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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慌忙拽住他的袖子,指尖触到锦缎的顺滑,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按在陶钵边缘。他低头盯着我掌心的槐花泥,忽然张嘴咬住我的指尖,舌尖卷过泥渍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糟了?不,这是惊喜——是你送给我的、带着体温的惊喜。阿桃,你知道么?比起那些精致的绣帕,我更喜欢这沾着槐花泥的手,更喜欢这双手为我做糖糕、抄书、画下千万个‘砚之’的笨拙模样!”
他的舌尖舔过我指尖的槐花泥,连指缝都不放过,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烫,膝盖几乎发软。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在标记属于他的味道,而我清楚地看见他耳尖红透,连睫毛都在微微颤动。
木杵在陶钵里晃出涟漪,我盯着他垂落的睫毛——阿桃日记里写过“公子睫毛像小扇子,一扇就能扇落槐花瓣”。此刻这把“扇子”在眼下投出阴影,落在我掌心,却被他忽然攥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教我做糖好不好?你昨天说,槐花糖要加三倍的蜜——不,我要加十倍,加一百倍,就像我对你的喜欢,永远没有尽头!”
他的指尖裹着槐花泥,笨拙地捏着糖团,忽然把沾着泥的手伸过来:“阿桃看,我捏了个‘砚之’——不对,不是‘砚之’,是‘阿桃的砚之’。你看这歪歪扭扭的轮廓,多像你看我时,眼里藏着的、让我发疯的温柔!”
我忍不住笑出声,指尖替他调整糖团的弧度,却不小心把他的指尖按进泥里。沈砚之忽然抓住我的后颈,迫使我仰头看他,眼底翻涌的笑意与情欲几乎要将我吞噬:“阿桃笑了?原来你的笑,比槐花糖还要甜上百倍!以后每天都要笑给我看,听见没有?要是敢皱眉头——”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我就用吻把你的眉头烫平,让你知道,只有我的温柔,才配得上你眼里的星光!”
他的嘴唇轻轻碾过我唇角,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花蜜,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襟。他低笑一声,指尖捏了捏我发烫的耳垂,而我闻到他身上混着槐花泥的沉木香,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比任何糖糕都要甜蜜,连空气里都飘着属于我们的、带着烟火气的温柔。
慌忙转身时,裙摆勾住沈砚之的脚,整个人踉跄着撞进他怀里。他的手臂猛地圈住我腰,掌心贴着粗布衫下的细腰——阿桃的身子比前世的我单薄许多,此刻却被他圈在臂弯里,听见他心跳声混着灶火的“噼啪”声,在耳边炸开:“阿桃慌什么?我又不会抢你的糖——我要抢的,是你的心。从今天起,你的心里只能装下我一个人,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一个人,你的指尖只能为我一个人沾着槐花泥,听见没有?”
第七章:市集上的专属偏爱
入夏的市集飘着艾草香,我攥着沈砚之的袖角,看摊位上的蝴蝶面具在风里晃荡。阿桃从前不敢逛市集,怕人笑她痴傻,此刻却被沈砚之紧紧拽着手,指尖捏着他塞给我的铜钱——磨得发亮,像他昨夜在我耳边说的“阿桃想买什么,只管拿,我的就是你的”。
“阿桃喜欢哪个?”沈砚之停在面具摊前,指尖划过蝴蝶翅膀上的金粉,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这个蓝色的,像你日记里画的‘砚之哥哥的眼睛’——但阿桃,你知道么?我的眼睛里,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的影子。”
耳尖猛地发烫——阿桃确实在日记里写过“公子眼睛像蓝汪汪的湖水,落了星星进去”。此刻他举着面具凑近我脸,却忽然将面具摔在地上,低头咬住我耳垂:“不,不要面具,我要你眼里的我,是真实的我,是为你发疯的我。阿桃,我要你记住——”他忽然指着摊位上那个歪歪扭扭的纸蝴蝶,翅膀上画着歪扭的“砚”字,“这个,才是属于我们的面具——就像你画的我,哪怕歪扭,哪怕不完美,却是独一无二的,是你心里的我,是只属于阿桃的沈砚之!”
他忽然拿起那只纸蝴蝶,替我戴在头上,指尖划过我耳后的皮肤,带着市集上的喧嚣与他独有的温度。我看见他眼底映着我的模样,带着笨拙的面具,却被他看得比任何珍宝都要重要,忽然觉得,哪怕被全世界嘲笑痴傻,只要在他眼里,我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市集的喧嚣忽然远去,我盯着他身后的槐花灯笼——阿桃曾在日记里写“想和公子逛市集,看灯笼”。此刻他的手依然牵着我,路过糖画摊时,忽然替我买下只糖蝴蝶,指尖捏着竹签递过来,却在我张嘴时忽然收回,唇角扬起霸道的笑:“张嘴,小心烫——但更要小心,别把我的心也烫化了。阿桃,你知道么?你吃甜的时候,睫毛会轻轻颤动,像小蝴蝶在飞,而我,只想做那只被你困住的蝴蝶,永远停在你的眼底。”
他忽然将糖蝴蝶凑近我唇边,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指尖趁机划过我唇角的糖渍,然后放进自己嘴里舔了舔,喉结滚动间,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点燃。我看着他的动作,脸颊发烫,却又忍不住想,原来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是这样的甜蜜到让人窒息。
糖蝴蝶的甜在舌尖化开,沈砚之忽然伸手替我擦嘴角——指尖触到糖汁的黏腻,却没像前世那样嫌弃地皱眉,反而把指尖放进嘴里舔了舔,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起伏,像春水上浮着的花瓣:“是槐花味的——不,是阿桃味的。原来你指尖的甜,从来不是糖,是你藏了十年的喜欢,是我今生今世都戒不掉的毒药。”
他忽然拽着我躲进巷口,避开迎面而来的人流,却不小心把我抵在槐树干上,指尖狠狠扣住我手腕的红绳:“阿桃别乱跑——你知道么?上次你在巷口摔了跤,我躲在围墙后看了整整一夜,怕你疼,怕你哭,更怕你眼里的星光因为我而熄灭。现在我告诉你——”他忽然将我的手塞进他袖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摸出来一看,是块压得发扁的糖糕,边角刻着歪扭的“桃”字,“以后你的手只能揣在我袖袋里,你的人只能躲在我怀里,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
第八章:槐树下的醋意与强势哄骗
梅雨季节的槐树叶总带着潮气,我蹲在槐树下,看沈砚之与穿粉衫的姑娘说话——那是他的表妹,来送新绣的帕子。阿桃的指甲掐进掌心,忽然想起日记里的“公子对表妹笑时,眼尾弯得比槐花还甜”。
“阿桃怎么蹲在这儿?”沈砚之忽然转身,看见我攥紧的拳头,眉峰瞬间皱起,眼底翻涌的怒意让我心惊。他猛地推开表妹,几步跨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手里攥着什么?是眼泪么?你居然为了别人掉眼泪?”
是片被揉皱的槐花瓣,边缘沾着我的眼泪——阿桃的身子总比我先懂得难过。我慌忙背过手,却被他拽过去,指尖触到我掌心的湿意,忽然间,他低头咬住我指尖的花瓣,狠狠揉碎在唇齿间:“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你该知道,我的眼里、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块帕子——蓝底白花,绣着歪歪扭扭的槐花,正是阿桃去年偷塞在他书箱里的那块,边角还留着被我嫌弃时扯破的线头,此刻却被他用银线细细补好,甚至在帕角绣了个小小的“桃”字:“看见没有?我收着的,从来只有你的东西。表妹的帕子?呵,就算绣着牡丹又如何?在我眼里,连你随手画的歪扭槐花,都比它美上千倍万倍!”
阿桃的眼泪忽然掉在帕子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沈砚之忽然蹲下来,与我平视,指尖刮了刮我鼻尖,却在触到我泪痕的瞬间骤然温柔:“傻阿桃,吃醋了?你该知道,我对表妹好,是因为她是妹妹,可对你——”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剧烈跳动的位置,“是想把命都给你的喜欢。你怕我对别人好?好,那我就把‘阿桃怕醋,要多哄’刻在槐树上,刻在我每一幅画里,刻在我余生的每一个瞬间里,让你永远记得——你才是我沈砚之心里,唯一的宝贝!”
他忽然将我抱坐在槐树根上,指尖捏着我脸颊的软肉,霸道却又温柔地哄着:“不准哭了,再哭……”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落下的泪珠,“我就用吻把你的眼泪都尝遍,让你知道,眼泪是咸的,但我的喜欢,是甜的。阿桃,你不用乖,不用忍,你只要记得——不管我对谁笑,我的心,永远为你跳动;不管我走到哪里,我的眼里,永远只看得见你蹲在槐树下的影子,只看得见你眼里为我而亮的星光!”
他的嘴唇贴着我唇角,轻轻舔掉泪珠,舌尖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安心。我攥着那块补好的帕子,闻着上面淡淡的槐花香——那是阿桃的味道,却又混着沈砚之的沉木香,忽然觉得,所有的醋意都在他的温柔里化作了绕指柔,而我只要知道,他的眼里,永远只有我。
第九章:夏夜星河里的禁锢式拥抱
七月初七的夜,蝉鸣混着槐花香织成绵软的网,将药铺后院裹得发烫。我蹲在青石板上数星星,指尖掐着裙摆上的槐花刺绣——那是阿桃去年偷偷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在每朵花心里藏了极小的“砚”字。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片槐花瓣落在地上,却带着近乎压迫的灼热气息。
“阿桃在数第几颗星?”沈砚之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夏夜独有的潮热,却比往常多了丝沙哑的克制。我慌忙回头,见他抱着床月白色薄被,却忽然将被子甩在地上,猛地把我拽进怀里,“数什么星星?你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所有星子都亮,比任何珍宝都珍贵——而现在,这星光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薄被轻轻披在我肩上,却被他指尖狠狠揉进我的发间,鼻尖蹭过我耳后的疤,声音里带着近乎疯狂的偏执:“你编绳时咬着嘴唇的样子,我在书房的窗子里见过十七次——每一次,我都想冲出去把你按在槐树上,告诉你:阿桃,别编了,我不要九十九个绳结,我只要你一个人,只要你把我绑在你身边,永远不准松开!”
阿桃的脸烧得厉害,像被刚出锅的槐花糖烫到。我想起那些蹲在门槛上编绳的午后,数着绳结倒数他下一次路过的日子,却不知道他早把我的一举一动,藏进了书房的每片槐叶里,藏进了他每一次克制的呼吸里。“公子……”声音发闷,却被他用指尖堵住嘴唇,忽然间,他低头咬住我唇瓣,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在触到我颤抖的瞬间化作绕指柔:“别喊公子,喊我砚之——喊我的名字,让我听见,你心里的那个人,是我,只能是我!”
“砚之哥哥……”声音轻得像片槐花瓣,却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他忽然把我抱坐在青石板上,双腿圈住我的腰,指尖捏着我发间的揪揪辫,喉结擦过我发顶,像在压抑着什么可怕的欲望:“你知道么?你喊‘砚之哥哥’时,尾音轻轻上扬的样子,像把刀,狠狠插进我心里——让我想把你揉碎了,融进我的骨血里,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夜风裹着槐花香涌过来,沾在我们交叠的手上。他忽然握住我腕间的红绳,与他腕间的红绳紧紧贴在一起,绳结的银珠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响:“你看,我们早就该这样交叠——就像你的槐花香,早就该和我的沉木香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阿桃,我喜欢你,喜欢到看见槐花就想起你蹲在门槛上的模样,听见蝉鸣就想起你喊我‘砚之哥哥’的声音,连呼吸时,都觉得空气里飘着你的味道,让我发疯,让我沉沦,让我只想把你困在怀里,度过余生的每一个日夜!”
他的指尖划过我手腕的红绳,忽然低头吻了吻绳结,湿热的嘴唇触到皮肤,让我忍不住缩了缩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的脸埋进我颈窝,呼吸喷在我皮肤上,带着夏夜的潮热,而我闻到他发间的槐花香,忽然觉得,此刻的时光是如此的漫长,却又如此的短暂,只想永远停留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数着属于我们的星星。
第十章:画纸上的癫狂告白
入秋的药铺浸在陈皮与墨香交织的暖光里,窗棂筛下的槐叶影正随着风在沈砚之的书案上跳着碎步。我趴在案边,看他握着狼毫笔研墨——砚台里的墨汁转着圈,搅碎了满室浮动的槐花香,却搅不碎他眼底翻涌的、近乎癫狂的爱意。阿桃的指尖痒得发颤,趁他低头时忽然抓起一支羊毫笔,在他刚画好的《溪山清远图》边角落下个歪扭的墨点。
“阿桃在偷画什么?”沈砚之忽然转身,狼毫笔尖的墨珠恰好滴在宣纸上,晕开的灰黑圆斑像极了他眼底此刻漾开的笑意,却又带着几分危险的灼热。我慌忙把笔尖藏到身后,却被他一眼瞥到宣纸上露出的玉冠轮廓,忽然间,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将毛笔按在宣纸上,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滚烫的弧线——戴玉冠的小人儿腰间,多了条随风扬起的红绳,正是我腕间那条褪了色的端午绳。
“是画我么?”他忽然蹲下来,与我平视,指尖划过我攥着毛笔的手,指腹擦过我掌心的茧,忽然张嘴咬住我的指尖,“画吧,用力画——把我画成你心里的样子,画成那个让你喜欢了十年的样子,画成那个现在疯了般喜欢你的样子!阿桃,你知道么?你的字里,藏着我读不懂的星光——比如这个‘砚’字的最后一笔,总爱拐个小弯,像你看我时,偷偷翘起的唇角,像你藏在心底的、不敢说出口的喜欢!”
他忽然从书箱里抽出本画册,摊开在我面前时,画纸上的每笔每划都让我窒息——那是阿桃蹲在槐树下捡花瓣时的背影,捣槐花时沾着绿泥的指尖,戴蝴蝶面具时眼尾扬起的弧度,甚至连阿桃耳后的疤,都被他用浓墨勾成一片蜷曲的槐叶,旁边用金粉写着:“我的阿桃,我的星光”。
“从你第一次替我挡住树杈开始,我就想把你画下来。”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肩,让我直面他眼底翻涌的情欲与心疼,“可每次提笔,都觉得笔下的你少了份痴傻里藏着的热烈——直到那天在雨里看见你攥着糖糕的手,才懂原来你藏在指缝里的,从来不是玫瑰馅,是十年未凉的喜欢,是让我沈砚之甘愿堕入地狱的、最纯粹的深情!”
他忽然低头,在我额间落下个滚烫的吻,笔尖的墨香混着槐花香落在眉心,像片被火焰点燃的花瓣:“阿桃知道么?你在青石板上刻‘砚之’时,我躲在围墙后数着你落石的次数——三十七刀,刀刀刻在我心上,比任何墨痕都深,比任何伤痛都烈!现在换我刻了——”他忽然抓起毛笔,在画册最新一页写下歪扭的“阿桃”二字,提手旁特意勾得高高的,像一只永远张开的手,“看,这个提手旁,是我想永远牵着你的手,是我想永远把你护在怀里的决心,是我沈砚之对天发誓的、永不改变的偏爱!”
窗外的秋风掀起书案上的宣纸,露出底下藏着的信笺——是我昨夜没写完的日记,最后一句“想让公子教我写‘砚之’”被墨汁晕开。沈砚之忽然抽走信笺,指尖划过未干的字迹,忽然将毛笔塞进我掌心,握住我的手狠狠按在宣纸上,笔尖在“砚之”二字上重重顿下:“不用想,现在就教——石字要稳,像你替我挡树杈时的身子,哪怕疼,哪怕伤,也要把我护在身后;见字要柔,像你看我时的眼神,哪怕藏着千万个心事,也要对我温柔一笑……阿桃,你知道么?这世上最残忍的事,不是你藏起喜欢,而是我明明早就爱上了你,却直到现在才敢告诉你!”
他忽然将我按在槐木书架上,画册散落一地,却不管不顾地捧起我的脸,指尖划过我眉梢、眼角、唇角,最后停在唇上:“阿桃,你是我藏在槐花香里的秘密,是我画纸上永远画不够的星芒,是我往后余生,唯一想写的诗行——不,不是诗行,是我刻在骨血里的执念!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沈砚之,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守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你听着,这不是请求,是命令,是我对你的霸道宣言,是你永远逃不掉的、属于我的温柔牢笼!”
窗外的夕阳穿过槐树叶,在我们交叠的身影上洒下金粉般的光斑。沈砚之忽然低头,吻落在我额间、眼尾、唇角,最后停在唇上——比槐花更软,比墨香更浓,比十年的时光更烫,带着近乎癫狂的爱意,将我卷入一场永不停歇的漩涡。而我知道,这场始于槐树下的错位,终于画纸上的告白,从来不是命运的玩笑,而是上天注定的、属于阿桃与沈砚之的、最炽烈的双向奔赴——他用霸道的温柔,接住了她十年的暗恋;她用笨拙的真心,换来了他余生的偏爱,在墨香与槐花香里,绽放出最甜美的、永不褪色的圆满。
“砚之哥哥……”我终于敢伸手抱住他的腰,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的疤,“阿桃现在觉得,比拥有整树的槐花还要富足——因为你眼里的光,比任何星光都亮,你掌心的暖,比任何糖糕都甜,而你说的每一句‘喜欢’,都比任何誓言都让我安心……”
沈砚之忽然笑了,笑得眼尾扬起,喉结在阳光下泛着光,指尖狠狠揉了揉我的发顶,却又在低头吻我时,温柔得像是触碰一片最珍贵的月光:“傻阿桃,你才是我最富足的拥有——从今天起,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把你藏在日记里的、藏在糖糕里的、藏在槐花香里的所有心事,都变成我对你的、永不停歇的告白。记住了——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而我,也只属于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槐树叶落在书案上,沾着未干的墨汁,却在宣纸上印出个漂亮的“桃”字——像命运写下的注脚,让这场始于误解与错过的故事,终于在彼此的眼底,看见最真实的、被爱包裹的自己。而我们知道,往后的日子里,无论风雨还是晴好,槐树下都会有两个交叠的身影——一个是曾嫌她痴傻的公子,一个是曾藏爱十年的痴女,却在时光的褶皱里,用最炽烈的、近乎霸道的温柔,谱写出属于我们的、永不落幕的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