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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梦和白惜的公寓里,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白惜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物理教材,眉心微蹙,显然还在为昨晚的习题苦恼。林小梦窝在沙发上,穿着宽松的毛衣,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像在回应某条有趣的消息。
白惜抬头,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她的栗色长发散在肩上,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像一幅温暖的画。他想起这段时间他们的相处——自从那晚他主动吻了她,林小梦似乎又回到了刚来西城时的模样,温柔、黏人,偶尔还会主动靠过来,撒娇让他陪她看电影。白惜的心底涌起一股满足,可每当顾知的名字出现在她的口中,他还是会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
“白惜,春假你有啥计划?”林小梦突然开口,放下手机,歪着头看他,眼中闪着好奇的光。
白惜愣了一下,合上书本,语气轻快:“薇琪和张力约我去u市滑雪,挺多人去的。”他顿了顿,试探着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应该挺好玩的。你不想去的话,我就拒绝了”
林小梦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敲,脑海里闪过顾知前两天发来的消息——他也约她去u市滑雪,还说了一堆“雪场超赞”“人多热闹”之类的话。她当时没答应,因为最近她有点沉迷白惜的主动——他会突然抱她一下,会在她玩游戏时凑过来亲她的脸颊,那些笨拙的小动作让她觉得心动。她不想让白惜不开心。
“滑雪啊……”林小梦拖长了音调,像是思考,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行吧,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得先说好,我可不会滑,到时候摔了你得背我啊。”
白惜笑了,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好,摔了背你。”他起身,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却带着点宠溺,“那我跟薇琪说一声,咱们一起去。”
林小梦仰头,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语气软糯:“其实……顾知前两天也约我去滑雪来着。”她故意停顿,观察着白惜的反应,“不过我没答应,我更想跟你待在一块儿。”
白惜的手顿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酸涩,但他很快掩饰住,笑着说:“是吗?那挺好。”他顿了顿,装作不在意地加了一句,“你要是想跟顾知玩,住得不远的话,大家可以一起聚聚。人多热闹。”
林小梦挑了挑眉,噗嗤一笑:“哟,白惜,你这是在放大招啊?不吃醋了?”她凑近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我还以为你会炸毛呢。”
白惜的脸微红,低头躲开她的目光,嘀咕道:“我哪有炸毛……”他的语气有点赌气,可心底却暗暗松了口气——她没答应顾知,这让他觉得自己的主动似乎有了回报。不过,他在心里默默给顾知贴了个“男绿茶”的标签,决定这次滑雪一定要多看着点林小梦。
u市的雪场坐落在群山之间,皑皑白雪覆盖着连绵的山坡。白惜和林小梦跟着薇琪、张力一伙人下了车,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林小梦裹紧羽绒服,嘀咕道:“这地方也太冷了,早知道在家打游戏了。”
薇琪回头,笑着打趣:“梦梦,你也太宅了,出来运动运动多好!放心,白惜会照顾你的。”她冲白惜眨了眨眼,语气暧昧,“对吧,白惜?”
白惜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拉着林小梦的手往租借装备的地方走:“走吧,先去换装备。薇琪说双板简单点,咱们试试那个。”
林小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皱着眉:“双板?听起来就很重……”她从小娇生惯养,别说滑雪,连跑步都嫌累。但看着白惜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还是没拒绝,跟着他去租了装备。
换上滑雪服和双板后,林小梦顿时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来。她扶着白惜的胳膊,抱怨道:“这玩意儿也太重了吧!我感觉自己像在练负重!”
白惜忍俊不禁,扶着她慢慢往初学者雪道走:“慢慢来,习惯就好了。薇琪说初学者先从平缓的坡练起,摔不着。”
林小梦撇撇嘴,目光扫向远处高耸的雪山,眼中闪过一抹不服气:“平坡有啥意思?肯定是坡不够陡,滑不起来!”她指着山顶的缆车,语气坚定,“我要去山顶滑,那个才刺激!”
白惜皱眉,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梦,你一次都没滑过,山顶太陡了,容易摔。咱们先在这儿练练?”
“练什么练!”林小梦不耐烦地打断他,撒娇地拽着他的袖子,“白惜,你就陪我去嘛!我就不信我滑不好!摔了有你背我,不怕!”
白惜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底一软,妥协道:“好吧……但你得听我的,慢慢滑,别乱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她往缆车站走,心里却暗暗祈祷她别摔得太惨。
缆车缓缓上升,窗外的雪景壮丽而静谧。林小梦靠在白惜肩上,语气轻快:“白惜,你说咱们滑下去会不会像电影里那样,嗖的一下,超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