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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切了一半柠檬，把伏加特金酒混合在一起，始摇晃
很快，季怜星把第一杯长岛冰茶推江曙面前。
江曙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长岛冰茶的味道有点酸，酸中带点甜。
江曙很喜欢，又抿了几口，眯着眼，看屋内一角放着话筒吉他。
“小刺猬，想听歌么？”
季怜星偏头，目光里带着惊艳，“你要唱？”
江曙眯眼笑道：“我不能唱吗？”
“可以。”
“你想听什么？我唱给你听。”
季怜星心头一颤，这句话有点熟悉，曾经她也是这么江曙说的，那时候她很愿意为江曙唱歌。
她给很多唱过歌，可没有给她唱歌，江曙是第一个。
“你唱什么我就听什么。”
江曙从凳子下来，“那就creep吧，唱得不好听不许怪我。”
她唱要creep？
季怜星目视江曙走话筒面前，她还拿起了吉他，她会弹吉他？
这女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江曙坐下，拨了拨弦，试了试音，觉挺准的，于是始唱歌。
没有架子鼓，没有贝斯，只有清唱木吉他的旋律。
她的吉他竟然弹的有模有样的，季怜星注意被她吸引。
“when you were here before”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听江曙唱歌。
江曙声音清越，从鼻腔里哼出来，有些慵懒，她整个一样，高傲中带着冷，她的音『色』像是遥远雪域里的一片雪花，冰冷又纯粹。
“you""re just like an angel，your skin makes me cry”
她唱歌有她自己的味道，总结起来就是独特而吸引的好听。
季怜星看着她，有些着『迷』，长岛冰茶滑入喉咙，不道喝了几口，只觉得她有点头，江曙的歌声仿佛把她带两年前
两年前，也是这首歌，那时候她坐在江曙的车，她们听这首歌。
两年前，在那个昏黑的酒吧里，江曙为她打赏五万块的那晚，她坐在舞台中央为江曙把这首歌又唱了一遍。
那个时候江曙是她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
那个时候江曙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心尖颤动。
那个时候她多希望江曙能听懂这首歌的意思，能听懂她她的渴望，能听懂那种仰望爱慕中夹带的自卑怯懦。
而现在，江曙就坐在那里为她唱歌。纤长的手指拨动着吉他弦，句句歌声撞击着灵魂深处，好像是过去的一种回应。
不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季怜星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脸颊被烧得滚烫。
看着江曙，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那些被她遗留的悸动袭心头，好像她们恋爱就在昨天，今天还在热恋期一般。
一曲完毕，隔壁桌的几个年轻鼓起了掌。
季怜星不不觉已经把剩下的整杯长岛冰茶喝光，完全忘记了这是高度数的鸡尾酒。
一种很奇怪的觉包裹着她，连空气的味道都变了似的。
江曙放下吉他，慢慢朝她走来，她的脸变成交叠的影子，『迷』幻动。
季怜星想转移注意，她偏过头看向外，江小檀在许舒夏猜谜语，卫然拿着相机在拍河桥的照片。
“小刺猬？”
江曙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膜，不太真切。
季怜星回过神，再次看向江曙，发现有影，脑袋有点晕。
隐隐约约好像又听调酒师的声音：
“她喝太快啦，太猛了，估计酒劲来了有点儿晕。”
又听江曙的声音：“怎么一杯都喝完了？这可是长岛冰茶！”
季怜星伸手，想去碰江曙的肩膀，结果『摸』了个空。
“江……”季怜星看着她，眼神『迷』离。
江曙赶忙搂着她，季怜星下巴靠在她的肩膀，香气环绕，总算有了着落点。
季怜星脸颊贴着江曙的头发，觉得她好香，靠在她身好有安全，觉得就这么睡下去也不会担忧
“晕么？”江曙在她耳边低语。
季怜星觉得痒痒的，抬起肩膀抵抗了一下，声音却很软糯，“有点。”
嘴说着有点实际早已天旋地转，她的酒量不行，就那么挂在江曙身，软软糯糯，说话时喷出的都是甜甜的酒气。
江曙眯着眼睛，心里有点痒痒，笑道：“醉了？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