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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说：“那这个你会不会啊？”
男生：“不会。”
女生笑道：“我都没说是什么呢？”
江柔听出来了，墙对面的，好像是她同桌，裴雨。
上课时常对着手机笑，一下课就会跑没影儿裴雨。
男生：“你想告诉我的，我肯定都没听过啊……”
江柔听着隔壁故意压低声线的男声，合上书，换了个地方继续看。
很多事情，一旦发现，想不注意都难。
比如裴雨对着手机笑的时候，下课离开座位的时候，偶尔回来的时候会红着脸。
从前是没什么意义的。
现在……其实也没有。
只是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而已。
周五晚上，林跃飞八点多过来送过一趟钥匙就离开了。
上周该教的已经教了，所有东西都是明码标价，店内有监控，他知道江柔和宿良都是七中的学生，还问了班级，不担心她卖不了，也不担心她会偷东西。
九点半，江柔锁门，正好看见宿良从隔壁走出来。
宿良明显也看到她了，不过没理人，拢了下衣领，开始锁门。
江柔自然也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打算，先行融入夜色，还没走几步，在不远处路灯下看到了许琴。
她穿了件稍厚的衣服，手上还拿着一件。
许琴看见江柔，朝她走过去，“小柔，冷不冷，给你穿上。”
北方小城，十月初，白天虽然还偶尔能窥见夏天尚未远去的背景，但在九点半的夜里，已经能体会到秋天的肃冷。
江柔接过外套穿上，“……谢谢。”
“和我客气什么啊？赶紧回家了。”许琴说。
宿良在此时经过二人身旁，许琴认出了他，试探道：“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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