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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把盒子塞到萧烬手里，眼睛盯着地板，"生日礼物。"
萧烬挑眉，缓缓打开盒子。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盒子里是一条精致的黄金手绳，细链上串着几颗小巧的金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你"萧烬的声音罕见地有些哑，"这太贵重了。"
赫嘉泉终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不贵！我比过价的！而且"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金子保值"
萧烬拿起那条手绳，沉甸甸的质感让他胸口发紧。
他知道赫嘉泉这两个月接了多少私活——帮人写代码、调试程序、甚至给附近的大学生补课。每次看到那小混蛋深夜还盯着电脑屏幕，他都以为是学业压力大，没想到
"过来。"萧烬哑声说，将手绳递给赫嘉泉，"帮我戴上。"
赫嘉泉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接过手绳，萧烬伸出手腕，看着他低头认真系扣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冒汗。
"好了。"
赫嘉泉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萧烬的手腕线条凌厉，黄金的柔软光泽奇妙地中和了那种锋利感，显得格外相配。
萧烬抬起手腕看了看，突然皱眉："太俗了。"
"啊？"赫嘉泉瞪大眼睛。
"黄金，"萧烬故意板着脸，"土死了。"
赫嘉泉的嘴角开始下垂，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就在第一滴眼泪要掉下来时，萧烬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但我喜欢。会戴一辈子。"
赫嘉泉把脸埋在他肩头，闷闷地说："谁要你戴一辈子不喜欢就还我"
萧烬低笑，胸腔的震动直接传达到赫嘉泉心里。"晚了，"他吻了吻赫嘉泉的耳垂，"我的了。"
晚餐最终还是叫了火锅外卖。
当麻辣锅底在电磁炉上咕嘟冒泡时，赫嘉泉从冰箱里取出一小块蛋糕——昨晚特意留出来的，上面还有用糖霜写的"23"字样。
"许愿！"他点燃数字蜡烛，期待地看着萧烬。
暖黄的烛光映在萧烬轮廓分明的脸上，为他平添几分柔和。他看了赫嘉泉一眼，闭上眼睛片刻，然后吹灭蜡烛。
"许了什么愿？"赫嘉泉好奇地问。
萧烬切下一块蛋糕送进他嘴里："说出来就不灵了。"
赫嘉泉鼓着腮帮子抗议，却被萧烬接下来的话噎住："这条手绳，花了你多少积蓄？"
"没多少"赫嘉泉眼神飘忽，"就三个月兼职收入"
萧烬眯起眼："说实话。"
"五个月。"赫嘉泉小声承认，"但我有助学金！而且食堂很便宜"
萧烬的胸口一阵刺痛。
他早该注意到——这学期赫嘉泉很少买新衣服，午餐总是最便宜的那档，甚至连最爱的奶茶都戒了，所有这一切，就为了在他手腕上挂一条金链子。
"傻子，"他哑声说，伸手擦掉赫嘉泉嘴角的奶油，"以后我的工资卡你拿着。"
赫嘉泉瞪大眼睛："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