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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徒手打死两头野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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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野猪的习性。它们的皮很厚实,从小就喜欢到处摩擦,一层层地包浆,既是习惯也是保护,獠牙加上这层天然护甲,就是野猪最好的攻防装备。

山谷里有七八头野猪,其中两头体型较大,应该是一个小家族,最大的那头目测有四五百斤重,皮毛油亮,獠牙外露,一看就是群中的王者。

“同志们,野猪!”陈守信激动地指着前方,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两个士兵悄悄松了口气,之前他们提心吊胆,生怕这人是特务。韩教习说过,厉害的特务近身搏斗能以一敌二。但为了职责,为了对得起这身军装,他们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就算死也要开枪示警,让洪头儿他们知道发现了目标,现在见只是野猪,心情难免复杂。虽然可以为国捐躯,但活着总归是好的。

陈守信又提出帮忙打野猪的请求,两个士兵都摇头拒绝,同时严令他不许开枪,万一惊动了逃窜的特务怎么办?

虽然现在看来这人应该不是特务,但在没有完全排除嫌疑前,绝不能让他有任何轻举妄动。要是他敢端枪,两人就敢当场缴他的械。

陈守信站在林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野猪身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树皮。

体内那股新得的内劲,像只小老鼠般在经脉中游走,让他手痒难耐,这种感觉,就像得了个新玩具却不能玩似的,憋得慌,他感受到这股力量在体内蠢蠢欲动,渴望着释放。

“要不要试试?”陈守信心里打着小算盘,目光在野猪群中来回扫视。

这段时日以来,他一直压抑着这股劲儿。在四合院里,他向来是个低调的主,不是因为怕事,而是懂得取舍。就像对付何雨柱,他没有正面硬刚,而是直接从根上断了对方在食堂作威作福的机会。又如对付易中海,他也不是莽撞出手,而是巧妙利用签字画押这招,让一大爷的威信大打折扣。

但现在不同了。

体内这股内劲来之不易,若是不好好运用,岂不是暴殄天物?陈守信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树干,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休息二十分钟。”两名士兵靠在一棵大树下,其中一人掏出水壶灌了一口。

陈守信活动了下筋骨,随意道:“我去附近转转。”

“当心点,别把野猪招来。”一个士兵冷笑着说道,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

“是啊,要是被追,记得往别处跑。”另一个士兵也跟着调侃,语气中满是讥讽。

陈守信没有理会他们的嘲弄,转身钻入密林。树叶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枝条轻轻擦过他的衣袖。这两个士兵,从一开始就对他有敌意,虽然现在怀疑少了些,但说话依然带刺。

不过陈守信懒得理会这些,他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的野猪群上。

密林中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陈守信蹲在一棵大树后,仔细观察着野猪群的动向。三头野猪正在翻动着地上的落叶,寻找食物,其中一头体型较小,大约二百来斤,正是个适合试手的目标。

内劲在体内流转,陈守信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变得轻盈有力,他的呼吸逐渐放缓,动作轻若无物,像一片落叶般无声无息地接近目标。

突然,陈守信箭步冲出,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小野猪的后颈,内劲随着手刀倾泻而出,直接震断了野猪的颈椎。

“嗷!”凄厉的猪叫声响彻山林,回荡在密林之中。

两头大野猪立即警觉,掉转头来,獠牙森森,眼中凶光毕露,它们的蹄子刨动着地面,发出威胁的低吼。

陈守信不慌不忙,在两棵大树间来回穿梭,树枝在他身边呼啸而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步伐。内劲的加持下,他的动作灵活得不可思议。

两头野猪一前一后追击,却总是扑空,它们的獠牙不断撞击在树干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树皮四处飞溅。

远处,两名士兵听到动静,赶紧端起枪支跑来,穿过灌木丛时,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陈守信在树间腾挪闪躲,动作灵活得像只猿猴。地上躺着一头二百来斤的小野猪,七窍流血,已经奄奄一息,而两头大野猪正疯狂地追击着陈守信,却始终无法近身。

“这小子”两个士兵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枪支都忘了举起。

正当他们准备开枪相助时,陈守信已经找到机会。一头大野猪冲来,獠牙直接扎进树干。趁着野猪拔不出獠牙的瞬间,陈守信身形一闪,来到野猪身侧。

内劲在体内游走,如江河奔涌,汇聚于双拳之上,陈守信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

“砰!砰!”

两记重拳砸在野猪脊背,内劲透体而入,直接震碎了野猪的脊椎,五百多斤的庞然大物应声倒地,凄厉的惨叫声响了几声就戛然而止。

另一头野猪见状,掉头就跑,竟是一溜烟没了踪影。

两头野猪倒在地上,黑色的皮毛沾满泥污,獠牙上还挂着血丝。月光下,它们的尸体显得格外狰狞,腹部有明显的凹陷,那是被重击留下的痕迹。

“这不可能!”其中一个士兵瞪大了眼睛,手电筒的光束在野猪尸体上来回扫动,“你说你徒手打死了它们?”

陈守信耸了耸肩,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真不是故意的,那野猪突然从后面冲过来,我也是被逼无奈,要不是为了自保,我也不想和这些畜生硬碰硬。”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另一个士兵眯起眼睛,警惕地打量着陈守信。

“轧钢厂的工人啊,日复一日在流水线上拼命,力气大点不是很正常吗?”陈守信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眼神却不自觉地闪烁。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说法将信将疑。夜色中,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徒手打死两头野猪,这事怎么听都不太对劲。就算是干了十年体力活的老师傅,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

“同志,你这说法有点牵强啊。”个子稍高的士兵往前迈了一步,“我们连队里有专门负责伙食的战士,那都是常年干重活的,也没见谁能徒手制服野猪。”

陈守信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里暗自盘算着该如何解释。这时,另一个士兵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这野猪肉”矮个子士兵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猎物。

“想都别想,帮你扛下山就行,分肉的事免谈。”高个子士兵果断打断道,“这事本来就够蹊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