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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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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他。”忽然握紧沈砚之的手,让我们的血在玉佩上交融,“不管前世如何,现在的沈砚之,是那个会替我捡糖糕、刻槐木簪、用自己的血护我周全的人,这就够了。”

蓝光忽然化作实体蝴蝶,绕着我们飞舞,老管家和表妹被震出药铺,临走前表妹扔下句话:“你们以为护住彼此就赢了?暗卫营要的是完整的血契,而沈砚之的父亲,根本没死!”

玉佩的蓝光忽然骤灭,沈砚之的脸色猛地发白,指尖掐着我的手腕:“阿桃,刚才的共鸣里,你有没有看见……”

话未说完,药铺的门被狂风撞开,门口站着个戴面具的男人,手里攥着与沈砚之同款的玉佩,面具下的声音与重生前父亲的笑声一模一样:“砚之,阿桃,好久不见,我们该聊聊,这延续了二十年的‘蝴蝶契约’,究竟该如何收尾了。”

第三十六章:面具父亲的血色过往

药铺的空气里飘着铁锈味,戴面具的男人缓步走近,沈砚之忽然攥紧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忍”字——那是重生前他练剑时常用的暗号,意味着“先听,后动”。

“砚之,阿桃,别来无恙。”面具下的声音带着与沈砚之相似的清冽,却多了份岁月沉淀的沙哑,他抬手摘下面具,露出与沈砚之七分相似的面容,左眼角有道与我母亲日记里画过的、相同的刀疤,“我是沈砚之的父亲,也是当年被你们误以为‘已死’的……沈明修。”

沈砚之猛地后退半步,指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与父亲手中玉佩的蓝光遥相呼应:“你当年明明……父亲书房的密卷里,记载着你坠崖的记录。”

“密卷是我故意留下的。”沈明修指尖划过玉佩边缘,蓝光里浮现出与母亲日记相同的蝴蝶纹路,“二十年前,我发现暗卫营借‘蝴蝶契约’操控血脉的阴谋,为护你们周全,不得不假死隐姓埋名——阿桃,你母亲临终前托我护你,可我终究晚了一步,让你卷入了契约的漩涡。”

我攥着断成三截的槐木簪,忽然想起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父亲书房见过的那幅残缺画卷——画中两位女子并肩而立,其中一位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襁褓边缘绣着与我身上相同的蝴蝶纹。“你当年为何要害我娘?”喉间发紧,指尖蹭过簪头的银片,“母亲日记里写着,是你亲手刺向她的心脏。”

沈明修忽然低头,声音发颤:“那把匕首上涂了‘假死药’,你娘临终前与我约定,用‘血脉假死’骗过暗卫营——她知道,只有自己‘死亡’,暗卫营才会放弃对双宿主的追杀。”他忽然掏出枚银戒,戒面刻着“护”字,与沈砚之的玉佩纹路一致,“当年我刺向她的,是左胸旁的位置,她的心脏……早就因契约之力转移到了玉佩里。”

沈砚之忽然踉跄着扶住桌沿,眼中泛起水光——那是作为儿子,从未见过的父亲的脆弱。我忽然想起母亲日记里被血染红的那句“明修可信”,此刻看着沈明修掌心与我同款的蝴蝶胎记,终于懂了重生前那些模糊记忆的真相:父亲不是凶手,是用谎言为我们筑起壁垒的人。

“所以你现在出现,是为了帮我们毁掉契约?”我握紧沈砚之的手,感受他掌心的温度与父亲玉佩的蓝光产生共鸣,“可表妹说,暗卫营需要完整的血契,而我们的血……”

“暗卫营要的不是血契,是‘蝴蝶宿主’的心脏。”沈明修忽然抬头,窗外传来暗卫营的号角声,“当年你娘将心脏封印在玉佩里,如今玉佩共鸣,暗卫营以为宿主心脏现世——阿桃,你母亲的心脏,此刻就在沈砚之的玉佩里。”

第三十七章:三方共鸣的蝴蝶秘辛

玉佩的蓝光忽然暴涨,我、沈砚之、沈明修掌心的蝴蝶纹同时发烫,竟在药铺地面映出完整的蝴蝶阵——那是母亲日记里从未画过的、三翼相连的图案。沈明修忽然低喝:“握住我们的手,当年你娘和我妻子用毕生灵力设下的‘三翼护阵’,只有双宿主与血脉至亲心意相通,才能激活。”

沈砚之的指尖颤抖着覆上我的手,又望向父亲——那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父亲的掌心。蓝光顺着血脉蔓延,我忽然看见沈明修的记忆碎片:母亲临终前将心脏注入玉佩,他抱着襁褓中的我逃出沈府,在巷口将我交给戴银环的面具人,自己则带着“死亡”的假象潜入暗卫营,只为毁掉契约核心。

“原来当年在巷口回头望我的人,是你。”喉间发涩,想起五岁那年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你说‘阿桃别怕,蝴蝶会护着你’,原来蝴蝶不是诅咒,是母亲们用命织就的护盾。”

沈砚之忽然盯着父亲掌心的疤痕:“那您当年为何不告诉我真相?让我误以为……误以为您是凶手。”

“因为契约反噬的条件——”沈明修忽然咳嗽,血丝从唇角溢出,“双宿主若知晓血脉真相,契约力量会因‘执念’暴走,唯有让你以‘仇人之子’的身份靠近阿桃,才能在共鸣时用‘愧疚’掩盖真实心意,避免暗卫营察觉。”

窗外传来表妹的尖笑:“好个‘血脉至亲’!可你们忘了,当年绣娘的心脏封印在玉佩里,如今三翼护阵启动,正是取出心脏的最佳时机!”她带着暗卫营众人破窗而入,手中握着母亲日记的最后一页,纸页边缘染着暗红——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最后的字迹:“三翼共鸣时,宿主心脏归位,蝴蝶破茧成蝶。”

沈明修忽然将我们推向密道,掌心蓝光化作翅膀状护盾:“砚之,带阿桃去城西旧宅,那里藏着你母亲的遗物——只有她的‘蝴蝶发簪’,才能唤醒玉佩里的心脏。”他忽然望向我,眼神里带着与母亲相似的温柔,“阿桃,当年我欠你母亲一句‘对不起’,如今换我用命来还——记住,契约的终极力量,从来不是血脉,是‘愿意为彼此活下去’的心意。”

第三十八章:暗卫营围杀与血脉真相

密道的砖石硌得膝盖发疼,沈砚之忽然停住脚步,指尖抚过我腕间的红绳:“阿桃,刚才共鸣时,你有没有看见……我母亲临终前的话?”他忽然从领口掏出枚银坠,正是母亲日记里画过的、刻着“桃”字的坠子,“这是她留给你的,说‘阿桃戴上,砚之就知道,该用命护着她’。”

记忆碎片再次涌来——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母亲梳妆匣里见过这枚坠子,那时以为是普通饰品,此刻却懂了,那是母亲用灵力凝成的“护心符”。“你母亲当年抱我逃出沈府,自己却被暗卫营重伤。”指尖划过坠子边缘,想起沈明修的记忆里,母亲临终前将坠子塞进我襁褓,“她其实知道,自己是契约的‘引路人’,只有牺牲自己,才能让双宿主活下去。”

沈砚之忽然将我抵在密道墙上,指尖蹭过我眼角的泪:“阿桃,从今天起,我们不再被契约牵着走——当年母亲们用命换我们活着,不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暗卫营的钥匙,是为了让我们懂得,比起血脉,彼此的心意更重要。”他忽然低头,唇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纹上,“你看,玉佩的蓝光变温了,因为我现在想的,不是毁掉契约,是带你去看明年的槐花。”

密道尽头忽然传来金属碰撞声,表妹带着暗卫营首领堵住去路——首领摘下头盔,竟是当年在沈府见过的、总替父亲传信的谋士。“双宿主与血脉至亲共鸣,果然唤醒了蝴蝶心脏。”他举起手中的青铜鼎,鼎身刻满与玉佩相同的纹路,“只要用你们的血祭鼎,暗卫营就能掌控天下暗卫,而沈明修的‘假死’戏码,也该落幕了。”

沈砚之忽然护着我后退,却听见密道上方传来沈明修的怒吼:“鼎里藏着‘血脉锁链’,别让血滴进去!”话音未落,蓝光闪过,沈明修的身影挡在鼎前,掌心的蝴蝶纹与鼎身纹路对抗,“砚之,带阿桃走,去城西旧宅——那里的槐树下,埋着你母亲的日记最后一页!”

第三十九章:契约反噬与心脏归位

城西旧宅的槐树下,沈砚之挖出血染的日记残页,纸页上的字迹在蓝光中显形:“当三翼共鸣,宿主心脏归位,若想毁掉契约,需以‘真心之血’浇灌蝴蝶核心——但真心之血,是双宿主中愿为对方赴死的那一人的血。”

“所以,必须有一个人用自己的血毁掉心脏?”我攥着残页,指尖划过“赴死”二字,忽然想起沈明修刚才替我们挡住暗卫营时,掌心的蓝光已变得暗淡,“可母亲们当年牺牲自己,就是为了让我们活下去,我们不能……”

“阿桃,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糖糕吗?”沈砚之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着“活”字,“那时我不懂,为何一个痴女会把所有甜都攒给我,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你早在十年前,就把‘喜欢’刻进了血脉里——而我的血脉里,从出生起就刻着‘护你’。”

他忽然掏出玉佩,将我的掌心按在蝴蝶核心处:“当年你母亲把心脏给了我,现在该我把‘护你的心’还给你了。”蓝光从玉佩涌出,缠上我们交叠的手,我忽然看见沈砚之的记忆深处:他无数次在槐树下徘徊,假装嫌弃却偷偷收藏我的每一件旧物,甚至在重生前作为沈砚之,曾在日记里写“若有来生,愿做护她的槐木,而非伤她的玉冠”。

“不行,我不要你死!”泪水砸在玉佩上,蓝光忽然变得柔和,竟顺着泪痕渗入我的掌心,“母亲日记里说,‘真心之血’不是死亡,是‘愿意为对方活下去的执念’——你看,玉佩在发光,因为我们都想让对方活着。”

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替我擦去眼泪:“阿桃果然是我的‘解语花’——当年母亲们用‘血脉’设下契约,却用‘心意’留下退路:只要双宿主的真心不是‘牺牲’,而是‘共生’,蝴蝶心脏就会化作护心光茧。”他忽然望向旧宅方向,那里的蓝光渐渐减弱,“现在该去救父亲了,他体内的契约力量,快撑不住了。”

第四十章:光茧初成与暗卫首领的阴谋

回到药铺时,沈明修正靠着槐木柱喘息,掌心的蝴蝶纹已变得透明——那是契约力量消散的征兆。表妹举着青铜鼎逼近,鼎中倒映着我们交叠的身影:“可惜了,就算你们懂得心意,鼎中的‘血脉锁链’也早已锁定你们的血——沈明修,你当年背叛暗卫营,今天就看着一双儿女为你陪葬吧!”

沈砚之忽然将我护在光茧里,自己则冲向青铜鼎,指尖的血滴在鼎身,竟让蝴蝶纹路发出悲鸣——那是“真心之血”与“邪恶契约”的对抗。“阿桃,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别解开光茧。”他忽然回头,眼神里带着与母亲相似的坚定,“我们的故事,不该终结在契约里,该在每年的槐花香里,一直走下去。”

我攥着母亲的日记残页,忽然想起上面最后一句话:“当光茧初成,蝴蝶将褪下旧羽,以心意重塑新生。”指尖划过光茧边缘,蓝光忽然化作无数小蝴蝶,绕着沈砚之和沈明修飞舞,竟将他们身上的契约纹路一一剥离,融入槐树的年轮里。

“不可能!血脉锁链怎么会失效?”表妹尖叫着摔碎青铜鼎,鼎中滚出颗泛着蓝光的珠子——正是母亲的心脏,“当年沈明修明明把绣娘的心脏放进了鼎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明修忽然轻笑,指尖抚过槐树的疤痕:“因为早在二十年前,我们就把‘真心’藏进了槐树根——阿桃,砚之,记住,暗卫营的阴谋永远敌不过人心的温暖,就像槐树每年都会开花,而你们的心意,就是让花永远不败的光。”

话音未落,暗卫营首领忽然从阴影里走出,手中握着把染血的刀,刀刃上刻着与青铜鼎相同的咒文:“可惜你们太晚了——蝴蝶心脏归位时,正是暗卫营‘借壳重生’的契机,沈砚之,你的身体,我要了。”

光茧忽然剧烈震动,我看见沈砚之的眼神骤变,竟被一股黑暗力量拽向首领——那是契约反噬的终极手段:借宿主身体复活暗卫营初代宿主。“阿桃,别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痛苦,指尖却依然对着我比出“活下去”的手势,“去槐树下,那里有……”

话未说完,光茧忽然破裂,我被气浪掀翻在地,眼睁睁看着沈砚之被首领拖入暗卫营的传送阵,临走前,他手中的槐木簪碎片掉在我脚边,上面的“桃”字闪着微弱的光。表妹趁机抢走母亲的心脏,消失在夜色里,唯有沈明修的声音从槐树上传来:“阿桃,带着日记残页去南疆,那里有解除契约反噬的方法……砚之他,还活着。”

夜风掀起槐花瓣,落在我掌心的蝴蝶纹上——此刻的蓝光不再灼热,却带着沈砚之指尖的温度。我攥着断簪和残页起身,听见远处暗卫营的号角声渐远,却看见槐树叶上凝着颗露珠,映着沈砚之临走前的眼神:“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