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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四合院的房子普遍较高”他在图纸上勾勾画画,“做个五六米的两层结构完全不突兀。”
下班铃声响起时,陈守信收拾好图纸,骑车回家。红妞摇着短了一截的尾巴迎上来,身上的伤痕在医疗丸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愈合。
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陈守信象征性地堆了会儿砖墙,等到院子里再无人声,他悄悄来到小院东南角。
掀开铁皮盖子,一段青石台阶延伸向地下,红妞率先钻了进去,像是对这里轻车熟路,陈守信跟着进入,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
地下空间出乎意料的通风良好,没有想象中的闷热潮湿。下了七八个台阶,眼前豁然开朗,是个二十多平的房间,四壁都是青石板砌就,角落里零散地放着几个破旧木架。
陈守信掏出打火机点燃,火光照亮了整个空间,这地方的建造水平明显高于四合院的地窖,每一块石板的接缝都严丝合缝。
红妞在右边角落的架子旁不停打转,陈守信跟过去,发现架子后面的墙体有种奇特的视觉效果,仔细观察,竟是个巧妙的机关通道。
通道顶部的横木链条显然是控制机关的关键,整个墙体的开启关闭都依赖于此,甬道宽敞得足以让三人并行,但有明显的下坡。
陈守信打开强光手电,谨慎地跟着红妞前进,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什么机关,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霉味。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一个堪比省图书馆大厅的巨大空间。各式箱子堆积如山,有古色古香的木箱,也有崭新的军用箱,潮湿的环境让不少木箱已经腐朽,露出里面闪着金光的元宝。
大厅除了他们进来的小门,还有一个被封死的大门和另一个小门,红妞从封死的大门缝隙钻进去探路,陈守信立即用积分兑换了实时监控。
监控画面中,是一段长长的甬道,填满了泥沙碎石。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其中夹杂着残肢断臂,有穿大褂的,也有穿日式军装的,这些尸骸无声地诉说着某个血腥的历史。
另一个小门通向一条笔直的石道,尽头是个隐秘的码头,湖水静静地漾着涟漪,月光透过水面的倒影,在石壁上投射出摇曳的光影。
陈守信开始仔细检查大厅里的箱子。大部分箱子里装的是金元宝和大黄鱼,还有些大洋。他随手抓起一枚闪亮的金元宝,在手电光下仔细查看,底面赫然刻着潘龙图,是光绪年间铸造的。
另一堆箱子里全是未经使用的日式枪械,油封完好。三八大盖、九九式轻机枪、九七式手钱、狙击步枪一应俱全,还有成箱的子弹整齐排列。
角落里的十几个上锁军用铁箱格外醒目。陈守信用南部十四式手枪打开锁扣,箱子里是一捆捆美钞,有些已经被挤得变形。编号为0216的箱子里,除了几份泛黄的地契,还有一把m1911和配套的消音器。
站在这个地下空间里,陈守信感受到历史的重量。每一件物品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箱子表面的锈迹,仿佛能触摸到那段尘封的往事。
红妞在他脚边转来转去,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陈守信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看来你早就发现这个地方了,是不是?”
夜色渐深,地下空间愈发寂静。陈守信低头沉思,【这里的秘密远不止表面这些。究竟是谁在这里留下了这些东西?那些残肢断臂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地下空间,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历史?】
陈守信一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银白的轮廓。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天的一幕幕:地下二层大厅里堆积如山的黄金、成捆的美元、各式各样的枪械这些价值连城的财富,此刻都安静地躺在他的系统空间里。
“咔嗒”,床头的闹钟走过凌晨三点。陈守信轻手轻脚地起身,借着月光穿好衣服,他需要趁着夜色把剩下的杂物清理干净。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陈守信小心翼翼地搬运着碎木屑和杂物,沿着那条隐秘的水路,一趟又一趟地往码头方向运送。
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但他丝毫不觉得疲惫,这条水路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完美地解决了清理问题。
回到地下室,陈守信仔细检查着每一道机关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精密的结构,确保它们都处于关闭状态,一层的那间二十来平的地下室,他决定留作他用。
“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他喃喃自语。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陈守信已经在院子里忙活开了,砌墙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脆。
“这小子是疯了吗?一大早就折腾。”贾张氏站在窗前,眯着眼睛往这边张望。
陈守信充耳不闻,专注地预留着木门的横梁孔洞和钉轨道的侧板,他的动作很快,但每一下都准确有力。
太阳刚升起不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咚咚咚!”
“陈同志,我把门给您送来了。”木匠樊老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陈守信放下工具,快步走去开门,樊老六正扛着一扇崭新的木门站在门口,木门上的青色仿古涂层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樊师傅,快请进。”
话音未落,三大爷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哟,这是要把自己关起来过日子啊?”
陈守信面色不变,径直带着樊老六进了院子。
“陈同志,您这院子收拾得真不错。”樊老六一边打量着院子,一边由衷地赞叹。
院墙上的水泥还未完全干透,散发着淡淡的潮气。新砌的墙面平整光滑,显示出主人的用心。
“樊师傅过奖了。”陈守信微微一笑,“您看这门”
“您放心,我这就给您装上。”樊老六麻利地掏出工具,开始忙活起来。
院子外不时传来其他住户的议论声。
“这是要跟咱们划清界限啊。”
“谁不想有个独门独院?”
“这日子过得,啧啧”
陈守信站在一旁,看着樊老六熟练地安装木门,他的目光平静,仿佛那些闲言碎语与他无关。
“陈守信,你的邮包!”
门外突然传来邮递员刘有才的喊声。
“来了!”陈守信快步走出去,从刘有才手中接过两个沉甸甸的包裹。
“刘哥,辛苦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中华烟递了过去。
刘有才笑呵呵地接过香烟:“哎,要不是今天还有十多个件要送,我直接给你安排进去。”
回到院子时,樊老六已经将木门安装完毕,门扇稳稳当当地嵌在门框里,青色的仿古涂层与院墙浑然一体。
“樊师傅,辛苦了。”陈守信同样递上一根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