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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池拿着一个布袋子装着宴灯欢不要的那些器材准备拿去烧掉,绿荫朝他走了过来,手里边揣着许多零嘴。
“陆池哥,你去哪儿?”绿荫满脸疑惑。
陆池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布袋子,“我给王妃烧腌臜。”
“这样啊,可是懿王妃让我把这些零嘴交给你拿回去给洛王,这可是太傅夫人亲手做的零嘴,洛王小时候可爱吃了!”绿荫脸上有几分失望。
见她手里边捧着的零嘴,那熟悉的包装,陆池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太傅夫人的手艺。
“你等等,我将这些东西烧掉来找你!”陆池说着就要找个草丛钻进去。
绿荫连忙拉住他,“不就是烧腌臜吗,交给我处理好了,你将这些零嘴拿回去,我是懿王妃的贴身婢女,出入洛王的帐篷不免落人口实。”
闻言,陆池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还是将它交给了绿荫,不要的腌臜罢了,就算直接丢了也没什么吧?
真不知道宴灯欢为什么一定要它烧掉,还说要亲眼看着他烧的一干二净才可以离开,他看她分明就是变着法儿折磨老实人!
“好吧,那这些东西你帮我处理掉,这些零嘴我可就拿走了哦!”陆池把零嘴拿了过来,将布袋子交给绿荫。
“好呢!”绿荫浅笑。
陆池陆池端着零嘴回去,绿荫则将布袋子提了回去。
见陆池这么快回来,手里边还捧着一堆零嘴,宴灯欢感到十分稀奇。
“动作挺快啊?”
“那可不,作为王爷在得意的部下,办事的效率岂能慢!”陆池自豪的拍拍胸口。
宴灯欢朝他翻了个白眼,夸他一句他还喘上了。
“你手里的是什么,包装挺好看的。”宴灯欢指着他手里的东西问。
陆池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抱紧,好像心怕被宴灯欢抢了过去的样子,“这可是太傅夫人特地给我们王爷做的零嘴,你以前最讨厌太傅夫人做的东西了!”
闻言,宴灯欢轻飘飘的“哦”一声。
太傅夫人是谢绮浓的生母,原主讨厌谢绮浓,所以自然而然也讨厌他的生母。
众皇子年幼时都是交由太傅教导,夜司洛也不例外。太傅严厉,皇子们每每不听话就会被罚抄四书五经,甚至还有人会被挨戒尺。
太傅夫人性格则和太傅相反,太傅夫人性格温和,喜欢小孩。每次看到孩子们被太傅惩罚伤心哭闹,就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给小孩子们零嘴吃,几番过后大家都和太傅夫人熟了。
夜司洛最爱吃太傅夫人做的零嘴,成年以后夜司洛去了军营,太傅夫人特地亲手给他做了一小箱子的零嘴带戍边吃。
后来夜司洛受伤回来,在王府过着悠闲的混吃等死日子,时常会派人去太傅府上讨太傅夫人亲手做的零嘴吃。
原主知道夜司洛经常会命人去太傅府上讨零嘴,还以为夜司洛喜欢吃零嘴,她就亲自做,不过,她做的东西夜司洛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给丢了,从那以后宴灯欢就记恨上了太傅夫人。
回想原主干的那些事儿,宴灯欢都忍不住摇头,又丑又爱作,能不惹人嫌吗!
“我能尝一颗吗?”宴灯欢鬼使神差的启声。
陆池神情复杂,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以前的宴灯欢,脱胎换骨也不带这样的!
“那你不能多吃!”陆池拿起一颗塞到她的手中。
宴灯欢剥开油纸,用芊芊玉手捻起一颗塞进嘴里。
甜意在唇齿间洋溢开来,像轻纱被风吹起拂面而过,丝滑的汁水划过喉间进入胃里,舒畅至极。
吃了一颗,宴灯欢两眼放光,太傅夫人的零嘴甜度把握的极好,香味纯郁,唇齿留香。比这味道更叫人舒适的是那种久违的感觉,有点像……儿时妈妈的味道。
宴灯欢的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车祸过世了,后来,她再没机会吃到母亲做的吃食。
如果能认识一下太傅夫人就好了,她想和她学做零嘴。
“瞧你那表情,很难吃?”就在这个时候,坐在躺椅上的夜司洛轻飘飘开口。
宴灯欢摇头,同时脸上升起一抹钦佩,“太傅夫人的手艺很好。”
她很喜欢。
夜司洛眸光温和了几分,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旁,“真话?”
“自然,我很喜欢她做的零嘴。”宴灯欢肯定的点头。
夜司洛将陆池手里边抱着的零嘴全部拿了过来,然后一股脑全塞到了宴灯欢的手中。
“既然喜欢,那都给你了。”夜司洛醇厚的声音在宴灯欢耳边响起,让宴灯欢感觉有些燥感
“……”
“你呢,你不是很喜欢太傅夫人做的零嘴吗?”宴灯欢疑惑,同时心上有些酥麻。
夜司洛从她怀里边取出来一颗,“本王想要太傅夫人随时都会送过来,而你怀里的这些是本王赏给你的,只有这些,以后想要,自己向太傅夫人讨去!”
“……”
她就说夜司洛没没那么好说话吧,原来是想做好人,给她们俩牵线,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
“多谢!”宴灯欢还是十分感激的道了谢。
放在以往,夜司洛可是把太傅夫人送过来的零嘴的当宝贝一样,容不得原主半分觊觎,今日他大方的将所有的零嘴都送给了她,这个举动属实难得,已经叫宴灯欢十分意外了。
宴灯欢将所有的零嘴包了起来,看到她这动作,陆池感觉背脊凉飕飕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宴灯欢吗?
他看向夜司洛,夜司洛目光淡然,叫人看不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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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宴灯欢和夜司洛回了洛王府,一进门宴灯欢就直接回了她的花雨阁,夜司洛则第一时间叫花嬷嬷过来。
宴灯欢从她跳了霓霞台之后就性情大变,只有花雨阁的人知道宴灯欢究竟生了什么。
花嬷嬷跪在地上,她知道夜司洛肯定是发现了宴灯欢的行为与以前出入太大,所以才叫她过来问话的。
“那日老奴按照王爷给的吩咐将王妃关在了屋子里,当时王妃就只剩一口气吊着,王爷吩咐老奴不敢给她请大夫,翌日老奴带人收尸,王妃竟然站了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性情也大变!”花嬷嬷如实招来。
夜司洛摸摸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那你与王妃呆在一起的时候,可有看到她有什么异常的行为?例如隔空取物,变幻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