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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的事。”
方萤眨了一下眼，声音含糊，“刚刚我没经验啊……”
伸手把她往外推了推，“你洗不洗？不洗我去洗了……”
方萤摇头。
她去看蒋西池。
“我也没经验。”
“不管是理论上，还是实际上，我不可能跟其他女人有什么瓜葛。”
蒋西池瞟着旁边，没看他。
“再抱一下。”
“是外公。”蒋西池正色，“以后跟着我叫外公。”
蒋西池伸出手指, 把她额头上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往上一捋, 嘴唇碰上去亲她一下, “……还疼吗？”
“……好。”
“……我脾气不好。”
方萤手搭在他背上，“我问你一个问题。”
明明是不好意思的，但偏偏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口。她看蒋西池目光别过去，又低声说：“我想看一下……”
她不知怎么脸就烧起来。
……真想打死这个闷骚鬼。
蒋西池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我真不记得有这回事，我中途离开实验室去了趟资料室，回去的时候，苏怡悦是醒着的。”
“嗯。”
“没事啊，”方萤笑看他一眼，“我不嫌弃你的。”
手握住，不能完全地合拢。
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好像在说e=mc一样。（e=mc，爱因斯坦质能方程，又即能量守恒定律。）
“诶？”
“我穿着衣服啊。”
他渴望了那么久，有点急躁，有点不得章法。
“嗯？”
片刻，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蒋西池，把t恤里面什么也没穿的方萤揽进怀里。
方萤暂时不想动,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那个。”
刚刚她疼成那样，哭成那样，却咬着牙不喊疼。
心里是柔软的。
“我也一起。”
蒋西池便不动了。
方萤把他脑袋扳过来，一定要让他看着自己，“你到底……看了多少小电影啊？”
“……衣服你不要穿了，扔掉我给你买新的。”
方萤笑了。
雨还在下, 世界却安静下来。
蒋西池把沐浴露和干毛巾递进来，“忘了。”
“……”
方萤：“……我觉得明天干不了。”
方萤这才反应过来。
方萤简直倒吸了一口气，虽然已经是发生了，可她还是没法想象，这样巨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
两个人，又在浴室挤着刷过了牙，回到了客厅。
“嗯？”
——我喜欢。
倚着摩托车，流利地骂着他这辈子、下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脏话，把对面的人气得要跟她拼命。
蒋西池酝酿了半天，才又接着说，“……还有，我从来不觉得你不体贴，我就喜欢原原本本的你，别委屈自己去做什么改变了。”
“……她跟你表白，你还邀请她去参加你生日。”
蒋西池推她的脸，“……别说了。”
等客厅这边“床”组合好了，方萤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两条湿漉漉的内裤。
蒋西池已经转身走了，脚步向着客厅而去。
信任他，所以想交付给他。
方萤：“下次带我看，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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