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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荷露香脂的味道儿，却加了一些本不属于这香脂的东西。
那是毒！
“郡主大人？”王大山在贫民区里打滚儿多年，深知察言观色，一看杜瑶的脸色便觉得不对，“有哪里不对吗？”
杜瑶扯了扯嘴角，“没有。这味儿着实清新，这荷花画得也是极好。”
王大山点头，“是啊，小李的本事着实不小。”
“小李？”杜瑶道，“全名叫什么？”
王大山赶紧推了推小学徒，将他掰正，“小李，郡主大人来了，还不赶紧停下手上的活计拜见郡主？”
小学徒看着王大山张了张嘴。
王大山便又重复了一遍，“……，小李，快来拜见郡主大人吧。”
小学徒这才看懂，看了看就站在他身边的杜瑶，躬身下拜，“小李见过郡主大人。”
杜瑶问:“听说你识字，你的全名叫什么？”
小李道:“小的只有小李这个名字，没有别的名字。”
“也罢。”杜瑶再问，“这味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李咬了咬唇，说道:“是小的自己调出来的。”
杜瑶点头，“真的？”
“真的！”
“那么里面的所有料子也都是你自己加的了？”杜瑶再问。
小李再次点头，“是，都是我自己加的。这方子我改过多次，经过改良后，才最终得到这么个香味儿。”
“很好。”杜瑶笑了，“这香味儿我甚是喜欢，小李，可愿意跟我回府，将这方子详细说说？”筆趣庫
小李想了想，看向了王大王，没有着急回答。
反倒是王大山催促道:“小李，赶紧答应，郡主大人让你去府上是为了你好。我们这里的事情不急，等处理好郡主大人的事情再回来干活不迟呀。”
小李这才点头。“好。”
杜瑶笑着说:“那好，大王管事，你把作坊里做好的花笺各花我几份，我带回去慢慢看。哦，对了，可有水？”
“有有，郡主大人请稍等。”
王大山赶紧让妻子用新烧的水泡茶，没多时便提茶壶，带着几个茶杯过来了。
他给每个人都倒了茶，当先把第一杯递给杜瑶，“郡主您请！”
杜瑶点头，捧着茶杯转了转，又把这茶放到了小李面前，说道:“小李，你制花笺的手艺这么好，留在我们小作坊里实在是屈才了。”
小李赶紧道:“不不，大王管事救了我，我觉得我属于这里。况且能为郡主大人做事，我，我很荣幸。”
杜瑶再点头，“很好。那本郡主就拿这杯茶当酒，喝了这杯，你便是我们花笺作坊里的副管事。”
小李犹豫了一下，看向王大山，“这，这不合适吧。”
王大山笑道:“哪里不合适，我觉得你很合适，快喝了吧，别辜负了郡主大人的好心。”
“好。”小李三两口喝了烫嘴儿的茶。
可就在放下茶杯的这会儿，他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