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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萧凌看向苏婉儿，眼神复杂。
苏婉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回了长剑，转身离去。
“月璃…”萧凌看向月璃，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一切…才刚刚开始…”月璃的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法则核心，原本璀璨夺目的光晕此刻如同病入膏肓的老人，闪烁不定，濒临崩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笼罩着一切的月璃领域，竟如同摔碎的玻璃般片片崩裂，露出底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双生本源需要的不是羁绊……而是牺牲！”月璃的声音，不再是空灵的天籁，反而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寒意，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在萧凌耳边回荡。
每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刺穿他的耳膜，直达灵魂深处。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萧凌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什么？！
牺牲？
羁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凌的大脑嗡嗡作响，仿佛要炸裂开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可捉摸。
就在这时，他原本晶化的躯体，竟如同数据分解般，化作无数半透明的数据流，如同千万条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这些数据流迅速汇聚，在他右手凝聚出一枚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碎片——“因果律”卡牌碎片！
这碎片，锋利如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能切割一切。
萧凌眼神一凝，没有丝毫犹豫，将“因果律”卡牌碎片狠狠刺入即将崩塌的法则核心！
“嗡——”
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天地，法则核心剧烈颤抖，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一股浩瀚无匹的能量波动，以法则核心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与此同时，石锋的晶龙逆鳞，在契约锁的反噬下，寸寸碎裂，如同破碎的琉璃，散落一地。
剧烈的疼痛让石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他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萧盟主，你隐瞒的系统本源……是用我们每次战斗的‘因果’在修复！”石锋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却如同惊雷般，在萧凌耳边炸响。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心中炸开，掀起滔天巨浪。
用战斗的“因果”修复系统？
这……这怎么可能？！
萧凌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系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帮助他在这末世生存下去的金手指。
可是现在，石锋的话却让他意识到，这一切或许并非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远处，法则核心深处，韩立的残魂虚影，在吸收了法则核心的能量后，竟然开始重组，逐渐凝聚成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古老而邪恶气息的祭坛——弑神台！
弑神台，传说中能够掌控天地法则的终极武器，竟然真的存在！
萧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惊、疑惑、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就在这时，萧凌的系统印记突然化作金色漩涡……
“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