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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戚戚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朱红斌离开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嘴里有咸咸的泪水。
我都没想到,丁群和朱红斌会走得那么近,难怪丁群会提升的那么快,原来背后还有朱红斌的暗中助力,而获得朱红斌暗中助力的条件是用肉体去交换。
每次醉酒后的虚幻里,一次次的愉悦似一朵朵梅花,每次醒酒离别后的现实里,却是梅花瓣瓣的凋零。
君在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丁群是朱红斌常常忆起的簇锦繁华,他懊悔着,为何不在读书时惜取寸光阴,攻克堡垒,反落得无花折空枝。所有的懊悔,都因结局无法预期,就像所有的花,并不知道,它们终将在哪一片沃土静卧,或在哪一道沟渠沦落。
丁群的后事处理完后,我回了布兰坊。
惊乍、出汗、受风,接二连三的变故,让我脑袋昏昏沉沉的。
回到布兰坊,已经天黑了。
下车后,我感觉自己晃晃悠悠地迈不动步,冬冬见我的脸红得火烧一样,连忙伸过手来摸我的额头,一摸吓了他一跳。
冬冬无比心疼地说,“东东,你发烧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哭。
我拥抱了一下冬冬,说了句,“我想进屋躺一会儿。”
刚倒在床上,我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我做个又长又深的梦,梦见丁群被人追着,他拼命奔跑,边跑边喊,媳妇,救我
那一夜,冬冬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守坐在我的床边。
醒来,已是第二天。
我伸了个懒腰,恩,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起身,透过窗帘缝隙,我看见冬冬劈完柴禾,在院子里用湿毛巾擦洗赤裸的上半身。
我只看了一眼,就心猿意马起来。
见冬冬抹完身子穿好衣服准备进屋,我立马假装躺下,但我翻卷被子的动静被冬冬听见了。
冬冬关切地问我,“东东,你醒啦?还发烧吗?有没有好受一点?”
我假装从睡梦中醒来,打着哈欠问,“现在几点了?”
“十点了,饿了吧?”冬冬径直过来拉开窗帘。
十点钟的太阳正从天上斜照下来,阳光下,他高高举着的手臂上的茸毛映出一层虚幻的金色光晕。
我竟有点魂不守舍。
拉完帘,冬冬靠过来摸我的额头,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气息的刹那,我就像天雷勾地火似得被降住了,我突然抱着他结实而宽厚的后腰,把头埋在他松软的、微带汗香的肚皮。
想起丁群,我喊了句“冬冬”就哽咽着啜泣起来。
冬冬紧紧地搂着我。
朦朦胧胧间,我的心柔柔软软地泛起了涟漪,我把冬冬的手拉过来,要他摸我的耳垂,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冬冬对我耳垂的轻轻抚摸。
我没有告诉冬冬,摸耳垂是我和丁群之间的秘密,也是我和丁群在一起时的仪式,我也不认为这是对冬冬的欺骗和背叛,我只是在心上开了一小扇门,通向另一个世界的一小扇门,我去那里走一遭,最终要返回冬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