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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刚张嘴，张启灵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静。
力道很轻，但梁川却下意识抱头。
发现哑巴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而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自己。
哦哦哦……
报一丝……
反应过激了。
走廊里隐约传来金属推车转动的声音，
伴随着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嘎吱嘎”的尖锐声响，似乎有人停在了门口。
门口传来男人与守卫员的交流。
不到半分钟，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着金属医疗车走了进来。
病房里安静的有些压抑。
病床上的实验体被结实的束缚带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在俩人进门的一瞬间，仰着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
俩人神色冷漠，早就习以为常，迅速分工。
一人拿着记录本，一人连接好采血设备。
记录本上清楚的记载着实验内容。
14号实验体，抗凝血功能单次给药、两周期（14天）交叉试验。
给药后，011次活体采血。
男人站在床边，动作强硬的伸手拽出病床上小张的胳膊。
莫名遭到剧烈反抗，小张哑着嗓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拒声。
男人神色更加不耐烦，直接伸手死死掐住小张的脖子。
力气很大，颈部传来一股窒息感。
小张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拉风箱，空气在喉咙里艰难的进出。
男人像看不见一样，依旧加重力气。
小张的眼球逐渐充血，面容青紫。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挣扎越来越微弱。
男人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不听话的后果。
记录员对此视若无睹，眼神扫过周围的空气，转头继续看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麻利地将橡胶止血带在小张上臂用力绕了两圈，勒紧。
皮肤瞬间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胳膊上的青筋也因血流受阻而愈发明显。
男人狠拍血管直至突出，拿起酒精棉球随意擦了几下，对准青色的血管将采血针头扎入静脉中。
稳稳的抽动采血针，血液顺着透明的采血管缓缓上升。
采血够量后，迅速拔出针头，把棉球用力按在针孔上，松开止血带。
一系列的采血工作完成，男人又拿起医疗车上的注射器。
透明针筒里是无色的药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小张恍惚的躲闪男人手里的针头。
男人无视微弱的反抗，直接把注射器扎入手臂的肌肉上，缓缓推动注射器。
随着液体的注入，小张的意识逐渐模糊。
刚打完针，男人还没来得及把手绑回去，就听记录员突然说话。
男人没听清，疑惑的转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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