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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条缝，方萤接过来。
蒋西池：“……”
“内裤脏了……我不想穿。”
蒋西池：“……你怎么帮我洗了。”
这套房子小归小，但卧室外面有阳台。
方萤撇撇嘴，“那她偷穿你衣服……”
结束之后，害羞的情绪再度占领高地，蒋西池微微别过眼, “……这就不了吧。”
“阿池……”方萤身体压在他身上，“……我很好奇哦。”
“自己一个人憋着？”
“……”
蒋西池：“……”
“去洗个澡？”
“……嗯。”
方萤看他憋红了脸，没吭声，叹口气，“哎。光顾着长个了……”
两条内裤，一条白的，一条黑的，孤零零挂在晾衣架上。
“嗯……”怕方萤误会，蒋西池赶紧解释，“要碰你……所以洗了一下。”
“你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好奇什么？”
蒋西池无奈：“饶了我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蒋西池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也就现在逞能，刚刚呢？”
她裸身穿着自己的衣服。
“……我能看一下吗？”方萤看着他。
“我穿你的……”
方萤促狭地往他腿上一坐，搂住他的肩背，“……你刚刚都不害羞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看了片刻，都不约而同地别过了目光。
“你……”蒋西池扫她一眼，“开着灯，对面会看见。”
怎么会不喜欢。
方萤激动：“真的吗？那我也可以骂脏话吗？”
新租的房子，床品都还没买——蒋西池是准备让方萤来挑的。
她手往下，碰了碰。是半硬的。
痛的感觉已经很钝了，“还好。”
声音沉闷地说：“……还是当小孩子好，不高兴就直接绝交，大人的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规矩。”
方萤套上蒋西池的t恤，下摆长，盖过了臀部。
“不是说……会软吗？”
“……”
“我的胸，是不是很小……”
“那次我去找你，你说你要做什么环境，什么参数，什么模拟。我到了你没在，苏怡悦穿着我送你的衣服，趴着睡觉。”
“……”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外套给苏怡悦穿？”
我的胸，是不是很小？
蒋西池没表态，她便直接推着他肩膀, 坐起身来。
“第一天见你就知道了。”
方萤回想了一下，“你去厨房，是拿……”
她毁气氛的能力真是一等一。
静静地抱了很久，方萤终于决定先去洗个澡。出过汗，下面也黏糊糊的难受。
蒋西池把两张沙发并到一起。方萤去浴室了，不知道在做什么。
方萤：“……你真机智！”
“好。”
客厅里开了空调，又已是四月末，不至于太冷，他们便准备今晚就在沙发上挤一晚。
“你记得你最后说了什么吗？”
不看着脸，似乎好了一些。
只是想跟她更近。
蒋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