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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滕看见岑鸢眼底的倦色了，她是强撑着精神在陪陈甜甜。
商滕把陈甜甜抱走：“八点了，该去睡觉了。”
陈甜甜刚玩到兴头上，但她又敢听商滕的话。
他对她很好，但多时候都是严厉的。
苟言笑的家，总是更能震慑住小孩子。
陈甜甜情愿的被周阿姨抱走，商滕替岑鸢把包拿了，见她穿的少，把自己的套脱了搭在她肩上：“夜晚有风，小心着凉。”
她也没拒绝，和他道过谢。
毕竟她也没有任性的条件，就她个身体状况，吹会冷风估计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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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家楼，岑鸢说想来走一走。
总是在家里待着，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闷坏了。
商滕轻声应道：“好。”
后就近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
他和岑鸢一起了车，个点天经黑透了，路边算上热闹，但人也少。
偶尔有小孩子打打闹闹的跑过，那个时候商滕会很紧张的把岑鸢护在自己身侧，生怕她被磕到碰到。
她笑他的惊小怪：“又是玻璃做的，哪么脆弱。”
他看着她，没说话。
后岑鸢就沉默了，是啊，她的病，也被称之为玻璃人。
她就是玻璃做的。
看出了她眼底的失落，为了让她继续在件事上多想，商滕只能将她的注力往其他事上引。
“其实一直都很好奇。”
岑鸢安静的等待他的后半句。
商滕停来，看向她的眼神是带了点侥幸的。
“当初和在一起，是完完全全把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或许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个人。
是因为，他是商滕。
岑鸢无声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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