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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样啊。”宋哲轻喃，杨薇抬眼看他：“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我们两个人。”
杨薇听着他的话，在黑夜里睁着眼睛，没有言语。
“好。”
宋哲开口，杨薇好奇回头，宋哲平静道：“去吧。”
“嗯。”宋哲应了声，这话问得他有些难受，他还是接着话道，“说起来也好，过去我们许多事情都没做过，以后有时间慢慢做下去。我们今天去电影院，明天去音乐厅，后天去博物馆，大后天去动物园……”
杨薇下意识想说回去，然而话出口之前，她突然顿住。她想了想，转过头去：“去酒吧吧？”
她在前面买东西，他在后面刷卡。她选东西，他提包。看电影的时候两个人买了一桶爆米花，一起拿爆米花的时候触碰在一起，他们同时回头，看见对方的眼睛。
“看了许多地摊上5块一本的人生哲理书，”宋哲回答得一本正经，“水平自然要长进不少。”
宋哲开着车带着她往餐厅过去，他今天开车开得格外的稳，就像他现在这个人小心谨慎，忐忑上心，似乎随时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宋哲，”杨薇抬手放在脑后，看着前方道，“你长大了不少，都会灌鸡汤了。”
他亲自选的车里的味道，准备的她喜欢的音乐，杨薇察觉出来他的照顾，她觉得心里压着些什么，气氛在沉默中有些尴尬。
“不用了。”杨薇笑了笑，她看着向维，好久后，她终于道：“向哥，你是个好经纪人，你有你的野心，可我是不可能满足你这份野心的。所以不用费心在我身上，我怕辜负你。”
她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穿梭的人流，慢慢道：“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我只想单纯做个直播，”杨薇打断他，“我最初做直播，是因为大家鼓励，我觉得他们给我带来了鼓励和温暖，我以为自己也能这样。可是签约也好，你当我经纪人也好，早已离开了我最初的道路，向哥，以后我们还可以当朋友，但是经纪人的事情，就不用了。”
但他不敢多想，他只能单纯认为，这是因为杨薇被他感动了。
说着，杨薇就要把合约签下来，在签名的前一瞬间，向维忍不住叫住了她：“薇薇！”
第二天宋哲去上班，杨薇去公司里和向维冷玫见面，签署解约合同。宋哲没有给她彻底解约的合同，而是和她重新签署一份降级合同，这份合同她只是一个在猫猫平台的普通主播，平台没有任何干涉的权利，她只要保证不违法以及在猫猫平台独播，其他都与猫猫平台灭有牵扯。
宋哲愣了愣，她提醒道：“中学时候，一起去电影院，音乐厅，博物馆，动物园……”
“这件事让你这么难堪吗？”
“没错啊。”杨薇点头出声，“就这样吧。”
“可是……”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她觉得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一样，她扬起笑容来。
“那时候，”宋哲看着前方，“我还不知道我喜欢你。”
在她最初喜欢这个人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想过这些。宋哲抿了抿唇，接着道：“可是喜欢一个人不是能控制的。杨薇，你不傻，傻的是我。”
过了一会儿，宋哲开口出声：“明天晚上我们约会，好不好？”
等做完这些后，她手机响了起来，她把手机举起来，看见上面的名字——宋哲。
这个问题让宋哲沉默了很久，杨薇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出声：“不是难堪，是害怕。”
宋哲没说话，杨薇去酒吧这种事，对于过去的宋哲来说，那是绝对不能容许的。杨薇看他犹豫，她叹了口气：“回去吧。”
宋哲说了很多，等他说完后，她才开口道：“我们不是都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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