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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灯欢正在给下一位患者把脉,谢绮浓从她身侧的蒲团上缓缓起身。
就在她快站直身子的时候,腿一下就软了下去,她一只手抱着宴灯欢的肩,另外一只手朝她的脸抓去扒下了她的口罩。
谢绮浓趴在宴灯欢的肩头,长长的指甲已经嵌进她的血肉中,疼得宴灯欢身子一颤,但她知道今日这个亏她必须得吃,倘若此时她将谢绮浓给推出去,那么她将沦为众矢之的。
当谢绮浓将宴灯欢的口罩扒下,那张白皙光滑明艳动人的脸浮现众人眼前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这便是传说中无才无德貌似蛤蟆的洛王妃?
之前见着洛王妃的人怕不是眼睛都是瞎的,这么好看他们都说她貌似蛤蟆,那得有多好看才能算得上天仙?
听到百姓们声音全部戛然而止,谢绮浓眼眸中带着笑意,大家一定是给宴灯欢如此丑陋的面容给吓住了。
“妹妹,对不起,嫂嫂头真的疼,我没有站稳你不会怪我吧?”
宴灯欢冷漠一哼,她说里卖的什么药她还不清楚吗,只可惜要让她失望了。
“妹妹当然不会怪嫂嫂,嫂嫂头既然这么疼,那我就给嫂嫂开服药,保证嫂嫂喝完以后立刻就痊愈!”宴灯欢一副从容。
“好啊,好啊!”谢绮浓转过身。
但她并没有看宴灯欢的脸,因为在她眼里不用看她都知道这张脸有多么的丑。
谢绮浓故意装作已经看到了她的脸的样子,然后吓得连忙后退,连滚带爬的,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啊!”谢绮浓突然大叫。
所有人都像看小丑似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这位懿王妃怎么了,突然就这样了,她是头疼还是发羊癫疯?
“三嫂你怎么了?”
宴灯欢起身,也不管自己脸上是否戴着口罩,她迈着莲步走向他,谢绮浓这才注意到她的脸。
宴灯欢脸和她的声音一样,属于妖娆型,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只管往那儿一站,便勾人心魄。
原以为露在外边的眉毛以及眼睛已经够美了,可她不知道,被口罩遮住的容颜才是真正的绝美!
小巧玲珑的鼻子再配上一张不点而红的朱唇,脸部的线条柔美,脸上更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她卷长的睫毛扑闪着,目光带着浅浅笑意,就像画里边走出来的仙子。
她就是女娲娘娘最偏爱的那个小人儿,舍不得她身上有半点瑕疵,毫不吝啬的将世间极好的一切全加在她身上。
谢绮浓竟一时间看呆了,“你,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宴灯欢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哦,三嫂是不是想说我脸上的痘痘好了?痘痘只是因为毒素沉积,如今我给自己解了毒,痘痘自然就好了!”
宴灯欢眼眸中带着浅浅笑意,看着在草地上不知所措的谢绮浓,一抹挑衅从眼底浮出。
我看你怎么圆场!
“三嫂,你怎么了?看上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是我的脸让你失望了?”宴灯欢脸上天真无邪。
谢绮浓连忙摇头,“不是,我刚才看到了条小蛇给吓的,我先走了!”
婢女连忙将她扶起来,谢绮浓几乎整个人都是已在婢女的身上跌跌撞撞回去的。
此时此刻谢绮浓心里充满了怀疑,甚至还懊悔,早知道她就不来这一出了,宴灯欢紧接着自己的医术已经获得了百姓的爱戴,现在再加上她丑陋的容颜,已经恢复容貌,大家还不得全被成为她的颜粉!
有了宴灯欢,这京城第一美人哪还有她的位置!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宴灯欢冷漠的收回目光,动动肩,她“嘶”一声,可真疼啊!
宴灯欢忽略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走回案前继续看诊,反正自己的容颜已经被大家看到了,她索性也不继续带着口罩了。
宴灯欢安安静静的给大家看诊,殊不知这一幕场景已经被夜司洛瞧了个正着。
肩膀上的伤蹭来蹭去,实在难熬,算算时间懿王挂的药水也快好了,宴灯欢便离开了。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懿王的帐篷,而是回了自己的帐篷,她要先处理一下肩膀上的伤,谢绮浓这个女人那么恶毒,被她挠一下还不得得破伤风,她得赶紧处理!
懿王的帐篷离她的帐篷并不远,也就几步路的路程,宴灯欢隐约听着了什么争吵声,而那声音和谢绮浓的一模一样,像是在哭诉,又像是在咆哮。
宴灯欢尖着耳朵想听个真切的时候,帐篷的门被人推开,宴灯欢正半挂衣服在处理伤口,吓得她花容失色,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丝滑的掉到了地上,肩膀上那鲜红的伤口触目惊心。
“夜司洛,进门不知道先敲门?”宴灯欢无可奈何,只能背对着他。
夜司洛愣了几秒,想不到宴灯欢穿着衣服平平无奇,脱了衣服倒是玲珑有致,他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瞬间红了,同时还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本王……不知你在里边。”夜司洛声音发哑。
“现在知道了,还不赶紧出去!”宴灯欢几欲抓狂。
知道了还不走,她都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了,这个登徒浪子!
夜司洛背过了身,但又觉得懊恼,他看一眼怎么了,他是她夫君,他不仅能看,他还能……
“本王是来看你肩膀上的伤!”
“……”宴灯欢。
原来这家伙看到了,那他是不是也看到了自己的脸?
罢了罢了,看到就看到吧,脸长着就是给人看的,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
如此,那刚才她听到谢绮浓的嘶吼就有迹可循了,应该是夜司洛在与谢绮浓争吵。
不管他们争吵的结果如何,反正能确定的是夜司洛看到谢绮浓心怀不轨恶整她,还动手伤了她。
“我自己会上药!”宴灯欢回他,同时心情也好了几分。
虽然自己吃了亏,但至少夜司洛知道谢绮浓的真面目了,也算因祸得福。
夜司洛双手合在一起,不停搓捏着,掌心出了汗。
“一只手怎么方便,本王发誓就只给你上药,不动任何歪心思!”夜司洛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是何其的紧张。
他以为宴灯欢会准许他给她上药的,下一秒就被枕头砸了脑袋。
“出去!”