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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速度极快,瞬间就来到了阿宁身前,蛇口大张,露出尖锐的毒牙,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许知夏反应迅速,手中的峨嵋刺如流星般飞了出去,直直地扎进了野鸡脖子的眼睛。
与此同时,潘子抽出他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将那只野鸡脖子砍成了两段。
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溪边的一小片土地。
吴邪见状,赶紧冲上前去,一把将阿宁拉到了自己身旁,紧张地问道:“你没事吧?”
阿宁惊魂未定,看着眼前被砍成两节还在抽搐的野鸡脖子,又看向许知夏和张起灵,心有余悸地说:“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
许知夏耸耸肩:“不客气,我呀,是怕你死了,没人给小哥结工钱。毕竟小哥跟着你出来干活,要是雇主出了事,这工钱可就没着落了。”
王胖子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哟,我说许妹子,你就别嘴硬了。明明就是关心人家阿宁,还偏要找这么个借口。你这死鸭子嘴硬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哟。”
许知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着王胖子:“多管闲事!怎么着,休息好了吧?休息好就赶紧走,免得等会儿更多的野鸡脖子闻着味儿来追你。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和小哥再出手救你。”
王胖子一听,赶紧拍了拍吴邪:“天真,咱们赶紧走吧,我可不想被这可怕的野鸡脖子追着满雨林跑。”
吴邪看向阿宁:“你真的没事吧?要是感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阿宁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说:“没事,真的没事。咱们赶紧走吧,这地方越来越危险了。”
潘子:“走吧。”
众人收拾好心情,继续朝着雨林深处进发。闷热潮湿的空气仿佛一块沉重的湿布,紧紧贴在每个人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潘子突然指着前方,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你们看。”
众人纷纷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那是什么玩意儿?”
吴邪:“过去看看。”
几人走近后,许知夏看清眼前景象:“卧槽,这不会就是西王母宫的废墟吧。”
眼前一片残垣断壁,巨大的石块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虽已破败不堪,但仍能看出曾经的宏伟
吴邪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脚下的石头,一边摩挲着上面模糊的纹路,一边说:“应该差不多,我们现在站的这块石头,应该就是水底雕像的一部分。这上面的古文很古老,从字体和风格来看,应该就是西王母宫的遗迹了。”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继续分析:“这水底的石雕,可能是城防建筑上的雕像,以前那些往来的使节看到这么宏大威严的雕像,在精神上都会受到极大的威慑。”
【就在这时,小丸子的声音在许知夏脑海里响了起来,带着一丝调侃:“宿主大大,你怎么就只会卧槽,就没有别的赞美之词了?”】
许知夏在心里无奈地回应:“没办法呀,书读得少,看到这么震撼的场景,只能用卧槽来表达我内心的震撼了。”
【小丸子“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是个奇葩。”】
许知夏哼了一声:“美女的事,你少管。”说完,便切断了和小丸子的联系。
王胖子在一旁接过话茬:“那是,以前这西王母绝对是西域的精神领袖,跺跺脚那西域都得颤三颤。她的宫殿啊,绝对不可能寒酸得了。想当年,那肯定是金碧辉煌,热闹非凡。”
潘子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可问题是,这西王母宫怎么好端端地跑到水底下去了呢?这也太奇怪了。”
王胖子煞有介事地分析:“我估摸着啊,是西王母国瓦解之后,这个宫殿就没人管了,荒废在这儿。时间一长,那排水系统肯定就失效了,再加上底下水上涌,泥沙倒灌,慢慢地,这宫殿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许知夏听着王胖子滔滔不绝地说着,忍不住皱起眉头:“胖子,你就闭嘴吧,听你说话我这脑袋都疼得不行。也不知道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吴邪望着这片废墟:“西王母宫应该很大,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而且大家都已经在水下的淤泥里了,当务之急是,我们怎么进去呢?”
潘子思索片刻,看向吴邪:“小三爷,我看我们在这附近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起来再想办法。”
王胖子:“靠谱,太靠谱了!胖爷我早就累得不行了,这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许知夏白了王胖子一眼:“这才走多久啊,又要休息,按我们这磨磨蹭蹭的速度,猴年马月才能到西王母宫?”
阿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歇歇吧,这雨林里这么闷热,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点半点。休息好了才有体力继续往下走,不然到时候累垮了,更耽误事。”
许知夏觉得阿宁说的在理,只好点点头。
她转身朝着一旁的草丛里走去,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猛咳起来。
【小丸子察觉到许知夏的异样,又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宿主大大,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这咳嗽听着可挺严重的。”】
许知夏捂着胸口,喘着气回应:“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大蛇击中的原因,当时就感觉胸口有点闷,现在咳嗽越来越厉害了。”
【小丸子着急地催促:“那你赶紧吃点药啊,可别拖着。”】
许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吃了,没用啊,还是咳得厉害,感觉这药都不管用。”
张起灵一直默默地留意着许知夏的状况,看到她背影有些佝偻,还压抑着咳嗽的声音,心里一紧,赶紧跟了过去。
他伸手轻轻拉住许知夏的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眼神里满是关切:“怎么了?”
许知夏微微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嗓子痒,可能是这雨林里的水汽太潮湿了。”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金嗓子含片,拿了一颗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