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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能遗忘(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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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于天幕联络他朝,索要一切关于水师操练、倭国地理、兵备之详尽讯息!整理交予蒙毅!”

“儿臣遵旨!”

“李斯!”

“臣在。”李斯俯首。

“仙种之事必须加快!令公输家全力配合蒙毅造船!朕要亲眼看到,那倭岛从九州图籍上,被彻底抹去!灭其国!绝其种!寸草不生!鸡犬不留!”

“臣等遵旨!”殿中群臣齐齐跪拜,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带着同仇敌忾的决绝,“臣等,誓要倭国!灭其国!绝其种!寸草不生!鸡犬不留!”

大汉

“啊——!!!”

一声裂帛般的咆哮震彻未央宫,刘彻双目尽赤,额角青筋坟起,如同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天子剑,“锵”的一声锐响撕裂空气,剑锋因主人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而嗡鸣不休。

“禽兽!猪狗!尔等也配称作人?!三十万!那是三十万手无寸铁的百姓和已经放下了武器的降卒!尔等安敢如此?!安敢!!!”

他胸膛急剧起伏,几乎要炸裂开来,手中长剑直指天幕,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暴戾“朕要杀光他们!将这群杂碎碎尸万段!朕要让他们的土地从此寸草不生!朕要让‘倭’这个字,从世间彻底消失!!”

“陛下!”卫子夫早已泪干,脸色惨白如纸,她踉跄着跪倒在地,死死攥住刘彻绣着蟠龙的袍角,声音发颤,却透出一种蚀骨的恨意,“陛下!那些孩子……那些无辜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啊!此仇此恨,不共戴天!臣妾愿捐出臣妾所有嫁妆,只求陛下,为了我华夏万千子孙,报此血海深仇!”

卫青与少年霍去病并肩而立,铁拳紧握,指节捏得发白,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气,二人同时踏前一步,声如金石“陛下!臣等请战!愿为先锋,踏平倭岛,血债必须血偿!”

就连一向以国库、民生为念的主父偃和桑弘羊,此刻也抛开了所有关于耗费的顾虑。他们不再提及府库是否空虚,不再计算粮草几何,只是躬身恳切道“陛下欲伐倭,造舰船,练水师,耗费巨大,非一朝一夕可成。臣等不敢阻拦,只求陛下给予时日,臣等必竭尽所能,为大军筹措钱粮,绝不误陛下复仇大业!”

刘彻环视殿中,看着皇后决绝的泪痕,看着爱将沸腾的战意,看着群臣同仇敌忾的神情,手中长剑缓缓垂下,但眼底的血色与杀意却愈发浓烈。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仿佛是在对着整个汉家江山立誓

“此誓,日月为证,天地共鉴——不灭倭寇,誓不罢休!朕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殿内,从武将到文臣,所有人的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决绝的杀意,在未央宫的上空久久回荡。

大唐

李世民的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指甲深深抠入掌心,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龙袍之上。那不是恐惧,而是被眼前南京炼狱般的景象彻底点燃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滔天怒火。

“畜生……”他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个音节都带着血腥气,“朕从未想过,人竟能残暴至此!”

长孙皇后瘫软在李世民怀中,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端庄仪态。她捂着心口,剧烈地干呕,泪已流干,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和深不见底的恨意。她死死抓住李世民的衣袖,声音沙哑“陛下!臣妾请旨!将我大唐境内所有倭人,尽数驱逐!发兵,为那三十万冤魂报仇!为我华夏子民雪恨!”

“报仇——!!”魏征颤巍巍地挣扎着站起,这位刚刚从气血攻心中醒转的老臣,此刻脸上涕泪横流,却爆发出惊人的气力,他手指着天幕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嘶吼“陛下!此等禽兽之国,猪狗不如!不灭其国,何以慰我惨死的同胞!不绝其种,何以告慰我华夏列祖列宗!臣请陛下,发天兵,讨不臣,荡平倭岛,一个不留——!”

“臣等请陛下发兵,荡平倭寇!”

“血债血偿!不共戴天!”

殿内群臣,无论文武,尽皆赤红了双眼,激愤的请战声浪几乎要掀翻殿顶。

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中翻腾的怒火与杀意几乎凝为实质,他环视殿内,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传朕旨意!即刻召秦琼、尉迟恭、李靖……所有在京武将入宫!朕要议,伐倭之事!”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此等国仇家恨,不共戴天!朕若不将此岛国从图籍上抹去,何以立于天地!何以面对万民!”

“另,诏告天下!凡我大唐境内所有倭人,限十日之内,尽数离境!逾期不离者……杀无赦!”

武周神都。

殿内死寂,空气仿佛凝结成冰。武则天端坐于御座之上,面无表情,唯有那双凤目深处,寒光闪烁,似有利刃潜藏。她没有像其他帝王那样咆哮失态,但那无声的威压,那从骨子里透出的森然杀气,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心悸。

“婉儿。”她开口,声音平稳得可怕,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奴婢在。”上官婉儿立刻躬身,垂下的眼帘遮不住眸中与天幕下所有人一般的刻骨仇恨。

“传旨。”武则天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字字如冰,“即刻撤销‘日本’国号,着鸿胪寺行文,告之彼邦,复其旧名‘倭’。令其使臣滚回去,告诉他们的主子,洗干净脖子给朕等着!”

她稍作停顿,目光似乎穿透了殿宇,望向遥远的东方。

“命兵部,即刻起,扩建水师,操练士卒。所需钱粮,要多少朕给多少!朕要让我大周的艨艟,用最短的时间踏上那倭奴的巢穴!”

话至此处,那平静的语调骤然转厉,每个字都淬着冰,带着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告诉所有将帅——朕要那片土地,再也长不出可以喂养豺狼的粮食!朕要他们……亡!国!灭!种!”

最后四字,掷地有声,殿内仿佛有金戈铁马之声回荡。

“遵旨!”上官婉儿心头剧震,伏身领命,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