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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早餐端出来，顺便给他泡了杯牛奶。
商滕出来的时候，看到牛奶了，眉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岑鸢轻声开口：“早上还是少喝点咖啡。”
商滕安静的看了她一会，然后点：“好。”
那顿饭吃的很安静，偶尔饼干会爬到岑鸢的腿上，撒个娇打个滚。
岑鸢抱着它哄一会：“妈妈先吃饭，晚上再陪你玩。”
商滕听到这个称呼抬眸。
岑鸢面对它的时候，很温柔，像是真的在哄小孩一。
把饼干放下以后，注意到他的视线了，岑鸢轻声笑笑：“以后再胖点，我就抱不动它了。”
商滕点，问她：“喜欢猫？”
“嗯，狗也挺喜欢的。”她咬了口面包片，玩笑道，“再养一只狗，我的人生就完整了。”
商滕轻嗯了一声，没再开口。
岑鸢问他：“你呢？”
商滕：“我？”
“你喜欢小动物吗。”
他摇：“从小到大，那些猫猫狗狗看到我不是吓的逃走，就是冲上来咬我。”
他说的过于平静了，平静中带了点正经。
原本是一句不算特别好笑的话，但被他用这种正经的语气说出来，有点好笑，觉得可怜。
岑鸢笑了一下，觉得不太礼貌，忍住了。
“那你的童年，是怎的？”
“很普通。”商滕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除了学习，就是大大小小的竞赛。”
高中叛逆过一阵，但也没持续多久，他就被送出国了。
在那边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异国他乡，身边一个熟人也没有。
商昀之除了给了他一张卡以外，就再也没有管过他。
岑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她依稀记得，高中的时候，商滕好像的确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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