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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让他记到现在。
那次，谢夫人领着他去找褚岫，结果扑了个空。
是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记不清了。
当时，小谢泠去敲的门。
门刚打开，就看到了坐着小板凳，趴在小桌子上写写画画的小团子。
小褚肴粉嫩嫩的一只，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
“你们好。”
看见是小谢泠和谢夫人，小褚肴眼底的亮光都暗了几分。
“你是甜甜吧，我是谢阿姨。”
谢夫人牵着小谢泠，蹲下身子，让小褚肴看清自己的脸。
“我记得你。”褚肴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地大大的。
见过一面，并且记住了。
这是妈妈的朋友。
“阿姨，妈妈不在，我在等她。”
说着话，小褚肴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桌上摊着一些有难度的资料和枯燥无味的科普类书籍以及研究报告之类。
谢夫人随手拿了一点儿，翻了两下。
“你都能看懂吗？”
有些惊讶，谢夫人看了看只知道四处乱看的谢泠，孩子比孩子，自己家孩子得扔。
“还可以，这个实验有些问题，我在重新算一下数据。”
小褚肴一本正经，十分认真的拿着铅笔直接对照数据。
“妹妹，我们出去玩吧。”
幼年无知，小谢泠试图带小褚肴去游乐场玩。
“不要！只要我努力学好了，就能跟妈妈一起去实验室了。”
哪怕是小时候，褚肴也理智而冷漠地拒绝。
看都不看小谢泠一眼。
严重打击了某些人的自信心。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去游乐场，只喜欢待在家里看书的？！
小谢泠本就不太聪明的小脑瓜承受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