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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抱歉地盯着对方。
其实杜工的原话：研究重地别随便放人进来。
他可不敢把原话给一五一十传达。
黄源的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是想露个什么样的表情，最后只得装出颇有大将之风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他工作了，回头有空让他到我那坐坐。”
姜云腰一挺，“好嘞！”
黄源：“……”
无功而返，看来这事是没有商理的余地了，只得回去物色看看研究院里有哪些适合的人选。
驱车离开研究所的，是永安卫视近几年成长非速的年轻主任，他还是很多节目的制片人、总导演，全泽方。
副座上的是他的助理之一，陈岗。刚才在研究所外楼，陈岗全程只负责看、听，以及递东西，没有开过口。
这会儿忍不住带点儿抱怨，“他们真不识好歹，全导您日理万机还亲自前来，也太不给面子了！”
他做全泽方助理好些年了，尤其是这几年做出来的节目非常受欢迎，就连他这个助理在圈内也有了不小的地位，走哪里不是被捧着的？
哪像今天，简直就是面子被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连他都气得不行，更何况是主任？
然而，全泽方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杜仲那样的存在，没有直接无视算是给黄源面子了。”前面绿灯亮气，他打着方向盘转左。
“想要邀请他的节目组我们又不是头一家，哪家成功过了？”
“话虽如此，可您却是亲自上门来的呀，他……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吧？”见一见倒还好说，连见都不肯出来一下，那是多大的佛啊？
听自家助理这话，全泽方自嘲一笑，“我怎么了？我不过也就是个这两三年多了两三个节目制作罢了。”
陈岗不服，“那也不是普通的两三个节目啊。”那可是国内屈指可数的节目！
前方几公里都是大道直路，全泽方一心两用，“原本我也没想过能请得动，目标也不是他。”
这会儿陈岗倒是有些迷糊起来了，“不打算请杜仲您还亲自来做什么？”交给他就好了嘛。
全泽方却忽然笑了，和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自嘲不同，这个笑仿佛在笑他太年轻。
感觉受到了伤害，陈岗梗直脖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全泽方没理他，留这助理在身边，当初看中够天真单纯，就是有时候办事不够聪明接不了大任让他有些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