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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现在，要先陪我去吸烟区和顾寒川搭个线。”
……
吸烟区的灯光昏黄暧昧，顾寒川倚在欧式雕花栏杆上，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
他眯着眼看向宴会厅内觥筹交错的人群，目光不自觉地追寻着那道墨绿色的身影。
“顾先生。”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顾寒川回头，看见叶慎行带着刘婷走了过来。
刘婷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歉意，耳尖微红。
“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她声音轻软，“看到姐姐差点摔倒，一时情急就误会了您。”她咬了咬下唇，“顾先生别往心里去。”
顾寒川掸了掸烟灰，似笑非笑：“刘小姐言重了。”
叶慎行适时递上一杯威士忌：“我这夫人被家里宠坏了，顾先生见谅。”
他举杯示意，“说起来，我夫人一直很欣赏heretic的设计。”
刘婷眼睛一亮，顺势靠近半步：“我最喜欢"荆棘玫瑰"系列，特别是那枚红宝石胸针……”
顾寒川不动声色地后退，后背抵上栏杆：“那系列已经绝版了。”
“真可惜。”叶慎行抿了口酒，突然话锋一转，“听说顾先生和苏小姐合作得很愉快？”
香烟在指尖微微一顿。
顾寒川抬眸，对上叶慎行探究的目光：“商业合作而已。”
“是吗？”叶慎行轻笑，“苏小姐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带刺玫瑰"，能让她心甘情愿当女伴的人可不多。”
刘婷突然插话：“苏姐姐确实厉害，刚才三言两语就让我姐姐闭嘴了，真是好手段，我就不行……”
她突然噤声，像是说漏嘴般捂住嘴。
顾寒川眼神一冷。
这对夫妻一唱一和，分明是在试探他和苏浅浅的关系。
“叶总对我的私事都这么关心？”他掐灭烟头，语气危险。
叶慎行大笑：“顾总误会了。”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其实我是想谈笔交易。”
“哦？”
“我手里有个影视项目，需要顶级珠宝赞助。”叶慎行目光灼灼，“只要顾总点头，条件随你开。”
顾寒川刚说要考虑考虑，余光却瞥见宴会厅另一端。
苏浅浅正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去路，对方的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腰肢。
“失陪。”
他大步离开，没看见身后叶慎行和刘婷交换的眼神。
“看来你的美人计失败了。”叶慎行嗤笑。
刘婷不甘心地跺脚：“谁知道他油盐不进！”
她眼珠一转，“不过……苏浅浅那边好像更有戏。”
顺着她的视线，叶慎行看见祁墨正将苏浅浅堵在香槟塔旁，手掌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后背。
“祁家大少？”叶慎行挑眉，“有意思。”
……
苏浅浅强忍着恶心，脸上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祁总，合作细节我们可以改天再谈。”
祁墨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下滑：“何必改天？我酒店就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