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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李总多费心。有什么需要帮助，或者配合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曾怀柔起身，递过去一张名片。
李家兴接过来看了一眼，收下。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这一趟没白跑。
双方又客套了一阵子，才离开。曾怀柔亲自送三人出了厂子，挥手告别。
王经理目送着李家兴离开，开口问道：“这什么人啊？”
“他不是说了么，搞地产的。我看这年轻人不简单，是个有野心的角色。反正他搞地产，我们搞家具，没有利益冲突。可以合作一把。对了，王经理，你觉得他能行么？”
王经理不屑地摇了摇头，“咱们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要搞清楚城南实业到底耍什么花招。到底是真的要跟咱们竞争，还是挂羊头卖狗肉。至于这种主动上门的货色，咱们别搭理就成。”
曾怀柔一脸的苦楚。
他眼下是真的没有办法，李家兴主动上门求合作。万一，他能行呢？
回去的路上。
沈离开车。
李家兴和楚歌坐在后面。
见他一言不发。像是被城南实业的巨大能量给吓住了。她摇了摇头，有些惋惜，“算了，放弃吧。刚才你也听到了。人家的利益链长的很。估计从这边，一直能延伸到香江，澳门那边。别说你了，就算是我，这事儿，也没辙。”
“楚小姐说的是，我看还是算了。咱们回去吧。”
沈离看着后视镜里的妹夫，叹了口气。
他是跟着来赚钱的，没想到，一出门，就遇见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这里的事情，算是彻底黄了。
“在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
楚歌推了推李家兴。
半晌，李家兴抬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在想，该怎么搞死他们！”
话语中蕴藏着一分杀意。
“你疯了吧？还想着搞死人家呢？就不怕被人家搞死？”
楚歌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李家兴没理会，用力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掉头，去城南实业办事处！”
“你去干么？”
沈离有些错愕。
“去警告他们，让他们趁早滚蛋，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什么玩意儿？”
沈离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脚油门，停下了车子。
楚歌没系安全带，差点被甩飞出去，“沈总，你怎么开车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两人都看着李家兴。
楚歌越看李家兴，越想是个神经病，“你脑子没问题吧？去警告人家，还让人家滚蛋？凭什么，你当城南实业是你家开的？”
“就凭他们屁股不干净！”
“是，他们或许不干净，但你有证据么？”
“没证据，咱们可以编造证据啊。只要影响够大，就会引起上头的注意，引来专案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