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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信也不多言,直接弯腰扛起那头五百多斤的大野猪,动作轻松得像是在搬运一袋棉花。这一幕让两个士兵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轮流扛着那头二百多斤的小野猪,走几步就得歇一会。
山路崎岖,夜色渐深。陈守信走在前面,听着身后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心中不禁有些愧疚。要不是担心暴露空间的秘密,他真想直接把野猪收进农牧场空间。
“要不咱们休息一晚,明早再下山?”陈守信停下脚步,回头提议道。
“不行!”两个士兵异口同声地拒绝,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必须现在就下山。”
陈守信不再多说,继续前行。月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更添几分诡异。
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到山脚下,两个士兵把野猪放在路边,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们气喘吁吁地靠在树上,脸上写满了疲惫。
“就送到这吧,我们得赶回去了。”高个子士兵直起身子,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
“谢谢两位同志帮忙。”陈守信真诚地道谢。
“为人民服务!”两个士兵虽然累得够呛,却仍然挺直腰板敬了个礼,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陈守信目送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咱们军队的战士,即便疲惫不堪,依然保持着昂扬的精神状态。
等确定四下无人,陈守信立刻把两头野猪收进空间,他得赶在天亮前去周大勇家,把野猪拿出来做个样子,以防日后有人问起。
九月底的天色渐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陈守信顺着小胡同往里走,地上坑坑洼洼积着水,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泥泞。路过一处墙角时,几只老鼠慌慌张张地窜了过去。
就在他准备穿过一片沃牛粪地时,旁边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陈守信心里一惊,这个时间点遇到人可不太妙。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
抬头一看,竟然是许大茂。对方正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清是陈守信后,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了:“守信兄弟?”
陈守信心里冷笑,这家伙平时不是一口一个“小崽子”吗?现在倒是客气起来了。他感觉到许大茂眼神中的慌乱和不安。
“哦,是你啊,呵呵。”陈守信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在许大茂身上停留了几秒。
许大茂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就是那个”他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显得十分局促。
“放心,没事我不会说的。”陈守信摆摆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许大茂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赶紧拉上院门溜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琢磨陈守信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事不说”?这小子是不是想要挟自己?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远处传来公鸡的啼叫声。陈守信加快脚步,走到周大勇家门口,把小野猪从空间里取出来放在门边。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这才抬手敲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陈守信知道,这两头野猪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四合院,到时候自己的处境恐怕会更加微妙。
不过他并不在意,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面对。反正空间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就让他们去猜测吧。
门内传来脚步声,周大勇睡眼惺忪的声音响起:“谁啊?这么早。”
“大勇哥,是我,守信。”
周大勇站在院门口,看到浑身血迹的陈守信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血迹已经凝固,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暗褐色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陈兄弟,你这是”周大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陈守信摆摆手,指了指地上那头体型惊人的野猪,嘴角扯出一丝疲惫的笑容:“没事,血都是它的,扛着这玩意下山,累得够呛。”
他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这一路上的艰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山路崎岖,野猪的重量又远超预期,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自己的极限较劲。
“这衣服可惜了,都是好料子。”周大勇叹了口气,目光在陈守信的衣服上来回打量,“这布料现在可不好买,得好几张布票呢。”
陈守信一愣,没想到周大勇关注点在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血迹和泥土混在一起,让这件本该体面的衣服变得面目全非。
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对这个时代的认知还是有些偏差。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但骨子里还是带着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就像家里那些超前的设备,虽然他找了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终究是个隐患。
院子里传来拐杖点地的声音,周大勇的老娘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老人家的步伐虽然缓慢,但精神还算不错。
陈守信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包麦乳精:“老太太早啊,这个给您补补身子。”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因为老人家耳朵不太好使。
“这孩子,又破费了。”老太太接过麦乳精,满脸慈祥。
周大勇看着那包麦乳精,眼睛发亮,却又有些犹豫。这种紧缺物资在农村可不常见,一罐就得好几块钱。
“想要?”陈守信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笑着问道。
“这东西挺贵的”周大勇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你帮我找辆车把猪运回城,作为感谢,我给你一罐营养麦乳精。”陈守信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说着,村口驶来两辆车,一辆吉普一辆中卡,扬起的尘土在晨光中形成一道金色的帘幕。
陈守信眼睛一亮:“对了周大哥,咱们先把另一头野猪也搬过来。”
“另一头?”周大勇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
两人急匆匆跑到柴火垛那边,合力把另一头野猪抬了回来。这一头虽然比第一头小些,但也有百来斤重。周大勇不住地摇头感叹,没想到陈守信一个人能猎到两头野猪。
院子里已经站着几个穿军装的人,带头的居然是位女指挥官,正是洪雨薇。她身姿挺拔,军装笔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气。
“首长好”周大勇有些拘谨地立正敬礼。
洪雨薇微微点头,目光落在陈守信身上:“这两头野猪是要运回城里?”
“是的,正找车呢。”陈守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碰巧我们打算动身返回市区,可以帮你捎带。”洪雨薇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之前说是给轧钢厂食堂的?”
“其实是想换张缝纫机票”陈守信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