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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葬礼，我也去了，只是你没认出我。”她又说，那天她也是变了容貌。
“嗯。”
敖凌不再是以前的敖凌，婵婵也不再是以前的婵婵。
那种最初的情谊还是有了变化。
相对无言。
哪吒屠了东海，她不可能完全放下。
或许，对杨戬也正是这样吧，他也参与了屠戮东海。
所以敖凌对他的喜欢也是纠结不下。
总之，她还活着就行。
又聊了一会，哪吒回来了。
看到有人在婵婵身边，他不太高兴。
他还没说话，敖凌看了婵婵一眼，那是在告别。
最后，绕过哪吒走了出去。
哪吒身上沾着些酒气。
他没问是谁，他知道。
“婵儿，我还没挑盖头呢。”哪吒没醉，他头靠在婵婵胸前。
虽然还大亮，但已经是天庭的夜晚时间。
“谁让你一直不回来。”她摸了摸哪吒的双丸子，年年月月就是这个造型，不过还挺帅的。
“乖，我们按人间的习俗来，这样才能永远永远在一起。”他帮盖上盖头，再用玉如意挑开。
又喝了交杯酒。
“好了，去换衣服沐浴，一身酒味。”
“还没完。”哪吒认真说。
人间的习俗还有一个没完。
“还有什么？”婵婵问。
“洞房。”
大婚之夜，注定不能平淡度过。
婵婵还是很容易脸红，那脸颊上的腮红都不用涂了。
“你先去沐浴。”
哪吒看到她耳朵都红透了。
殊不知，这样的她更诱人。
哪吒敛眸看了她一会，才抓着她的手，“一起。”
婵婵不喜欢在水里，她无枝可依，又怕呛水，全部重量只能依托在哪吒身上。
“我不沐浴，你先去。”
可哪吒知道她的想法，相反他就喜欢她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样子。
“我一个人害怕，求你了婵儿。”
他手也没闲，解去她嫁衣上长长的拖尾。
才开始着手嫁衣。
大婚当夜，婵婵也就依着他了。
两小时后，才从浴池出来。
婵婵精疲力尽，趴在玉床上就要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腰肢被人捞起。
哪吒的头从她耳边贴过来，“婵儿，好爱你。”
接着，大手覆着她的小手，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全新体验。
“我，我也是。”
婵婵头埋在枕头里，汗水和口水打湿了枕头。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骨头都像被醋泡了百年一样软绵绵的。
哪吒把她又抱到浴池擦洗干净，大婚的一天才算结束。
他毫无睡意，把人抱着，用手不停描摹她的容颜轮廓。
婵婵睡得很死，不然就会看到哪吒那痴迷又溢出爱意的眼睛。
哪吒回想了第一次见婵婵时到现在的所有事情。
一桩桩一件件。
他想，若是婵婵从未出现，那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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