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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一饮而尽,娄晓娥在边上举杯浅饮一口,脸上笑呵呵的,眼中一丝不耐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这才对嘛,一个资本家大小姐,平日里锦衣玉食的,下嫁到穷兮兮的大杂院,不可能没有负面情绪,从心里也不会觉得和院里这些穷邻居以后就是平等的。
身居高位还能和小老百姓平等相交的那是圣人,原剧中娄晓娥和聋老太太能尿到一个壶里也不奇怪了,因为她们才是一路人,都说娄晓娥善良,那不过是不在乎钱物而已。
陆璟彦举杯一饮而尽,耷拉眼皮子看着酒杯,呵呵,就今天这一场酒席,普通工人一年未必赚的出来,这局势了还敢不知死活这么招摇,娄半城的眼光也不咋地。
风起前肯定是有预兆的,聪明的抛售资产外逃,愚蠢的还抱有侥幸心理,不信娄半城没收到消息。
前院都是老娘们,新郎新娘根本没过去敬酒,传统思想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
散席后,黄蓉小嘴巴巴说着席间的趣闻,谁谁一口吞两块排骨,某某一个鸡腿两口就剩跟骨头……
陆璟彦来了句,“你吃饱了吗?”
黄蓉沉默片刻,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看热闹了,没怎么吃东西,再说一帮老娘们张牙舞爪的,这丫头有轻微的洁癖,看着还有直接上手抓的汁水淋漓,给她吃也吃不下去。
秦淮茹和棒梗今天真的吃撑了,斜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去后院许家拿了自家那份折箩,美滋滋的回家,这一小盆折箩,加点萝卜土豆进去,也够他们娘三个吃几天的了。
下个月她就可以领工资了,户口也转为城市户口,家里还少了大胃王婆婆,生活有了盼头。
回到跨院,黄蓉简单的烹饪了几道小菜,蒸了半桶米饭,几个人吃了起来,馨馨也有一个小木碗,她的黄蓉姨姨给做了易消化的肉羹,小丫头反手握着一把小木勺,吃的满脸满桌子都是。
陆璟彦夹了一片回锅肉放进嘴里咀嚼,玩味的说道:“聋老太太看新娘的眼神很不对劲啊。”
以后这老太太和娄晓娥交好,肯定不是偶然,这老家伙经历了满清、民国、小日子入侵和解放战争,人世间的鬼魅伎俩见过不知多少,设计个涉世未深的资本家大小姐,简直手拿把掐。
黄蓉问:“什么老太太?老太太看新娘子有什么奇怪的,缅怀一下自己的青春不行啊!”
陆璟彦不语,安安已经懂事了,有些事不能让小家伙知道。
晚上和大嫂说了以后在跨院开火,太招摇了以后麻烦少不了,大嫂也是个聪明的,略一思索就同意了,陆璟彦提了粮食什么的就走。
来来回回搬了四五趟,这家底看的阎埠贵哈喇子直淌,急的在门口直转圈,陆璟彦瞄了眼也不理会,厨房空出来还可以放点杂物,耳房老两口偶尔留宿会住在里面,易中海聪明的话不至于帮着贾家打房子的主意。
晚上,老两口和大嫂吃到了黄蓉的家常菜,给三人吃的满嘴流油回味不已,觉得黄蓉这手艺去做御厨都不丢份。
陆璟彦笑而不语,宋朝的御厨也就一道鸳鸯五珍烩堪堪能与黄蓉的手艺相比,还是食材的品质好,双方用同样的食材,黄蓉的手艺对御厨那就是碾压。
很快出了正月,天气渐渐转暖,这天陆璟彦在厂里忽然发现了阎解成,阎解成老远就拼命的招手,“陆哥,陆哥。”
走近了陆璟彦笑了,阎解成一身蓝色工服,肥肥大大的,看起来挺滑稽的,他身材瘦削,没领小号的工作服却领了一身最大号的,陆璟彦就知道这小子的算计,回去改一下,能多出不少的布来,这种算计是刻在阎家人骨子里的,这辈子改不了了。
聊了几句才知道,阎解成买了个正式工的工位,今天刚上班,焊工学徒,三个月转正后工资275元,学徒期间185,老阎还不知道他已经有工作了,这保密做的挺到位的。
阎解成说他准备分家单过,户口分开后他能在单位分房,也不要求多大的房子,门口的倒座房来一间,他就可以攒钱娶媳妇了。
???陆璟彦不解,这不和原剧中一样吗?你都正式工了还看得上倒座房?终年不见阳光的,冬天湿冷湿冷,夏天还不透气,他却不知道这时候有间自己的房子就不错了,就没有挑三拣四的。
“陆哥你放心,从下个月开始我每个月还你十块,转正以后每个月还十五。”
陆璟彦眼角跳了两下,这也是个狠人,分家单过每个月留八块五的花销,老阎家的人都很牛啊。
哦对了,陆璟彦的嘉奖下来了,工资提升一级,职位调整为组长,这个陆璟彦给婉拒了,组长每个月多两块钱的补贴,屁事一大堆,不符合他的生活规划,风停了他直接辞职躺平好不好,上辈子牛马,不能这辈子也牛马啊。
陆璟彦不在乎工资的多少,职位的高低,也没有要给儿女攒下多少家底的想法,以后他肯定会给子女传授武功,有了武功还拼不出一片天下,那也是个废物,混吃等死好了。
钱财未必可以一直传下去,武功一定可以,做个功夫世家挺好的,以后改开了去北面做倒爷,发家致富简简单单,真弄几吨黄金改开后去银行换个试试,你怕不是以为国家暴力机关是吃素的。
现在陆璟彦在厂里那也是名人,名声不好不坏,原因是巡逻的时候他背后除了一支五六式,还天天背着一个蓝色的长条包袱,有传说里面一把剑,陆璟彦枪法不行,那枪就是摆设,真有事陆璟彦都是操剑上去干。
不用问这肯定是从保卫科传出来的小道消息,难免有几个醉鬼酒桌上八卦被人听了去。
晚上,阎埠贵就得到了消息,阎解成跟着下班大军刚到门口就被阎埠贵拦住了,算盘精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1960年菊花就是菊花,没别的含义),“解成,你进轧钢厂了?这么大的喜事竟然不告诉我和你妈,你这是要给我们个惊喜吗?哈哈哈,这么大的喜事,咱家得庆祝一下。”
傻柱噗嗤一声就笑了,“阎老西,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居然舍得庆祝。”
阎埠贵脸色通红,恼怒的说:“傻柱你怎么说话的,三大爷也不喊一声,哪有给长辈起外号的?”
易中海也有点生气,这老家伙的脸上一般没有什么表情,他声音有点严厉,“柱子,我怎么跟你说的,要尊老爱幼,给你三大爷道歉。”
傻柱撇撇嘴,还是给了易中海面子,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我就是个混人,说错啥你别往心里去,刚才对不起了。”
挽回了面子,阎埠贵也不再追究,大度的摆摆手,没有利益算盘精向来不会多费心,转头热切的看着大儿子,就想从老大嘴里听到一句,‘应该庆祝’。
阎解成心里特别不耐烦,他压根就没指望所谓的庆祝庆祝是老爹掏钱买肉,肯定是他这个庆祝的主角自掏腰包,为了买个正式工的工位,他钱花冒了,现在全部身家不超过三十块,庆祝个嘚儿啊庆祝。
“爸,我买工位欠了一屁股饥荒,这庆祝的花销……”
阎埠贵一听就知道没戏,家里老大差不多已尽得他真传,还是想办法多抠出来一些养老钱吧,贾张氏天天把养老钱挂在嘴边,阎埠贵也打起了跟儿子要养老钱的心思。
阎解成沉默的回家,一群人见没了戏看,纷纷回家吃饭,陆璟彦去屋里叫了声老太太和安安,一起去了跨院。
安安好像不怎么敢和黄蓉玩,都是小丫头缠着姨姨,黄蓉鬼点子多,经常搞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大部分落在了安安身上。
回家的时候黄蓉正小锅铲抡的飞起,馨馨坐在小板凳上,小手抓着一个做成兔子模样的甜点啃的开心,旁边的小木盘中还有一只胖胖的小猪,这场景陆璟彦仿佛已经看到馨馨长成了一个胖丫。
“酥酥,系小具具,小具具。”
馨馨把最后的兔子脑袋塞进嘴里,抓着小猪就冲着陆璟彦炫耀,陆璟彦脸都黑了,什么叫叔叔是小猪猪,叔叔对婴语那也是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