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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看见蔚然的时候愣了愣。他怎么把蔚然带来了？
蔚然看见项阳略微吃惊的表情就知道，程风根本没经过项阳的同意就把他带过来了。
不过项阳只是惊讶了一下，就笑着说，“蔚然，好久不见了啊。”
蔚然也微笑着回答，“嗯，上次咖啡店就没见过了。”
“哎呀，行了，你俩就别打太极了。项阳，今天这顿我请了，昨天晚上谢了啊。”程风说。
“不用，你一个学生，一个月零花就那么几百。”项阳把点好的菜单递给服务员，并说了声谢谢。“再说了，那只是顺手帮忙。”
“那我请吧，毕竟是为了帮我。”蔚然笑着说。
程风点头，“行，那就你请吧，反正你没钱了可以把你的天梭卖了。”
项阳笑了笑，没再推辞。
三个人聊的也挺好，主要是程风讲一些学校里的事儿，项阳负责听，偶尔唠上几句。
饭快吃完的时候，蔚然说去一趟洗手间，就先离开了。
他其实看得出来，项阳是有话想和程风单独说的。
他把单结了就去餐厅外的超市，打算买几块程风爱吃的巧克力备在身上。
“你是不是对蔚然……”项阳是早就知道程风喜欢同性这件事的。
但程风这么多年了，称兄道弟的朋友是不少，但没有一个入的了程风的眼，可项阳觉得，程风这次对蔚然，不一样。
昨晚程风给他打电话说收拾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挺吃惊的。
“项阳，帮我收拾个人，普高的，高二，叫晏城。”程风叼着嘴里的烟，拿打火机点着。
“行。”项阳听见打火机的声音，问了一嘴，“你在抽烟？”
“嗯。”程风抽了一口就把烟扔进了水池，打开水龙头冲了下去。“收拾的时候别太重，别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
项阳在程风身边很多年，他抽烟这个习惯是被追债那短时间养成的，但后来被他妈发现程风就戒了，最近一次抽烟还是上次他爸去咖啡店那次。
“是。”程风回答，无比认真。
“他能接受吗？我看他不像同志。”
“他接不接受有什么关系？我也没打算告诉他。”程风低头苦涩的笑了笑。
在他不确定蔚然的态度之前，他是不会轻易表露心意，万一被嫌弃了，一辈子不理他了，他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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