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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顿时红了脸，陈凡却面不改色地站直身体："琛哥。"
"进来吧。"许琛转身往屋里走，语气意味深长，"正好，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陈凡点点头，直接牵住许婉有些微凉的手，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许婉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心里最后的那点恐慌不安，仿佛在这一刻都被抹平了。
今天许诺不在家。
陈凡和许婉、许琛吃完饭后，目送许婉回了卧室。
许琛早在吃饭的时候就察觉到陈凡和许婉之间的气氛发生了改变，尤其是陈凡的态度，几乎已经明确的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呵护。
许琛猜测应该是婉儿晚上出去的时候，和陈凡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两人才会如此。
“走吧，去书房谈。”
许琛找陈凡，是因为他们之前进行的一个实验，马上要成功了。
书房的茶几上，阿姨泡好的茶散发着苦涩的香气。
陈凡抿了一口，抬头率先将许婉今天遇到的事情跟许琛如实交代了。
说完。
许琛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深如墨色。
陈凡正色道：“琛哥，这事儿怨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婉，让她受到了惊吓。”
许琛的确生气。
但不是生陈凡的气。
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发生，更不会知道那人突然把主意打到小婉的身上。
许琛只是后怕，万一小婉真的出点什么事儿，那简直不敢想象。
“人还在医院？”许琛沉声道。
陈凡点头：“我断了他的手，应该是在医院的。”
“行，我知道了。”许琛心里有了计较，跳过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跟陈凡谈正事，“陈凡，刘旭今天告诉我，你们之前研究的手机，已经有了结果。”
许琛的话让陈凡眸光一凝。
"刘旭说成功了？"他放下茶杯，指节在茶几上轻叩两下，"是样机测试通过了？"
"对。"许琛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推给陈凡，"这是今早的测试报告，在实验室范围内能稳定通话三公里，抗干扰性能比j用步话机强三倍。"
陈凡快速翻阅报告，眉头却越皱越紧："电池续航只有两小时？"
"这已经是突破性进展了。"许琛点燃一支烟，烟雾中眼神锐利如鹰，"中科院那群老学究折腾了十年都没搞出移动通讯设备，我们一年多就——"
"不够。"陈凡合上文件，声音沉冷，"没有覆盖全国的信号基站，这东西就是块废铁。"
书房陷入短暂的沉默。
许琛忽然笑了："所以你早就想好要建基站？"
他弹了弹烟灰，"知道这要砸多少钱吗？"
"前期至少两千万。"陈凡起身走到书房墙上挂着的手绘地图前，拿笔开始圈圈画画，"先在京都海城广城和深城四个特区架设试点，两年内覆盖省会城市。"
许琛盯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瞳孔微缩。
这些选址精准得可怕，连地形障碍和人口密度都考虑进去了，根本不像临时起意。
"你早就有这个打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这标注的地点，可不像是一天两天想出来的。"许琛眯起眼睛，"难道说你早就想好了要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