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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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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我们的‘起点’。”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的记忆碎片,“我总梦见自己躲在槐树下,原来真的来过。”她忽然看见树洞里藏着个铁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半块糖糕纸,上面画着笨拙的蝴蝶——正是她前世送给沈砚之的那块。

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树皮上的刻痕:“看,这是我七岁时刻的‘桃’字——那时不知道你的名字,只记得你穿青布衫,蹲在门槛上吃槐花。”他忽然指向沈府角门,那里站着个戴银环的妇人——正是阿桃的母亲,此刻她正对着槐树微笑,怀里抱着襁褓中的阿桃。

“母亲……”阿桃忽然懂了,为什么重生后对沈府如此熟悉——原来早在二十年前,她的母亲就曾抱着她来过,而沈砚之,早在初见时,就把她的模样刻进了记忆。她忽然看见沈府后厨飘来炊烟,厨子正喊着“砚之公子,糖糕好了”,而七岁的沈砚之忽然跑向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块用荷叶包着的糖糕,悄悄塞进树洞里。

“原来从七岁开始,你就在藏糖糕给我。”阿桃指尖划过树洞深处的刻痕,那里歪歪扭扭写着“给穿青布衫的姑娘”——是七岁沈砚之的字迹。时空忽然震动,二十年前的沈明修忽然走进槐园,看见树下的两个孩子,眼底闪过复杂的光,“砚之,阿桃,该回家了。”

然而,就在此时,暗卫营的黑影翻过沈府高墙,咒文刃直指襁褓中的阿桃。七岁的沈砚之忽然冲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挡住刃尖,眉心的蝴蝶纹发出强光——那是灵契自动启动的征兆,而阿桃的母亲趁机将她塞进槐树洞,自己引开了暗卫营。

“原来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就是生死劫。”沈砚之忽然想起重生前的模糊记忆,“我总梦见自己小时候受过伤,原来伤是为了护你。”他忽然看见槐树洞里掉出枚银环,正是阿桃腕间的那半圈,“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当年塞进树洞时,还说‘等姑娘长大了,会回来拿’。”

第八十七章:灵契初启的双生劫

二十年前的沈府地牢里,阿桃看着七岁的沈砚之被父亲沈明修抱在怀里,眉心的蝴蝶纹仍在发烫——那是暗卫营咒文的侵蚀。沈明修忽然掏出半枚玉佩,与沈砚之的玉佩拼合,竟在石壁上映出灵契阵:“砚之,阿桃的魂灵太弱,你要记住,以后要用灵契护着她,哪怕付出生命。”

“父亲,我懂。”七岁的沈砚之攥紧玉佩,指尖划过阿桃藏在树洞的糖糕纸,“我会守着她,就像守着这块糖糕。”

记忆与现实重叠,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沈砚之总说“糖糕太甜”,却把所有糖纸收在槐木匣里。她忽然握住现世沈砚之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旧伤——正是七岁那年挡刀留下的,“砚之,原来你的‘护’,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地牢忽然震动,二十年前的暗卫营首领破墙而入,咒文刃直指沈明修。现世的沈砚之忽然凝出星砂刃,挡在二十年前的父亲身前——两道时空的力量碰撞,竟在虚空中映出母亲们的虚影,她们的手同时按在灵契阵上,“双生劫,双生解,唯有初心,可破万劫。”

阿桃忽然想起灵契书的第一页,掏出时,书页竟自动翻到“灵契初启”篇,上面画着七岁的沈砚之和襁褓中的她,旁边是母亲们的血字:“砚之与阿桃,双生魂灵,同命共生,若遇劫数,以心为刃。”她忽然将槐木簪插入灵契阵,簪头的蝴蝶纹与沈砚之的玉佩共鸣,竟将二十年前的咒文刃震碎。

然而,就在暗卫营首领退去时,时空裂缝忽然扩大,现世的沈砚白忽然掉进二十年前的场景,他的眉心竟也浮现出蝴蝶纹——原来沈家双生子,都是双宿主的“共生载体”。

第八十八章:双生载体的真相

二十年前的沈府秘室里,阿桃看着沈明修打开暗格,里面躺着两具襁褓——除了七岁的沈砚之,竟还有个眉心无纹的男婴,正是沈砚白。“当年暗卫营要夺双宿主血脉,我用庶子替换了嫡子,却没想到,双生魂灵,竟会落在两个孩子身上。”沈明修忽然指向男婴眉心,“砚白的魂灵,是砚之的‘镜像载体’,本不该觉醒蝴蝶纹。”

“所以砚白的咒文侵蚀,是因为暗卫营激活了他体内的‘备用载体’?”阿桃忽然想起末日废土中沈砚白的异变,“双宿主不是两人,是三人?”

沈砚之忽然握紧她的手,指尖的星砂链缠上沈砚白的手腕:“不,双宿主始终是你我,砚白的存在,是母亲们留的‘生路’——当年你母亲将魂灵分成两份,一份给你,一份给了砚白的母亲,所以他的血脉里,也有守护你的力量。”

秘室忽然响起咒文警报,二十年前的暗卫营余孽破窗而入,直指襁褓中的沈砚白。现世的沈砚白忽然上前,用身体挡住刃尖,眉心的蝴蝶纹竟与二十年前的自己重合——两道时空的魂灵共鸣,竟让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砚白,你是哥哥的‘影子’,若有一天他撑不住了,你要替他活下去。”

“原来我们三人的羁绊,从出生就注定了。”阿桃忽然将灵契书的光分给沈砚白,“灵契不是枷锁,是‘一起活下去’的约定。”她忽然看见秘室墙上的壁画,画着双生蝴蝶与第三只守护蝶——正是他们三人的魂灵形态。

时空裂缝再次震动,暗卫营首领的残魂从裂缝中钻出,直指沈砚之的眉心:“就算你们懂了心意,双生劫的最终考验——‘载体归一’,依旧等着你们!”他忽然将咒文注入二十年前的沈砚白体内,竟让现世的沈砚白开始透明,“双宿主只能留一个,选吧,谁该消失?”

第八十九章:灵契终考的心意抉择

秘室的灵契阵中央,沈砚之看着逐渐透明的沈砚白,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父亲的话:“砚之,你是哥哥,要护着弟弟。”而沈砚白此刻却在笑,指尖擦过阿桃腕间的银环:“阿桃,还记得末日废土的篝火吗?那时我就在想,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们活下去。”

“不,我们三个都要活。”阿桃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双生共命”,将自己的魂灵之力分成两份,分别注入沈砚之和沈砚白的眉心,“灵契的核心是‘共生’,不是‘牺牲’——你看,灵契阵在发光。”

灵契阵的光忽然变成三色,星砂、槐光、咒文光在阵中交融,竟将暗卫营首领的残魂震散。二十年前的沈明修忽然抱起襁褓中的沈砚白,对着现世的三人点头:“当年我们错以为双宿主必须‘唯一’,却忘了,心意相通的人,从来不止两个。”

秘室的地面忽然裂开,露出忘川河底的还魂砂核心——此刻的还魂砂已变成三色,正对应三人的魂灵。沈砚之忽然握住两人的手,将三色还魂砂融入灵契阵:“现在,该改写‘双生劫’的结局了——我们不是载体,是彼此的‘守护’。”

然而,就在灵契阵完成的瞬间,时空裂缝中涌出无数咒文光箭,直指三人的眉心。沈砚之忽然将阿桃和沈砚白推离裂缝,自己却被光箭击中——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却仍在笑,指尖在阿桃掌心画下最后一个“桃”字:“阿桃,带砚白去‘下一个时空’,那里有真正的‘重生起点’……”

第九十章:重生起点的时空悖论

时空裂缝的尽头是片纯白空间,阿桃抱着沈砚白坠落在地,看见前方悬浮着无数个“重生节点”——每个节点都映着她重生到阿桃身上的不同瞬间,却在中央节点里,看见七岁的自己和沈砚之,还有抱着襁褓的母亲们。

“这里是‘时空原点’,双宿主的重生,从这里开始。”灰袍老者的声音从虚空传来,“当年绣娘和沈夫人用魂灵撕开时空,让阿桃的魂灵附在刚出生的阿桃身上,而沈砚之的魂灵,藏进了槐木簪。”

“所以我重生到阿桃身上,是因为两个‘阿桃’的魂灵融合了?”阿桃忽然看见中央节点的记忆——前世的她濒死时,母亲将她的魂灵注入刚出生的阿桃体内,而沈砚之的魂灵,则被母亲们封入槐木簪,“原来‘重生’不是取代,是‘传承’。”

沈砚白忽然醒来,指尖触到原点中央的水晶球,里面映着沈砚之的魂灵碎片:“哥哥的魂灵,还在时空裂缝里,我们要去救他。”他忽然指向水晶球上的裂痕,“看,裂缝的位置,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槐树下——那里藏着‘时空锚点’。”

纯白空间忽然震动,暗卫营的咒文风暴涌来,竟要摧毁所有重生节点。阿桃忽然想起灵契书的最终章,将槐木簪、玉佩、银环同时嵌入水晶球,“以双生魂灵为引,以守护之心为锚——砚之,我们来接你了。”

水晶球轰然炸开,无数光点飞向各个时空,而阿桃和沈砚白则坠向最亮的光点——那是二十年前的槐树下,七岁的沈砚之正将糖糕塞进树洞,而刚出生的阿桃,正被母亲抱着,对着槐树微笑。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触及时空锚点时,暗卫营首领的残魂忽然附在时空裂缝上,发出最后的怒吼:“就算你们回到起点,也改变不了‘双宿主必有一散’的宿命!”他忽然将咒文注入阿桃的魂灵,竟让她的身体开始透明,“阿桃,你才是双生劫的‘核心代价’!”

纯白空间的光点渐渐熄灭,阿桃看着自己透明的指尖,忽然想起沈砚之藏了二十年的糖糕纸,想起他掌心的温度,忽然笑了——就算宿命是代价,她也终于懂了,自己重生的意义,从来不是解开诅咒,而是让那个藏起喜欢的少年,知道“笨拙的心意,从来不是负担,是最珍贵的光”。

时空锚点的槐树下,七岁的沈砚之忽然抬头,望向虚空,仿佛看见阿桃的身影——而现世的沈砚之,正握着她的银环,在咒文废土的废墟中醒来,耳边响起她最后的低语:“砚之,下一个时空,换我来找你——带着我们未说的、所有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