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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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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夜影迷踪

北宋仁宗年间,汴梁城繁华鼎盛,皇宫凤仪宫却接连发生“宫女暴毙”奇案——死者皆身着红衣,眉心点朱砂,手握半朵枯萎的槐花,死状似笑非笑,民间传言“槐灯女鬼”作祟。沈砚之官拜御史中丞,奉皇命调查此案,腰间佩“獬豸纹”银印,乃仁宗亲赐“代天巡狩”之权;阿桃是掖庭局宫女,因精通医术被调入凤仪宫当值,却不知自己腕间胎记与死者眉心朱砂连成“槐灯”形状,更不知生母临终留下的槐木梳中,藏着十年前生母被诬“巫蛊之罪”的血书。

暮春的雨夜,阿桃蹲在凤仪宫后巷清洗药罐,铜盆倒影里忽然晃过道红衣人影——裙摆绣着与死者相同的“缠枝槐”纹,却在她抬头时,消失在垂落的雨帘中。她指尖触到怀中的槐木梳,梳齿间还留着母亲当年的发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靴声,转身时,撞进沈砚之冷冽的目光里。

“见过御史大人。”她慌忙福身,却没看见沈砚之眼中的震动——她腕间的月牙胎记,与他昨夜在死者眉心看见的朱砂印记,竟能拼成完整的“槐灯”图腾,而他腰间的獬豸纹银印,此刻正对着她的方向,发出极轻的嗡鸣。

“为何独自在此?”沈砚之伸手扣住她腕脉,触感柔软却带着药草香,与案发现场的槐花香截然不同,“凤仪宫近来不太平,你身为当值宫女,该知道避嫌。”他指尖划过她腕间胎记,忽然想起卷宗里的记载:十年前,淑妃因“巫蛊案”暴毙,死前曾在凤仪宫种下九棵槐树,每到雨夜,便有宫女看见红衣人影在树下徘徊。

阿桃本能后退,槐木梳从袖中滑落,梳背刻着的“桃”字与沈砚之腰间玉佩内侧的“砚”字,在雨水中微微发亮——那是前世轮回的契约印记,却被现世“仇人”身份掩盖。“大人可知,这槐花香……”她忽然指着墙角的槐树,花瓣落进水盆,竟在水面凝成半盏灯影,“与十年前淑妃娘娘的‘槐灯宴’,一模一样。”

沈砚之瞳孔骤缩——他查案时曾翻出淑妃旧档,当年淑妃极爱槐花,常设“槐灯宴”宴请后宫,却在某夜忽然指控贴身宫女“用槐木梳下蛊”,那宫女正是阿桃的生母。而此刻,阿桃手中的槐木梳,竟与卷宗里画的“证物”分毫不差。“你母亲当年……”他话未说完,后巷忽然传来宫女惊呼:“又有人死了!红衣女鬼又出现了!”

暴雨中,阿桃跟着沈砚之冲进偏殿,看见新死者躺在槐木案几旁,手中攥着半朵槐花,眉心朱砂被雨水晕开,竟在地面映出个“砚”字光影。沈砚之蹲身查验,发现死者指甲缝里嵌着半片银饰——正是他方才与阿桃相撞时,从她衣襟蹭落的、掖庭局宫女的银蝶扣。

“人证物证俱在,跟我回御史台。”他的声音冷下来,獬豸纹银印在袖中发烫,却在扣住她手腕时,听见她低声说:“大人若信女鬼之说,便该知道,这银蝶扣……是昨夜有人塞给我的,说‘戴上可避槐灯劫’。”

深夜的御史台牢狱,阿桃隔着栅栏望着沈砚之在烛下翻看卷宗,他眉峰紧蹙,指尖数次停在“淑妃巫蛊案”那页——她知道,他是沈相之子,而当年弹劾淑妃的,正是他父亲。“十年前,我母亲替淑妃顶罪,死前说‘槐灯照魂,砚字解劫’。”她举起槐木梳,梳背暗格弹出片血书,“这上面写着,淑妃真正的死因,是中了‘槐魂咒’,需用‘獬豸血’破之——而大人腰间的獬豸纹银印,正是当年仁宗陛下赐给沈家先祖的‘镇邪之物’。”

沈砚之猛地抬头,血书字迹与他昨夜梦见的、槐树下白衣女子的字迹一模一样——梦里,女子也是这般递给他半朵槐花,说“砚之,莫信表象”。他忽然想起方才查验尸体时,死者眉心的朱砂印记,在他靠近时竟微微褪色,而阿桃腕间的胎记,却在此时泛起微光,像在呼应某种神秘的联系。

“你究竟是谁?”他忽然逼近栅栏,指尖触到她眉心,本想查验是否有咒文,却在触到皮肤的瞬间,脑海中闪过前世画面:青丘禁地,她穿着狐族华服,眉心狐火印记与他的战纹共鸣。现世记忆与前世碎片相撞,让他心口发紧,竟在松手时,不慎将獬豸银印的碎纹蹭到她腕间——胎记与碎纹融合,凝成完整的“槐灯镇邪”图腾。

阿桃惊呼一声,腕间传来灼痛,却在疼痛中,看见沈砚之眼中的挣扎——那眼神像极了她昨夜梦见的、穿玄色甲胄的男子,明明握着剑要杀她,却在剑尖触到心口时,落下泪来。“大人,我母亲的血书说,‘槐魂咒’每隔十年借宫女还魂,而这一世……”她望着窗外的槐树,花瓣正穿过栅栏,落在沈砚之案头,拼成“桃砚”二字,“咒灵的目标,是你我。”

烛火忽然爆燃,窗外狂风骤起,槐树影映在牢狱墙上,化作红衣女鬼的轮廓——那女鬼的面容,竟与阿桃生母的画像一模一样。沈砚之本能抽出腰间软剑,却在剑刃对准阿桃时,看见她眼中倒映着与自己相同的记忆碎片:槐树下的仙童、山海幻界的相护、还有前世他为她挡下天雷时的笑。

“别杀我……”阿桃忽然伸手握住他剑刃,鲜血滴在槐木梳上,梳中竟弹出枚刻着“砚”字的槐木牌——正是沈砚之幼年时丢失的、母亲临终前送他的“平安符”,“你看,这是你十年前在槐树下给我的,那时你说‘阿桃别怕,我长大了当御史,替你母亲洗冤’。”

沈砚之如遭雷击——他终于想起,十岁那年在宫墙下遇见的小女孩,腕间戴着月牙胎记,抱着槐木梳哭着说“母亲被坏人害了”。而他当时,确实将母亲给的槐木牌塞进她手里,说“等我当御史,就查清楚”。可后来父亲说“淑妃案是定局”,他便将这段记忆深埋,直到此刻,被她的血、她的话,彻底唤醒。

“阿桃……”他的声音发颤,软剑落地,伸手替她包扎伤口,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茧——是常年握药罐磨出的,与前世她替他熬药时的触感,分毫不差。牢狱外的槐花香忽然变得清甜,女鬼虚影渐渐淡去,化作母亲临终前的幻影,指着槐木梳下的暗格:“砚之,槐魂咒的核心,在凤仪宫的槐树根下……那是淑妃当年用自己的魂灵种下的‘执念之根’。”

阿桃望着他忽然湿润的眼,终于明白,这一世的“仇人”身份,不过是现世命运的捉弄——他是沈家公子,她是罪臣之女,可魂灵深处,他们仍是跨越千年的“桃砚”。而此刻,牢狱外的暴雨中,凤仪宫的槐树林正发出诡异的沙沙声,仿佛在提醒他们:十年前的旧案,前世的执念,以及现世的“槐魂咒”,正将他们卷入一场,比爱恨更复杂的生死劫。

第一百三十七章:执念之蛊

卯时三刻,沈砚之带着阿桃潜入凤仪宫槐树林,晨露沾湿他的青石板靴,却在靠近百年槐树时,靴底的獬豸纹与树根处的“槐灯咒文”相撞,溅起细碎的金光。阿桃握着槐木梳,梳背的“桃”字与树根刻着的“砚”字共鸣,竟在泥土中映出十年前淑妃暴毙的场景:

红衣淑妃跪在槐树下,指尖滴血在树根上,口中念着“槐魂借体,仇怨相缠”,而她身后,沈砚之的父亲沈相举着笏板,带着侍卫闯入,口中喊着“淑妃巫蛊惑主”。画面一转,阿桃的生母跪在殿前,手中握着那把槐木梳,梳齿间缠着的,竟是淑妃的发丝——原来当年,淑妃为了化解自己中了“槐魂咒”的死劫,竟将咒灵转移到宫女身上,借“巫蛊案”掩盖真相。

“原来母亲是替淑妃当了咒灵载体……”阿桃的泪落在树根上,竟让原本枯萎的槐花忽然绽放,“而淑妃种下的‘槐魂咒’,每隔十年便需借宫女之身,向沈家索仇——因为当年沈相弹劾她,断了她的‘借魂之路’。”

沈砚之望着树根处刻着的“沈砚之”三字——那是用朱砂写的诅咒,却在他靠近时,字迹渐渐褪色,化作“桃砚共生”的古篆。他忽然想起阿桃生母的血书:“獬豸血可镇槐魂,槐木梳可引真心”,便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树根上——獬豸纹的金光与槐木梳的柔光交融,竟在树洞中照出个青铜匣子,匣面上,刻着与他们前世守灯灯座相同的纹路。

“小心,匣子有咒!”阿桃看见匣子周围浮着红衣虚影,正是十年前死去的淑妃,连忙握住沈砚之的手,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她腕间的“槐灯图腾”此刻亮起,与他的獬豸血共鸣,竟将虚影凝成淑妃的残魂。

“沈砚之……阿桃……”淑妃残魂望着他们交握的手,眼中满是悔恨,“当年我中了佞臣的‘槐魂咒’,以为借宫女换魂便可保命,却不想害了阿桃之母,更让咒灵缠上沈家……如今咒灵已盯上你们,唯有‘以真心破执念’,才能让槐魂归位。”

残魂消散前,树洞深处忽然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那是“槐魂咒”的核心,用淑妃的执念与阿桃生母的冤魂凝成的“怨蛊”。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獬豸纹银印的光芒化作锁链,缠住怨蛊,却在此时,宫墙方向传来禁军的脚步声——是沈相带着侍卫赶来,手中举着仁宗的“缉拿令”。

“砚之!你竟私通罪臣之女,还敢擅闯凤仪宫!”沈相的声音带着震怒,他指着阿桃,“此女乃巫蛊案余孽,当年她母亲用槐木梳咒杀淑妃,如今她又用妖术迷惑你,还不速速拿下!”

阿桃望着沈相眼中的冷意,忽然想起十年前母亲被拖走时,也是这般的眼神——原来现世的“血海深仇”,不过是上一辈的恩怨,而她与沈砚之,从一开始,就被卷入了这场“执念的循环”。“沈大人,当年淑妃之死,是她自己中了槐魂咒,借我母亲换魂!”她举起槐木梳,梳中血书飞向沈相,“您看看清楚,这上面的字迹,是淑妃的亲笔!”

沈相接过血书,指尖发抖——他终于想起,当年淑妃暴毙前,曾说“沈家欠我一命”,却不想,这“命”竟成了缠绕两代人的诅咒。可此刻,禁军已将槐树林包围,仁宗的口谕传来:“沈砚之擅自释放疑犯,勾结巫女,着即革职下狱;阿桃妖言惑众,暂押掖庭局,待三司会审。”

“父亲,求您护着她!”沈砚之在被押解前,将獬豸银印塞给阿桃,“带着银印去槐灯旧宅,那里有母亲留给我的‘镇邪符’,咒灵不敢靠近。”他望着她眼中的泪,忽然想起前世轮回中,每次分离时他说的话——“等我”,而这一次,现世的身份却让他连“护她”都成了罪。

阿桃攥着银印躲进槐灯旧宅,却在推开房门的瞬间,看见满屋的槐花灯笼——那是沈砚之幼年时,为了纪念十年前的小女孩,悄悄布置的。灯笼上写满“桃”字,案头摆着半块槐木牌,正是她方才在牢狱中给他看的、当年他送她的平安符。“原来他从未忘记……”她指尖划过灯笼上的字迹,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禁军的搜捕声,而腕间的“槐灯图腾”,此刻正随着沈砚之的距离变远,渐渐暗淡。

深夜,掖庭局的刑房里,沈砚之被铁链缚在青铜柱上,望着父亲沈相眼中的挣扎:“砚之,皇上已属意你为驸马,尚延庆公主,只要你与这宫女划清界限,沈家便可保你平安。”

“父亲可知,延庆公主的生辰八字,正合‘槐魂咒’的下一个载体?”沈砚之忽然笑了,血珠从唇角滑落,滴在地面的獬豸纹砖上,“皇上让我当驸马,不过是听了方士的话,以为‘獬豸血脉’能镇住凤仪宫的诅咒,却不知,这诅咒的核心,从来不是‘巫蛊’,是‘执念’——是我与阿桃,跨越千年的、躲不开的‘彼此’。”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前世的每个画面:忘川花海的初遇、山海幻界的相护、青丘禁地的告白,还有现世十年前槐树下的约定。原来无论哪一世,他们的命运都被“桃砚共生”的执念绑定,而这一世,哪怕身为“仇人”,魂灵深处的爱,却从未改变。

与此同时,阿桃在槐灯旧宅中,忽然听见槐木梳发出异响——梳背的“桃”字与沈砚之留下的“砚”字木牌融合,竟在墙上投出前世守灯灯座的虚影,灯芯处,映着沈砚之在刑房受刑的画面。“砚之!”她握紧银印,不顾禁军搜捕,冲向掖庭局——她知道,这一世的“爱恨相杀”,不该以恩怨收场,而该以“真心”破咒,哪怕付出生命。

掖庭局的月洞门前,槐树影与獬豸纹交叠,阿桃看见沈砚之被铁链拖出刑房,他的衣袍染血,却在看见她时,眼中亮起光来。“阿桃,别过来……咒灵在你身后!”他忽然看见她身后,淑妃的残魂虚影正举起“槐魂刃”,而她腕间的图腾,因过度使用灵力,已泛起血色裂痕。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之挣断铁链,用獬豸血凝成护盾挡在她身前——刃尖刺入他心口的瞬间,阿桃的槐木梳同时插入咒灵核心,两人的血混着槐花香,洒在掖庭局的青石板上,竟让枯死的槐树忽然抽出新芽,开出双色槐花。

“砚之,你还记得吗?十年前你说,等你当御史,就替我母亲洗冤。”阿桃抱着他滑坐在地,指尖触到他心口的温度,与前世他替她挡天雷时的温度,一模一样,“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冤,从来不是上一辈的恩怨,是古神诅咒里的‘相爱相杀’——可这一世,我不想再恨了,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从十年前槐树下开始,到现在,从未变过。”

沈砚之笑了,血滴落在她眉心,竟将朱砂印记染成金色——那是獬豸血与槐灵融合的标志,也是前世守灯芯火重燃的征兆。他望着她眼中的自己,终于明白,现世的“仇人”身份,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而魂灵深处的执念,始终在指引他们:“阿桃,我也爱你……不管是前世的仙童,还是现世的官与民,我只知道,没有你的世界,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劫’。”

第一百三十八章:皇命难违

巳时的金銮殿,铜鹤香炉飘出龙涎香,仁宗望着阶下的沈砚之与阿桃——前者的獬豸纹官服染血,后者的宫女襦裙破乱,腕间的“槐灯图腾”正与殿外的槐树林同步明灭。

“沈砚之,你可知私放疑犯、抗拒皇命,该当何罪?”仁宗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却在看见两人交握的手时,想起淑妃旧案的卷宗——当年淑妃极爱槐花,曾说“槐灯照处,真心可鉴”,而此刻,殿外的槐树竟在春日未到之际,开满了双色槐花,分明是“祥瑞之兆”。

沈砚之单膝跪地,却未松开阿桃的手:“陛下,臣知罪。但臣今日冒死陈情,是为了揭开十年前淑妃案的真相——所谓‘巫蛊’,实为‘槐魂咒’作祟,而阿桃之母,不过是替罪羔羊。”他举起槐木梳与血书,獬豸纹银印的光芒映得卷宗上的“巫蛊”二字,渐渐显露出“槐魂”的真迹。

阿桃跟着跪地,眉心的金色印记在龙涎香中愈发明亮:“陛下,淑妃当年中了佞臣的诅咒,为求自保,将咒灵转移到我母亲身上,而沈家……”她望着沈相,眼中并无恨意,“沈家亦是被误导,并非存心害我母亲。如今槐魂咒灵已被我们重创,只需用‘獬豸血与槐灵心’合祭,便可让淑妃残魂归位,平息怨气。”

仁宗接过血书,想起方士曾说“双宿主现世,可镇邪祟”——眼前两人,一个是獬豸血脉的沈家公子,一个是槐灵载体的罪臣之女,竟暗合“槐灯镇邪”的传说。可未等他开口,一旁的延庆公主忽然上前,指尖指着阿桃:“陛下,此女妖言惑众,若留她性命,必危及后宫!况且……”她望着沈砚之,眼中闪过爱慕,“驸马之位,乃陛下亲赐,岂能因一个宫女作罢?”

殿外忽然狂风大作,槐花瓣卷入金銮殿,落在阿桃与沈砚之身上,竟凝成盏盏小灯,绕着他们飞舞——那是槐灵认可“真心”的征兆。沈砚之望着延庆公主,忽然想起卷宗里的细节:公主的生母曾与淑妃交好,或许,她的身上,也藏着咒灵的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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