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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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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神纹在墓室中亮起,竟与石棺上的“灭灯咒”对抗——那是天帝当年设下的陷阱,用守灯仙童的本体,引他们自投罗网。“小心,这墓室的咒文会放大‘贪嗔痴’——”他话未说完,阿桃已看见石棺中浮现出幻象:沈砚之穿着斩妖神袍,剑刃刺入她心口,而他眼中,满是天帝的倒影。

“砚之,这是幻术!”她强迫自己清醒,狐尾卷起残卷,却在触到残卷的瞬间,看见上面写着:“神妖共生,必遭天妒,唯有‘斩去执念’,方能存活。”幻象忽然一变,沈砚之的神纹化作锁链,将她困在槐树下,而他冷漠的声音响起:“阿桃,神与妖本就不该相爱,忘了我吧。”

泪水划过她的脸,却在触及共生契的瞬间,被芯火蒸发——她知道,这是墓室咒文在放大她的“痴念”,可哪怕明知是幻,看见他眼中的冷漠,心口仍是剧痛。“如果执念是爱你,那我宁愿永远痴狂!”她咬破舌尖,妖血溅在石棺上,竟将“灭灯咒”烫出裂痕,“你以为用幻象就能让我退缩?当年在神界天牢,我就知道,比起失去你,被天道反噬算什么?”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归墟海眼结契时,她掌心的血纹——那是比任何神咒都更滚烫的“真心之印”。他用神纹震碎幻象,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听见墓室深处传来天道的低语:“神妖共生,违逆法则,若不斩去一方执念,必遭天罚。”

“天罚?那就让它冲着我来!”他将她护在怀里,神纹化作护盾挡住墓室崩塌的巨石,“当年天帝夺走我的记忆,让我做了千年斩妖的刀,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斩的从来不是妖,是自己藏在神纹下的、爱你的心。”

石棺忽然炸裂,守灯仙童的残魂虚影浮现,望着他们交握的手,眼中满是欣慰:“当年我与你父神私通,被天帝拆骨分魂,却在临终前将芯火融入你们的魂灵——原来千年后,你们真的能打破天规,让神妖共生。”虚影消散前,将一枚槐木簪递给阿桃,正是她梦里反复出现的、被斩断的定情信物,“拿着它,去斩神台,那里藏着天帝最怕的‘守灯真相’。”

墓室出口忽然传来斩妖司的脚步声,沈砚之望着阿桃手中的簪子,忽然想起上古传说:“守灯仙童的簪子,可斩神纹,亦可续妖灵。”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簪尖对准自己的神纹——既然天道要他们斩去执念,那他就斩了这被篡改的神纹,用真正的“守灯神纹”,换她一世安稳。

“砚之,你做什么!”阿桃想阻止,却看见他眼中的决然,神纹在簪尖下渐渐剥落,露出里面原本的槐花纹路——那是被天帝用咒文掩盖的、属于守灯仙童的印记,此刻重见天日,竟让整个神妖冢亮起槐花香光,连天道的低语,都在这光芒中,渐渐微弱。

“阿桃,这次换我来斩开枷锁。”他将剥落的神纹碎片踩在脚下,新生的守灯神纹与她的槐灯印记彻底融合,“从此我不再是斩妖神使,只是你的守灯人——就算天道要罚,我也会抱着你,一起抗下所有劫数。”

斩妖司天兵闯入的瞬间,沈砚之抱着阿桃跃出墓室,神纹与妖力在身后凝成巨大的槐灯,照亮了神妖冢的千年黑暗——那是守灯仙童的执念,是神与妖的真心,更是天道之外,永不熄灭的、关于“爱”的火种。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斩神台的顶端,天帝正握着“灭灯神雷”,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而这一次的劫难,将是他们相爱以来,最残酷的“爱别离”考验:要么生同衾,要么死同穴,再无第三条路可选。

第一百四十五章:灭灯神雷的生死劫

斩神台的九重台阶上,沈砚之望着顶端的“灭灯阵”,神纹因靠近天帝而隐隐作痛——那是被篡改的神纹残留的“奴性”,却被他新生的守灯神纹压制,化作槐花香,绕着阿桃的狐尾打转。“一会儿我引开神雷,你趁机用槐木簪刺向阵眼。”他握紧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着上古避咒纹,“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别回头,别放弃芯火。”

阿桃望着他眼底的决绝,忽然想起神妖冢里的残卷:“灭灯神雷,专劈神妖共生体,唯有‘以神血祭妖灵,以妖力护神格’,方能破阵。”她悄悄将槐木簪藏入狐尾,指尖勾住他的神纹袖口——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让他独自承担痛苦,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怀里,让芯火与神纹,一起湮灭在神雷下。

天帝的声音从斩神台顶端传来,混着九重神雷的轰鸣:“沈砚之,你若此刻斩了妖灵,尚可保留神格,位列仙班;若执迷不悟,便与她一同灰飞烟灭,永堕轮回!”话音未落,第一重神雷已劈下,却在触及阿桃眉心的芯火时,竟被烧成萤火,落在沈砚之的守灯神纹上,化作半朵槐花。

“天帝,您看清楚了——这神雷,连我们的魂灵都不认!”阿桃笑着张开双臂,狐尾卷起沈砚之的腰,任由神雷劈在两人交叠的背上,“当年您拆散我们,篡改记忆,可芯火还在,神纹还在,而我们的爱……从来都在!”

第二重神雷落下,这次竟带着“贪嗔痴”的幻象:沈砚之看见自己重归神界,做回斩妖司首座,却在午夜梦回时,望着空荡的槐木床流泪;阿桃看见自己成了青丘狐后,统领万妖,却在每朵槐花开时,对着月亮发呆——原来最可怕的天罚,不是灰飞烟灭,是“爱而不得”的永恒折磨。

“比起永生的孤独,我宁愿死在你怀里!”沈砚之怒吼着挥出守灯斩神剑,竟将神雷斩成两半,剑刃直逼天帝座下的“灭灯阵眼”——那是用上古守灯灯座改造的杀器,此刻正疯狂吸收着神雷之力,试图熄灭芯火。阿桃趁机跃向阵眼,槐木簪在芯火光中化作利剑,却在刺入阵眼的瞬间,看见灯座内封着的、沈砚之千年的残魂碎片。

“原来您怕的不是芯火,是怕他想起自己曾是‘妖灵的守护者’!”她的泪落在灯座上,竟让残魂碎片与沈砚之的神纹共鸣,“天帝,您当年夺了他的记忆,却夺不走他刻在魂灵里的‘桃砚共生’——现在,该让灯座恢复原样了!”

灯座忽然爆发出强光,沈砚之的守灯神纹与阿桃的槐灯印记同时融入灯座,竟让千年未亮的守灯芯火,重新照亮斩神台——那是比神雷更耀眼的光,是神与妖的真心凝结而成的、足以焚尽天道偏见的火。天帝望着失控的灯座,终于露出恐惧之色,竟不顾身份,亲自祭出“天道枷锁”,试图困住两人。

“砚之,你看,芯火亮了……”阿桃望着灯座中映出的槐树下的幻影,幼年的他们正在刻字,而此刻的他们,正用生命守护着当年的约定,“原来我们的爱,从来不是劫,是天道之外的、最纯粹的‘守灯之责’——守的不是神宫的灯,是彼此的魂灵啊。”

最后一重神雷落下时,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灯座后,用神纹与神血,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神血溅在她眉心,竟让芯火暴涨,将神雷彻底吞噬,而他的神格,却在神雷的灼烧下,渐渐消散。“阿桃,答应我……带着芯火活下去,下一世……我还会循着槐花香找你……”

“不!我不要你死!”阿桃抱着他渐渐透明的身体,忽然想起共生契的力量——神与妖的血,可续魂灵。她咬破舌尖,将妖血混入他的神血,滴在灯座上,竟让守灯芯火化作锁链,缠住他即将消散的魂灵,“砚之,你说过‘一命同命’,现在我命令你,不准死——我们还要回青丘,种满槐树,看芯火永远燃烧啊!”

芯火的光中,沈砚之的魂灵渐渐凝聚,而天帝的天道枷锁,竟被芯火焚成灰烬——六界终于见证,神与妖的爱,不是罪孽,是能改写天道的、最强大的“守灯之力”。斩神台在光中崩塌,两人坠向人间时,阿桃看见沈砚之的神纹已彻底化作槐花纹,而她的狐尾,竟长出了神纹的金边——那是共生契的终极形态,神非神,妖非妖,唯有真心,永恒不灭。

第一百四十六章:守灯归处的劫后暖

青丘野的槐树林里,阿桃用狐尾扫开石屋门前的落叶,望着床上沉睡的沈砚之——他的神格虽在斩神台之战中碎裂,却因芯火与共生契,保住了魂灵,此刻眉心的守灯印记与她的槐灯印记,正随着呼吸同步明灭。“砚之,你看,我们终于回青丘了。”她将新摘的槐花插在他鬓间,妖力化作温水,替他擦拭手臂的神纹,“这次没有神界追兵,没有天道枷锁,只有我们和满山的槐树。”

沈砚之在槐花香中醒来,看见她腕间重新编好的共生结——红绳里混着他的神纹残片,此刻正映着窗外的阳光,在石屋地面投出“桃砚”二字。“阿桃,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芯火在两人之间流动,“梦见我们在神宫守灯,在青丘被追杀,在斩神台抗雷……但现在,好像都过去了。”

阿桃笑着点头,指尖划过他眉心的印记——那里不再有斩妖司的冰冷,只有芯火的温暖,“天帝败了,天道重新刻下‘神妖可共生’的法则,现在六界都知道,守灯芯火的光,比任何神咒都亮。”她忽然想起石屋角落的槐木簪,那是他们在上古神宫的定情信物,此刻正被芯火滋养,长出了新的槐花缀饰,“你看,簪子修好了,就像我们的魂灵,再也不会被斩断了。”

忽然,槐树林深处传来幼狐的叫声,阿桃起身望去,看见三只小狐正围着一棵新抽芽的槐树打转——它们的毛色半金半红,正是神纹与妖力的颜色。“是我们的芯火引来的灵狐。”沈砚之站在她身后,神纹化作披风裹住她的肩,“看来青丘的妖灵,终于接受了我这个‘神妖共生体’。”

夜幕降临时,两人坐在槐树下,芯火化作灯笼挂在枝头,照亮了石屋墙上的刻字:“桃砚共生,灯芯永燃”——那是沈砚之醒来后,用神纹之力刻下的,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的承诺。阿桃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与芯火的跳动同步,忽然想起上古残卷的最后一句:“当神妖之爱照亮六界,贪嗔痴慢疑皆成虚妄,唯有真心,是永恒的守灯人。”

“砚之,你说下一世,我们还会记得彼此吗?”她指尖抚过他掌心的纹路,那里有芯火烙下的“桃”字,“如果有一天,我们忘记了神妖的身份,忘记了芯火的存在,怎么办?”

沈砚之低头吻住她的唇,芯火光在两人之间凝成槐花瓣,落在石屋的青石板上,化作永不褪色的印记,“就算忘记所有,只要闻到槐花香,看见眉心的印记,我们的魂灵就会想起——原来我寻了千年的人,一直住在我的心里。”他望着漫天的槐花落英,忽然轻笑一声,“再说了,有芯火在,我们的魂灵早就绑在一起了,就算孟婆汤,也分不开。”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那是褪去神使身份后,终于自由的、属于“沈砚之”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都值得。上古神宫的压抑、神界天牢的痛苦、斩神台的生死一瞬,最终都化作了此刻的温暖——槐花香、芯火光、还有身边人的心跳,构成了比任何神界仙宫都更美好的“归处”。

而在六界之外,被焚尽的天道残页上,新的法则正在凝结:“神妖之道,唯心所往,守灯芯火,照破无明”——这是沈砚之和阿桃用生命换来的、关于“爱”的法则,从此六界众生,再无“神妖不能相爱”的天规,只有“真心可破万劫”的传说,随着青丘的槐花香,传遍每一个角落。

槐树深处,芯火忽然爆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神纹与妖力在光中渐渐隐去,化作最普通的男女模样,却在眉心,永远留着彼此的印记。这一世的劫难终于落幕,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青丘的槐树林里,在芯火永燃的石屋中,他们将用余生,续写属于“桃砚共生”的、没有天道束缚的、真正的“守灯传奇”。

第一百四十七章:孟婆汤前的执念守

百年后,幽冥河的忘川水畔,阿桃望着对岸的奈何桥,指尖捏着沈砚之给她的槐木佩——上面刻着“桃砚”二字,是他用神纹残片所铸,哪怕魂飞魄散,也不会磨损。“砚之,你说喝了孟婆汤,真的会忘记彼此吗?”她望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眉心的槐灯印记依然清晰,却在幽冥之气的侵蚀下,渐渐变淡。

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神纹虽在人间百年消磨,却仍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这一世,他们做了百年凡人,在青丘槐树林里生儿育女,直到寿终正寝,魂归幽冥。“就算忘记,我们的魂灵也会循着芯火相聚。”他指着忘川河畔的槐树,那是他们百年前亲手种下的,此刻正开着双色花,“你看,连幽冥都容得下我们的槐树,何况是孟婆汤?”

孟婆的汤碗递来时,阿桃忽然看见碗中映出前世种种:神宫守灯、神界天牢、斩神台抗雷……每一幕都带着痛,却也带着光。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真心比任何记忆都强”,便悄悄将槐木佩塞进他掌心,自己则咬破舌尖,让妖血混入孟婆汤——她不要忘记他,就算堕入畜生道,也要带着“爱他”的执念,重新寻他。

“阿桃,别任性。”沈砚之看见她的小动作,忽然轻笑一声,也将神纹血滴入汤中,“既然要忘,就一起忘——但我保证,下一世,我会第一个找到你,不管你是妖是神,是凡人是畜生,只要看见眉心的印记,闻到槐花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阿桃。”

汤碗触到唇边时,阿桃忽然听见幽冥深处传来芯火的呼唤——那是他们留在六界的“守灯之种”,此刻正引着他们的魂灵,走向新的轮回。她望向沈砚之,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还有身后那棵开满花的槐树,忽然觉得,就算忘记所有,这份刻在魂灵里的“相守”,也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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