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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在医生里冲他大吼大叫,责问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如果说,父亲把冬冬弄的家破人亡,他可以忍,但对于父亲拆散他和我,是他最后不能忍的底线,也是他不能承受之痛。
所以,他才会对我父亲说出这些激烈言辞。
但我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要对他大吼大叫,让他本已千仓百孔的心增加痛苦呢。
谁来理解他的痛、他的苦、他的伤呢。
这么想着,我无比懊悔起来。
除了我,没人能把他吓跑。
是我,亲手把他推开了。
这么想着,我倏地产生一股强大的找到他的想法和信念。
我提前结束了家教。
我开始满大街找冬冬,到处打听,我知道冬冬就在这个城市,他一直在我身边,只是偷偷地躲在某个角落不让我发现。
我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用在了寻找冬冬身上,凡是有可能打工的地方我都去问了个遍。
每次找完冬冬,回到宿舍,我都会独自坐在窗前,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脑海在慢慢梳理当天寻找的信息。
窗外风呼呼刮着,我仿佛看见大风把冬冬刮到我面前,我飞奔而去,他拉住我的手,把我紧抱怀里,就像他曾经抱住我的那样。我吻了他,在他充满微笑的唇上。
我学会了抽烟。
我经常点燃一根烟,在学校大门一侧樟树林下的石凳子上坐着,盯着校门的入口看,我觉得冬冬就在我身边,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这种感觉十分强烈,我似乎突然能听到冬冬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
结果发现,是丁群在喊我。
他喊的是东东,对,就是东东。我想我没有出现幻觉。
我看他一眼,没起身,又继续抽我的烟。
我在想,他怎么可以喊我东东,我还以为是冬冬在喊我呢。
丁群说,“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跑这儿坐来了。”
我不说话,我希望丁群快点走,因为我在等冬冬,冬冬一会过来,我怕他看见我和丁群在一起,他会被吓跑。
丁群不但没走,还在我身边坐下来了。
丁群说,“怎么还抽上烟了。”
我不说话。
丁群说,“来,给我来一根。”
我把烟盒扔石桌上。
丁群取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说,“这烟好冲。”
我说,今天没跟孟小姐出去约会,跑这来干什么。
自和孟莉谈恋爱后,丁群再也不需要劳累奔波,每天贝雷帽,长围巾,浅色的小西服外套,文化范儿十足。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很得意,虽然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神,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暖昧,仍能直观到他的情绪的饱满,若是小说中人物,便可形容为顾盼自雄。
丁群看我一眼,低下头。
丁群不安地说,“你要不喜欢,我现在就跟她分了。”
我本来在吐一口烟,他这话把我吓得倒吸了一口,反而把自己呛着了。
我说,“我干嘛不喜欢,孟小姐人挺好的,替你还了那么多债……怎么,你这么快就不喜欢人家,跑这来呼吸新鲜空气了?”
丁群说,他们都说,“你现在快成403的“望夫石”了,还说我跟孟莉好上后,你很伤心,学会了抽烟,也不再做家教,每天一个人跑到校门口抽烟,有时抽着抽着就哭了,我还不信对不起啊,没想到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说,“我要真是朱红斌,你还能守身如玉到现在?你就赶紧摸摸你的屁股肿没肿吧,也就孟莉稀罕你这只四六不着的童子鸡。”
在丁群面前,我算是个好人吧,我对他怀有除爱情之外最深的感情,我把我能做出的一切好事都献给了他。
丁群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靠,你吓死了我都,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事,想得脑袋都疼,我这辈子谁都可以负,唯独不能负你,我都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你要真喜欢我,我两眼一闭,什么都给你
去死!我踢他一脚,留着给你的孟小姐吧。
哈哈,丁群把手搭我肩膀,“媳妇,走,咱俩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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