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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我会想，资本家为什么忽然给我抛出这么大的善意来，是对我们家有什么企图吗？”
“对咯！郑警官，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我猜测娄谭氏肯定不止一次跟我妈提起这个事情，所以她当真了。没想到娄谭氏根本做不了这个主儿，最后娄振华父女俩主导了这个事情，一步步将我妈玩弄在股掌之中。你们要是不信，随时可以去前门小酒馆找那些常客询问，她娄晓娥那天有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同一天，娄先生上午来的小酒馆，晚上他的女儿就出现了。想来这位司机师傅不会睁眼说瞎话吧？”
【情绪值兑换窗口：当前余额66666】
这下连没有吭声的司机都给他开始贡献情绪值了。
“老郝，向方，先把人分别带去审讯室里！这个旧律师你来审讯！”
“行！跟我来吧！”
“你跟我来一趟！”
许大茂进来了公安局，就老实了很多，眼睛一直往多门那里看着。
“你先进去吧！朝阳不会冤枉好人的。”
最终白玲跟着郝平川审讯娄家父女，齐大壮跟着郑朝阳坐在许大茂面前。
至于多门将娄家的司机带到一旁的房间里，询问了几句。
都是打工人，他也知道轻重。
很快就拿到了第一手资料的多门，敲门进入郑朝阳的问询室里，许大茂正在交代问题的始末。
他不用撒谎，当时那么多目击者的供词已经对娄氏父女很不利了。
“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四九城第四女子学校门外？”
“我妹妹在那里读书啊！她的教材让我妈撕坏了，我特地去了一趟琉璃厂买回来的，这是收条。我还可以提供完整的购买记录，那家书局的地址和掌柜的长相我都记得。”
又是一个逻辑闭环出现了，郑朝阳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多门，“齐拉拉，你去向方那边帮忙记录，这里有多爷就行了。”
“这是娄家的司机的供词，跟他说的一般无二。许大茂没有危险骑车，完全是他们家小姐无理取闹。”
许大茂很意外娄家的司机为什么要给他作证，这么一来，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吧？
“你要是没有其他的话要说，就在这份笔录上签个字，可以走了。”
“我觉得还是得好好查查娄氏企业，虽然国家提出了公私合营，也不能因为娄家接受，就放过了掩藏在底下的罪恶。据我所知，之前城里恶意炒作粮价的背后，就有四九城商会的身影吧？但是能够调拨一城的粮食的，要是娄氏企业都做不到的话，放眼四九城，还有谁能做得到？我怀疑”
“行了，没有根据的揣测就不要说了，除非你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
耸耸肩膀的许大茂，起身来到桌案前，逐字逐句的查看起来，最后拿着钢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多爷，瞧这事儿闹的，我还得回小酒馆开张呢！”
“你先回去吧！中午晚点我会过去的。”
“多爷，这可是娄氏企业的掌舵人啊！将来他们不会打压我们小酒馆的买卖吧？”
“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怎么不想想后果呢？放心吧！就跟你说的那样，如今是新旧社会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当下，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给你们使绊子。真当我们公安局是吃素的？那个，今天有炒肝儿吗？给我留三份，我哥也挺喜欢吃的。”
许大茂在外面看到了娄家的司机，那人面无表情，看不出七情六欲的样子。
是个厉害的人物啊！
骑上自行车的许大茂，离开了公安局，朝着前门大街方向过去。
经过雪茹绸缎庄的时候，刚巧遇到金围脖儿带着几个女人站在绸缎庄外面理论着什么。
就知道要坏菜。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你说的订单”
门外聚集了不少人，一些人是被片儿爷的新洋片儿吸引来的。
“那天那个小伙计呢？”
“被我开除了，什么人”
许大茂将自行车靠在片儿爷的洋片车旁，挤进人群，朝着金围脖儿拱了拱手，“抱歉，你们说的不是三天后来取货吗？这才第二天，怎么就来了？我们掌柜的生意太忙，不记得也很正常。请里面走吧！因为你们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所以预定的旗袍只完成了几套，还没有做最后的定装，现在就要带走吗？”
陈雪茹在看到许大茂出现的时候，心里还是感动的。
但是一听到他在那里自说自话的样子，又有一种莫名的火气出来。
“掌柜的，您不在店里的时候，我私自接的订单，刘账房说您可能不愿意给她们制作，在我看来，顾客就是顾客，非得给人分成三六九等，那是低级的绸缎庄掌柜的肚量。我虽然没有从您口中听到拒绝的话，但最后还是我去找了关系制作了一批旗袍的。出了任何纠纷都跟雪茹绸缎庄没有直接关系。我已经被开除了，所以，金老板您还愿意接受这批货吗？当然，我也可以筹措资金将您的订金慢慢换给您！”
“不必了，既然你愿意接手，无论好坏，今后我就认准你了。做好了几套？我想看看成品可以吗？”
“您请稍等！原本我想着先拿一套给您送去的，但是您也没留下联系方式，我这半大小子也不好去那里。”
“你今后只管来，我们不收你的钱！”
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出言打趣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兴骗人啊！我可真去啊！不给钱上会所，可太棒了！
在刘账房诧异的眼神里，许大茂进入员工休息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身旗袍来。
陈雪茹知道这是许大茂在为其开脱，还没蠢到出言阻止的地步。
眼睁睁的看着几套连她绸缎庄都没有的款式，展示在金围脖儿的面前。
“金老板，说实话，我第一次找人帮忙，人家说您这点订金恐怕给的不地道。不过我还是让她帮忙做了，您要是不满意，我就慢慢还您的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