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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言洛王妃无才无德,貌似蛤蟆,丑不堪言吗,这叫貌似蛤蟆丑不堪言?
那让站在她身旁,拥有帝都第一美女子之称的谢绮浓该如何自处?
“德公公也说了,那是传闻,传闻岂能当真?”宴灯欢落落大方的摆了摆手。
今日的宴灯欢大方得体、从容不迫、不骄不躁恰到好处,夜司洛不禁感觉自己昔日丢的面子,在今日全部都找回来了。
他颔首挺胸,骄傲的像只大公鸡。
谢绮浓暗暗的咬了咬牙,她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她也会被当做是空气,德公公虽然只是奴才,但他是皇上身边的奴才,这地位自然也是要比任何奴才的地位都要高的,以往德公公看到她的时候,不看她的面子,也要看在她爹的面子上,对她毕恭毕敬行礼问好,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忽略的落差。
谢绮浓什么都没有说,只安静的站着。
如今所有人都在感激宴灯欢救治了鼠疫,她的风头正盛,那她就避着,不与她正面较量,等进了御书房有她的好果子吃!
德公公已经察觉到了一旁的谢绮浓一身的寒意,他淡淡道,“懿王妃这两日照顾懿王辛苦了。”
谢绮浓温婉的笑道,“不苦,做妻子的只盼望丈夫早点好起来,这个家还需要他撑着。”
“懿王妃是个有大格局的人。”德公公眯着眼睛笑道,“几位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就和奴家一起进殿见皇上吧!”
几人点点头,跟着德公公一起跨进了御书房的大门。
开弘帝坐在宝座上,看到他们走进来,开弘帝只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
“儿臣参见父王!”
“儿臣参见父王!”
“儿媳谢氏参见父皇!”
“儿媳宴氏参见父皇!”
几人立刻同开弘帝行礼。
开弘帝摆了摆手,“都起来吧!”
“谢父皇!”
四人缓缓起身。
“你们在隔离据点的事朕都听说了,老三你真是胡闹,计划不成熟还敢学人家布施!”开弘帝冷着脸训斥懿王。
懿王跪到了地上,“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谢绮浓也跟着跪到了地上,“父皇,此事是儿媳提议,儿媳不忍看百姓们在城外吃不饱睡不好,所以才求着懿王和我一起去布施!
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父皇要惩罚懿王,就将所有的惩罚都施加在儿媳的身上吧!
懿王才刚刚脱离危险,身体元气还未恢复,若是惩罚他,只怕他这辈子都要瘫在床上了!”
谢绮浓声泪俱下,一边哭一边拿着手绢擦拭眼泪,模样楚楚可怜,叫人好不怜惜。
开弘帝神情还如刚才一样,只是眸子暗了暗。
德公公睨了一眼开弘帝的神情,上前,“皇上,懿王和懿王妃也是为国为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听说懿王和懿王妃还亲自动手熬粥呢!”
就在这个时候,夜司洛也开口,“是啊父皇,三哥和三嫂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哥为了节约人力资源,在粥棚烧火添柴,儿臣看到了,其他的百姓和侍卫也看到了。
三哥和三嫂是奔着给大家送温暖去的,谁又能料到百姓们会突然暴乱呢?三哥还因此受了伤,差点就丢了性命,父皇要是责罚,不怕会凉了做臣子的心吗?”
“你!”开弘帝被他气的脸色煞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一个个的,这是做什么呢?朕有说要惩罚懿王?”
“……”夜司洛。
“……”懿王。
“……”谢绮浓。
宴灯欢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乱入了似的,今日的她太过亮眼,开弘帝已经忍不住瞟了她好几眼,在心下生疑。
这人是同老七一并进来的,进来的时候就站在他的身旁,没猜错他应该是夜司洛的女人,可他印象里夜司洛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长平侯家那位三小姐,也就是治疗鼠疫有功的宴灯欢,听说丑的惨绝人寰,见过她的人基本上下都被她吓得魂飞魄散,精神失常。
所谓无风不起浪,宴灯欢一定着实太丑才会被大家这样说道。眼前这个女人,开弘帝是断不可能把她跟长平侯那位三小姐联系到一起的。
但是他又在心中奇怪,他指名道姓要召见宴灯欢,夜司洛不可能随便找个女人替补吧?
就在开弘帝在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德公公俯到他的耳边,“皇上,这位就是洛王妃。”
“……”开弘帝脸色依旧威严,但眸子却闪了一下,“宴灯欢?”
“儿媳在!”宴灯欢从容不迫的上前一步。
开弘帝脸上不动声色的闪过疑惑和诧异,“鼠疫乃朕心头大患,朕两个余月来为此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这番你治疗鼠疫有功,除了朕心头大患,朕欣悦不已,不知你想要何奖赏啊?”
开弘帝将刚才责怪懿王的不满收起来,脸上浮现欣喜笑容。
这开弘帝表情管理可以啊!宴灯欢在心中吐槽。
“父皇言重,灯欢不要奖赏,只有一求!”宴灯欢不紧不慢的回答。
跪在一旁的谢绮浓听到她说有所求,不禁在心中嗤笑了一下,她还真是不谦虚!
开弘帝在听到她这样说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爽朗的笑出了声,“你有何所求,不妨说来朕听听?”
“儿媳想求一纸和离书!”宴灯欢虽然语气洪亮,但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
先帝逝世前下过一道圣旨,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允许皇家出弃妇,所以这也是夜司洛娶了原主两年,从来没动过和离心思的原因,因为不用想都知道和离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在听到她提出“和离”二字的时候,开弘帝眉头皱了皱,瞪向夜司洛,“老七,你让你媳妇受委屈了?”
此时此刻,夜司洛脸上的震惊之色绝对没比开弘帝少多少,来的时候他还在心中带有一丝侥幸,觉得今日宴灯欢是绝不可能在殿前提出和离的,可不曾想她真有这个胆子。
“回父皇,儿臣这个媳妇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儿臣欢喜的紧,岂敢让她受委屈!”夜司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