恐的脸,和表妹嘴角的笑。
等我醒来时,药铺空无一人,槐木簪掉在地上,断成三截。窗外飘着细雪,桌上放着沈砚之的婚书,角落染着血迹,旁边是神秘人留下的最后一封信:“阿桃,沈砚之知道当年真相,他爹害死你娘,而他……一直在骗你。”
指尖划过婚书上的“沈砚之”三个字,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沈砚之的,而是从未听过的、带着金属碰撞的声音。躲在衣柜里,看见个戴蝴蝶面具的人走进来,捡起地上的玉佩,面具下的声音带着笑意:“终于找到你了,蝴蝶宿主。”
窗外的槐树叶被风吹落,落在婚书上,盖住了“与子成说”四个字。我攥着断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原来一切远未结束,沈砚之的隐瞒,表妹的疯狂,神秘人的出现,还有玉佩里藏着的“蝴蝶宿主”秘密,像张巨大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而沈砚之此刻在哪里?他真的如神秘人所说,一直在骗我吗?怀里的遗书还未打开,门外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蝴蝶面具人忽然停在衣柜前,指尖敲了敲柜门:“阿桃,别躲了,我们该聊聊你娘留下的‘蝴蝶契约’了。”
第二十六章:蝴蝶面具下的契约
衣柜门被推开的瞬间,我攥着断簪往后缩,却被面具人指尖的银链缠住手腕。他摘下蝴蝶面具,露出左眼角的蝶形胎记——竟是沈府失踪多年的账房先生,王伯。
“阿桃姑娘,别害怕。”他指尖划过玉佩上的蝴蝶纹,银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枚玉佩,是你娘留给你的‘蝴蝶契约’信物,当年她用性命护住你,就是为了让你在成年之日,接过这枚象征‘绣娘血誓’的信物。”
“契约?”喉间发紧,断簪在掌心硌得生疼,“什么契约?我娘她……”
“当年沈老爷为了夺取绣娘手中的‘蝴蝶秘图’,设计害死了她。”王伯忽然掀开袖口,露出与我玉佩同款的蝴蝶刺青,“秘图里藏着沈府私铸铜钱的证据,而你,作为绣娘唯一的血脉,是开启秘图的‘宿主’。”
门忽然被撞开,沈砚之的月白衫染着血迹,手里攥着那封未拆的遗书:“阿桃,别信他!当年父亲确实对不起绣娘,但我一直在查……”
“查?”王伯忽然冷笑,银链缠上沈砚之脖颈,“你爹害死阿桃的娘,你却顶着‘沈府公子’的身份接近她,说吧,是不是想抢秘图灭口?”
沈砚之的指尖在遗书上发颤,我看见他眼底的慌乱:“阿桃,我发誓,我接近你不是为了秘图……”话未说完,银链猛地收紧,他咳出鲜血,滴在我婚书的“桃”字上。
第二十七章:遗书中的血色秘图
王伯拽着我翻墙逃出药铺时,遗书从沈砚之手中滑落,我趁机抢过塞进怀里。巷口的槐树叶在夜风里沙沙作响,他忽然松开银链,指着我手中的遗书:“打开吧,那是你娘用血泪写的秘图线索。”
遗书展开的瞬间,月光映出隐藏的墨迹——看似普通的家书,在折角处显出血色蝴蝶纹,翅膀上的纹路竟与玉佩内侧的刻痕重合。王伯忽然掏出半块青铜镜:“用玉佩触碰镜面,秘图会显形。”
指尖刚碰到镜面,远处传来沈砚之的喊声:“阿桃!别信他,秘图里藏着陷阱!”表妹忽然从街角冲出,手里举着把匕首:“表哥,你果然护着这个野种!当年我娘抱走我,让我顶替嫡女,都是为了沈府,可你却为了她……”
匕首划破我的袖口,王伯忽然将我护在身后,银链缠住表妹手腕:“当年你娘害死绣娘,现在还想害她女儿?”混乱中,玉佩不慎掉在镜面上,青铜镜忽然发出微光,墙面上映出密密麻麻的铜钱铸模图——果然藏着沈府私铸的证据。
“看到了吗,阿桃?”王伯声音发颤,“这就是你娘用命保护的秘图,现在该你替她完成血誓——用秘图扳倒沈府,为她报仇。”
沈砚之忽然冲过来,将我拽进怀里,挡住表妹刺来的匕首:“阿桃,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安全?”我攥着遗书往后退,镜面上的秘图在眼中晃动,“你爹害死我娘,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接近我,不过是想稳住我,毁掉秘图,对不对?”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蹭过我手腕的红绳:“阿桃,我承认父亲有罪,但我对你的喜欢,从来没有半分虚假……”
第二十八章:绣娘旧宅的血色日记
暴雨倾盆的夜,我循着遗书中的地址,找到城西废弃的绣坊——木门上的蝴蝶门环,与玉佩上的纹路一模一样。门后堆满绣架,最深处的檀木箱里,躺着娘的日记,扉页画着个戴玉冠的少年,旁边写着:“砚之公子,是阿桃未来的光。”
泪水砸在日记上,忽然听见屋顶传来瓦片碎裂声——表妹举着灯笼站在梁上,嘴角带着笑:“阿桃,你果然来了。当年我娘烧了绣坊,却没找到这本日记,看来今天,该做个了断了。”
灯笼被她扔在绣架上,火焰瞬间蔓延。我抱着日记往门口跑,却被横梁砸中肩膀,跌倒时看见日记里掉出张泛黄的画——娘临终前画的,沈砚之的父亲正将匕首刺向她,而旁边缩着个戴蝴蝶玉佩的小女孩,正是五岁的我。
“阿桃!”沈砚之忽然破窗而入,衣摆沾着血迹,“跟我走!秘图的事我都查清楚了,当年父亲是被沈夫人逼的,真正的幕后黑手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