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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忽听门外有脚步声，便戏谑道：\"再闹腾，我就真把你扔出去了。
\"
无人应答。
马尾皱眉起身，目光扫向前方。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男人罩着连帽衫，大半张脸藏于阴影中，仅能看见鼻尖和嘴。
女人齐肩短发，身着黑色长裙，此刻背对着他放下卷闸门，哐当一声，将拳击场彻底封闭。
马尾察觉异样，俯身从床底抽出一个抽屉，里头静静躺着两把寒光凛冽的砍刀。
这对刀伴随他年轻时南征北战，曾饮过无数血。
荣升堂主后，它再未出鞘，但无论是外人还是恒记内部，都对它心存忌惮。
\"你们是谁？\"马尾厉声质问，\"难道不知我是恒记堂主？\"
骆小牛与哑妹步步逼近，脚步轻得像幽魂飘荡。
无形的压力侵蚀着马尾残存的理智。
见二人默不作声，他握紧双刀，伸手摸向手机准备呼叫金环。
咻！
一道白光从哑妹手中飞出，划破空气，精准命中马尾的手机，甚至嵌入他的手背，钉在罗汉床上。
\"啊——\"手机屏幕上闪过虚影，随即黑屏，马尾右手鲜血狂涌。
待反应过来，一阵剧烈疼痛如毒蛇缠绕全身。
马尾艰难地闭上嘴唇，缓缓偏头，只见一道寒芒直逼眼前，尖锐的 飞刀 就悬停在他的手掌上空。
他咬牙将 飞刀握住，奋力拔出，伴随着一声脆响，随手掷于一旁。
他的右手鲜血淋漓，疼得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喊叫。
“你们究竟是谁？”
马尾声嘶力竭地咆哮，内心充满莫名的恐惧。
哑妹上前拾起那把 飞刀，用衣袖细心擦拭干净血迹，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
见对方依旧沉默，马尾彻底暴怒，撕裂衣衫将伤口粗略包扎，抓起武器，踢翻桌面，大步走向两人。
“想杀我？先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察觉到马尾逼近，骆小牛从兜帽阴影中凝视，退后几步。
马尾见状以为对方畏惧，忍痛冷笑，“等收拾完你们，再去灭你们满门。”
啪嗒。
哑妹占据了他的位置，此刻她脸庞平静无波，再无半分怯意。
她指尖灵动， 飞刀 在掌间旋转飞舞。
“你弄错了。”
骆小牛开口，嗓音略显沙哑，“我不惧你。”
“你，并非我的目标。”
“什么？”
马尾一时没反应过来。
瞬间，哑妹俯身出击，娇小的身躯隐入暗影，令马尾产生错觉。
仿佛那个女人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